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呢,請您稍等。”
也不知道溫母給秦微微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讓她也沉穩了不少,要是放在從前溫舒悅這樣對秦微微,她一定會當場就爆炸,不顧周圍的一切,馬上和溫舒悅翻臉撕逼。
溫舒悅沒有繼續和秦微微浪費時間,而是直接的走入了自己的辦公室,她還有一大堆的文件和工程需要看。
秦微微看著溫舒悅婀娜的背影推開磨砂的鋼化玻璃門走入辦公室內,垂在身側的手不禁緊緊的攥了起來,后牙槽緊緊的咬著,內心深處在極力的隱忍著些什么。
溫舒悅坐在辦公室的辦公椅上,疑惑地看著辦公室外的秦微微,從前她連高中畢業證都是用家里人的錢買過來的,大學更加是沒有踏進一步,到了年齡直接買的畢業證。
現在秦家被陸俊翰吞并了財產什么都沒有留下,秦微微和她的父母身無分文,也再也沒有能力把秦微微如此輕易的送到一個公司。
那么秦微微是怎么進入這公司的呢,公司的面試應聘要求非常的高,不僅是學歷還是團隊工作能力都要求一等一的,溫舒悅非常清楚以秦微微的資本是沒有資格進入這個公司的。
難道是溫母拜托人把秦微微帶進來的嗎?可是她又哪里有這么大的本事呢?反正結果如何都指向這一個問題,秦微微的背后還有人在為她撐腰。
溫舒悅搖搖頭,把自己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拿起桌面上的鋼筆,認真的翻閱起一邊的文件,既然到了公司就好好的上班,哪有時間去想些有的沒的。
溫舒悅這才剛剛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鋼化玻璃門就被輕輕地敲響了,溫舒悅最厭煩被別人打擾到自己的工作,她不悅的皺起了好看的細眉。
磨砂質的鋼化玻璃后面是一道纖瘦窈窕的背影,溫舒悅看得出來這是她新來的助理,秦微微。
“溫小姐,您吩咐我的任務都已經做好了,資料已經打印出來了,您現在方便嗎?我進去拿給你。”
還真別說,秦微微這幾年跟在陸俊翰的身邊當助理,這助理的模樣還學得有模有樣的,起碼言行舉止不會讓溫舒悅感到不耐煩和厭惡。
“進來吧。”
溫舒悅放下了手中的鋼筆,合上了面前的文件,然后拿起一旁的星巴克美式咖啡喝了一口,她一直有個習慣工作的時候一定要喝咖啡,否則她投入不了。
秦微微推開了磨砂的玻璃門,高跟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輕盈的往溫舒悅的面前走來,臉上笑意盈盈的。
比起剛剛在同事面前,此刻秦微微臉上的笑容帶來更多的得意洋洋。
大概是覺得自己還沒有跌入谷底,還可以和溫舒悅一起平起平坐,自己根本沒有輸,秦微微一直是個很自信的人。
“您讓我整理的資料。”
秦微微雙手奉上用牛皮袋裝好的文件,畢恭畢敬的。
溫舒悅看著她的模樣,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不明深意的勾起了唇角,她沒有接過秦微微手上的資料也沒有說話。
秦微微就這么舉著這份資料老半天,手酸得都有些顫抖了,她咬緊牙關終于是忍不住了,加重了聲音,再次重復一遍:“溫小姐你的資料。”
溫舒悅這時候才抬起眼皮看一向秦微微,輕輕的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說道:“我剛剛走神了,你放在桌子上吧,我待會兒再看。”
秦微微笑的十分勉強,但她也拿溫舒悅沒有辦法,只能點點頭:“好的。”
秦微微把文件輕輕的放在桌面上,依舊畢恭畢敬的站在溫舒悅的旁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溫舒悅見狀心中也明白了一二,心下冷笑,抬起頭看向秦微微:“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秦微微聽了溫舒悅對自己說的話,那杏仁眼頓時噙滿了眼淚,委屈巴巴的看著溫舒悅帶著哭腔說道。
“悅悅,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對陸俊翰抱有依據的想法,現在我也得到了我應有的懲罰,我們兩個人還能像從前一樣好嗎?我真的非常不想失去你這么好的朋友。”
又是那天一模一樣的說辭,溫舒悅聽著耳朵都要長繭了,她不耐煩的縷了縷自己的頭發對秦微微抬手示意她停下口中的話。
秦微微沒有想到溫舒悅會忽然間就打斷了自己,他愣住了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的溫舒悅,溫舒悅見秦微微停了下來,這才繼續說道。
“抱歉,秦小姐,現在還是上班時間,上班時間聊私人的事情不太好吧?你現在還是實習期,行事都要小心翼翼,我作為你一線上司要負起最大的責任,如果還有下次那你估計得走人了。”
秦微微聞言臉色難看了幾分,正想要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溫舒悅的辦公室門卻忽然被敲響了。
門外的人沒有經過溫舒悅的同意,便直接推開了門,秦微微正想借此機會呵斥這樣無理的人,讓溫舒悅對自己改觀。
但她沒想到自己扭過頭去,看到的會是那樣完美無瑕的男人,男人站在辦公室門口,雙手抄在西裝褲袋里面,渾身散發著凜然凜冽的氣息,面無表情的臉上寫著生人勿近這四個大字。
劍眉星眸,薄唇挺鼻,這男人的五官簡直是鬼斧神工,他宛如上帝的寵兒,五官精致到讓女人都嫉妒,此刻的賀斯銘正一臉的饒有興致的看著辦公室內的溫舒悅。
秦微微馬上眼睛就冒出了一閃一閃的愛心,一臉花癡的看著賀斯銘,臉上的愛意和仰慕毫不遮掩。
賀斯銘這樣的男人和陸俊翰一相比,秦微微頓時覺得自己以前看上陸俊翰,是因為眼屎沒有擦干凈。
賀斯銘英俊瀟灑,高大偉岸,帥氣又多金,而且身邊沒有什么緋聞女友,完全是每個女人的夢中理想情人。
而陸俊翰,不僅天天出去招蜂引蝶,每天不求上進,妥妥的一個鳳凰男,腦子里想的都是歪門邪道,而且還家暴,真搞不清楚自己從前是怎么看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