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應(yīng)該是你想多了吧,宮煬怎么可能會喜歡我呢?可能因為我跟賀斯銘的關(guān)系比較好,所以他才會對我比較照顧。”溫舒悅從來沒想過宮煬會對她有什么感覺。
畢竟她跟賀斯銘之間的事情宮煬很清楚,而且還有一個溫寶寶,但凡是正常一點的人,都不可能會對她動心思。
林琳皺了皺眉,盯著她若有所思的道:“那你就沒有想過,萬一他真的喜歡你該怎么辦嗎?”
“這……”
她還真的沒有想過。
畢竟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溫舒悅對自己還是很有認(rèn)知的,有些事有可能有些事壓根就沒有可能。
見她一臉的為難,林琳也不想再難為她了,聳了聳肩道:“那隨便你吧,但我勸你盡量還是想一下,免得到時候事情真的發(fā)生了,你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如果真的發(fā)生了那只能順其自然,凡事計劃趕不上變化,我現(xiàn)在想多了也沒有意義啊。”溫舒悅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對于感情上的事情她確實不想再多想了,只要能跟賀斯銘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在一起,那絕對就是她目前最理想的生活。
“哎,隨便你吧,反正我現(xiàn)在啊都不敢喜歡人了,喜歡一個失敗一個,而且都還沒有開始就結(jié)束了,總之我很難過咯。”林琳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還好她心態(tài)比較好,否則啊她跟溫舒悅之間肯定早掰了。
溫舒悅苦笑著沒有言語,畢竟這件事情大部分都怪她,她確實是沒有資格說什么。
只是賀斯銘那邊她還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目前也不懂他是在生氣還是已經(jīng)原諒了她,只能靜靜的看著下一步怎么走了。
溫寶寶今天本來是應(yīng)該回賀家的,但最后還是回到了溫舒悅這里,賀斯銘回家沒有見到溫寶寶,終究還是趕過來了。
“不是說好了讓寶寶今天回家,他怎么又來你這里了?”賀斯銘皺了皺眉,門剛打開就很自覺的走進去了,好像這里就是他的家一樣。
早就猜到賀斯銘會興師問罪,溫舒悅這才解釋道:“本來寶寶確實是回別墅了,我去找你的時候正好他剛回來,然后我們就帶他出去玩了,順便也就……”
“你們?你和誰?”賀斯銘抬頭看她,琥珀色的瞳眸中隱約劃過了一絲復(fù)雜,俊臉你也逐漸變得難看。
難道他還不知道宮煬接溫寶寶回來?
溫舒悅愣住了,怎么忽然發(fā)現(xiàn)事情跟她想的都不一樣呢,他還以為賀斯銘什么都知道,還以為就是他讓宮煬接寶寶回來的。
“難不成是宮煬那小子?”見溫舒悅遲遲沒有說話,賀斯銘顯然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他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低氣壓,哪怕溫舒悅離他還有一點距離,可還是覺得有冰冷的寒氣朝著她侵襲而來。
溫舒悅側(cè)目沒有看他,故作冷靜的道:“是啊,我去你家的時候他正好接寶寶回來了,然后我們就一起……”
“去哪里玩了?”賀斯銘的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淡漠,可不難聽出來還有一絲的緊張。
當(dāng)下的氣氛明顯不對勁,溫舒悅本來是想認(rèn)真回答問題的,可被他這么一說,忽然有些膽怯不敢說了。
“我說過不喜歡別人騙我。”
空虛磁性的聲音幽幽傳了過來,賀斯銘真的是天生王者之氣,哪怕簡單的一句話也給了溫舒悅強大的壓力。
她咬了咬牙,只能硬著頭皮道:“寶寶他想去游泳,所以我們就帶他過去了,但是我發(fā)誓我沒有下水也沒有換泳衣。”
為了不讓賀斯銘誤會,溫舒悅趕緊強調(diào)了后面一點,但盡管如此她還是感覺客廳的氣壓越來越低了。
“悅悅我在家太無聊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酒吧玩?”林琳這時候正從樓上下來,她已經(jīng)化好了妝顯然是準(zhǔn)備出門了。
在看到林琳的那一瞬間,溫舒悅猛然瞪大了眼睛,她……
竟然把林琳給忘了!
甚至還以為這女人沒有在家。
林琳也沒想到賀斯銘會過來,當(dāng)下有些愣住了,驚訝的道:“賀,賀少?”
“以后你可以自己去酒吧,溫舒悅她不能去。”賀斯銘淡淡的瞥了林琳一眼,平靜的話語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嚴(yán)肅。
他的話成功把林琳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林琳尷尬的笑了笑,趕緊點頭道:“你放心吧賀少,以后我絕對不會帶她去酒吧了,那個你們先聊啊,我跟朋友約好要去玩了,我先走了。”
臨走之前林琳給了溫舒悅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顯然也看出來賀斯銘生氣了。
“喂……”溫舒悅本想伸手抓她,但無奈林琳實在跑得太快了,還沒吵著她跑過去林琳就已經(jīng)出門了。
果然人在逃命的時候速度是最快的。
客廳內(nèi)再度只剩下了兩人,溫舒悅努力平復(fù)著情緒,這才皺眉道:“琳琳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覺得你這樣對她說話有點沒禮貌嗎?”
“那你希望我怎么對她有禮貌?女人家家就不能經(jīng)常去酒吧,難道你不知道酒吧里有多少壞人?”賀斯銘皺眉,眼底陰騭更甚,他大步走到了溫舒悅跟前,一直將她逼到了墻角。
又來了。
這種每次都被控制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啊。
溫舒悅咬了咬下嘴唇,話語之中略有些不滿:“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那樣對她說話,你這樣的話她以后怎么看我?況且我現(xiàn)在住在人家家里,這樣以后我們都會很尷尬的,還有……”
“還有?”賀斯銘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扭曲的地步,頭頂上隱約有著一團火氣在冒著。
“今天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所以我并沒有瞞著你去見顧寧,你要是再因為這件事情糾纏不清,那我也不好解釋什么。”溫舒悅完全把心里話說了出來,她可不想被賀斯銘吃的死死的。
似是沒想到她會這么理直氣壯,賀斯銘的神情倒是緩和了不少,語氣也比之前柔和了幾分。
“那以后我就對她態(tài)度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