這場雨來又猛又快,而且持續(xù)的時間似乎也很長,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見到雨勢在變小,反而貌似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溫舒悅一個人穿著一件小洋裙在屋檐下慢慢走著,剛才路過一家小賣鋪她買了一個雨傘,但面對著今天的這場大雨就算有雨傘似乎也沒有什么用,路面上行駛的車輛很少,即使想打出租車都沒有辦法。
冰冷的雨水和刺骨的大風將她身上的熱度全部都帶走了,她凍地牙齒都開始在一起打架,更倒霉地事情遠遠沒有結(jié)束!
溫舒悅一個人撐著傘在路上瑟瑟發(fā)抖地行走著,一邊感嘆自己今天的不幸一邊用力地在心底罵著賀斯銘!她以前怎么沒有發(fā)覺這個男人居然這么沒有風度,居然真的把自己扔在路上不管不顧地走了!
她今天為了見那個該死的男人還特地給小洋裙搭配了一個細跟銀閃高跟鞋,穿著這種鞋子就是在平面路上走都要仔細謹慎,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個狗吃屎,現(xiàn)在走在這種滿是雨水的路面,她更是小心翼翼。
她越想越生氣,忍不住罵了出來:“臭男人,怎么這么沒良心,居然真的把我丟下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腳一滑直接摔在了路面上,全身上下都沾滿泥濘,腳也扭傷了!
“靠,怎么這么倒霉!”溫舒悅嘗試想站起來卻再一次摔在地上,手機沒電,她也聯(lián)系不到任何人來救自己,剛買的傘也被風吹跑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黑色皮鞋,她抬頭看是那個該死的男人撐著一把大黑傘出現(xiàn)了。
見到賀斯銘的那一刻,溫舒悅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來。
看到滿身是泥,狼狽不堪地她坐在瓢潑大雨里,賀斯銘的心像是被什么緊緊地揪在了一起,“你哭什么。磕闶潜康皢幔坎恢勒覀地方躲雨嗎?”
溫舒悅本來就一肚子委屈,現(xiàn)在還突然被他這樣罵,立刻激動地和他吵了起來,“你兇什么兇啊!要不是你,我會成現(xiàn)在這樣嗎?剛才摔了一跤,扭傷了腳,現(xiàn)在站不起來了!”
賀斯銘二話沒說立刻把傘扔了,把她抱上了車。
坐在車子的副駕駛座位上,溫舒悅?cè)耘f氣得一句話都沒有跟對面的男人說,直到快下車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問題。
“你來的不是我家啊?”
“你一身都是傷,確定要我把你送回自己家嗎?”賀斯銘盯著她,表情雖然嚴肅但是眼底滿滿地都是心疼。
賀斯銘本來想直接抱她下車,但是溫舒悅倔強,死活不讓他碰到自己。
“你要是再這樣矯情,我可就不客氣了!”賀斯銘一把將她拽在自己懷里,威脅地看著她。
溫舒悅害怕他做什么過分的舉動只好老老實實地任由著他把自己抱回去。
一路上他的臉色都很不好看,就像冰山般能把人活活凍死的感覺,可最后將自己放在床上的動作卻很溫柔。
他接著走進浴室開始放熱水給她洗澡。溫舒悅洗完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因為沒有換洗衣服所以賀斯銘給她拿了一件自己的男士襯衫,衣服上還細心地放著一盒專治跌打扭傷的藥膏。
換好衣服出來之后,她一瘸一拐地坐在床上,一邊摸著扭傷膏一邊趁著這個機會仔細地打量著房間的布局。
黑白灰三色簡約又時尚的搭配一看就知道是賀斯銘那種悶騷喜歡的裝修風格。聽說他新買了別墅,恐怕就是這里了。
床單已經(jīng)被男人換了,剛才她坐在床上的時候雨水把床單打濕了。
這個時候,門開了,賀斯銘走了進來。
他剛剛在另外一間浴室洗了澡,溫舒悅抬頭一眼就看到一張棱角分明,鬼斧神工的臉,深邃的星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五官以最為恰當?shù)男螒B(tài)排列在白皙的臉上,他進房間的時候下半身還披著一條浴巾。
他拿著毛巾擦拭頭發(fā),齊了耳根的長發(fā)烏黑而柔順。
此刻房間里窗簾是關(guān)上的,淡黃的壁燈下,將男人頎長而挺拔的背影呈現(xiàn)的更加性感曖昧。
弄干頭發(fā)后,賀斯銘轉(zhuǎn)過身來,解開了系在腰間的的浴袍帶,露出了健碩的身材,肌肉結(jié)實,他只穿著一條四角褲!
雖然溫舒悅已經(jīng)看過他的身材不止一次了,但是面對他如此完美的倒三角和漂亮的人魚線條,她還是忍不住臉一紅,盡情欣賞著那讓人快要流鼻血的男模身材,這樣的福利不看白不看。
同樣的,女人在欣賞男人,男人也在欣賞坐在床上的女人。
賀斯銘是故意給溫舒悅挑了一件自己的白色襯衫,男士的衣服過長剛好將她翹挺圓潤的臀瓣包裹住,胸前的乳,溝若有若無的顯現(xiàn)出來,剛巧她腰部上的水漬未擦干,讓襯衫沾在女人身上,勾勒出她窈窕魅惑的曲線……一雙修長嬌嫩的雙腿看得人熱血沸騰!
真是個妖精……賀斯銘看著女人,嗓子眼開始莫名其妙地發(fā)緊,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女人看夠了沒有,”他沙啞的嗓音帶著獨有的誘惑和暗示。
溫舒悅正大光明地對上,他的眼睛,“賀先生,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
說完女人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還故意伸手進襯衫里勾搭了一下自己的內(nèi)衣肩帶。
該死,她居然赤,裸裸地勾引他!
男人附身而上,直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雙唇送到自己面前,就憑著她剛才那種機具挑逗和曖昧的動作,他就不能放過她!
就在這個時候,溫舒悅突然用手捂著嘴巴,狠狠地咳嗽了一陣,賀斯銘臉當即變得很黑,她看著女人泛紅的臉龐,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刻摸上她的額頭。
“你究竟是有多蠢,自己發(fā)燒了都不知道!”
溫舒悅被他這樣說,立刻回懟上去:“那還不都是你害的!”接著又是一連串的噴嚏。
賀斯銘從藥箱給她找來了感冒藥,接著進到廚房開始為她煮點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