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姿純勾了勾唇角,裝作一副無事人的樣子:“宴大小姐,你這還沒有成為正兒八經(jīng)的季家少奶奶呢,怎么就這么急著教訓人了?”
“伊姿純,薇薇這都是為了你好,在教你怎么做人,你怎么好人壞人不分呢?”季澤本來就對伊姿純沒有什么好的印象,此刻更加因為她的話,對她產(chǎn)生了偏見。
晏薇拉住了季澤,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不是什么圣母,也不懂得什么叫做以德報怨,我給你說這些話也不過只是看你可憐,不過聽到你剛剛對我的反應,我倒是覺得你有這樣的下場,真的是活該!”
“晏小姐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為好,畢竟這件事勝負還沒有定,誰能笑到最后還不好說呢!”伊姿純絲毫沒有退讓,即便她現(xiàn)在沒有很好的后臺,她也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這些人。
“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盲目自信,我倒是不怎么贊成了。”晏薇冷笑一聲,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伊姿純,隨后便也不再管她的破事,拉起季澤就走。
伊姿純被晏薇那道目光看的心里惱怒,可是目前又不知道該拿晏薇怎么辦。
看著昔日那兩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女人,如今一個個都爬在她的頭上,伊姿純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一定會讓你們好看!”伊姿純下意識的捏緊了自己的雙手。
季澤帶著晏薇離開,也為剛剛晏薇的表現(xiàn)點贊,他就是喜歡霸氣中帶著點調(diào)皮的女孩子。
*
“晉臣,你怎么最近看起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時橙走到陽臺上,替傅晉臣披上一件外套:“雖然最近天氣蠻熱的,但是晚上畢竟還是有點陰氣,你最近一直熬夜,對身體也不好,還是要多注意保養(yǎng)一下的。”
傅晉臣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披風,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身后的那個小女人,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也還沒睡呢?”
時橙笑著走上前,和傅晉臣肩并肩的站著,抬頭看著窗外的天空,月明星稀。
“我知道你在擔心些什么,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我會永遠做你身后的那個小女人的。”
“小橙子,這輩子遇到你,大概就是花光了我所有的運氣了。”傅晉臣心里有些觸動,在這樣一個艱難的情況下,能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居然還是她。
時橙抿嘴淺笑:“這么說來,你這以后的運氣也要靠我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會離開我了?”傅晉臣機智的反問。
“哎呀!”時橙臉色紅彤彤的,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都到這個時候了,他怎么還是要和自己開玩笑?
傅晉臣轉(zhuǎn)過身去,抬頭看著天空,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提起道:“明天我要回去看看母親,和母親商量一下計劃,這段時間我可能沒有很好的精力來照顧你和孩子們,這事情還要麻煩你多費費心。”
時橙心里雖然有些不舍,她也很想和傅晉臣天天粘在一塊兒,可奈何現(xiàn)實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他們做到。
這一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翌日――
時橙和往常一樣去公司上班,周圍有些壓抑的氣氛,讓她感到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文玲曼心高氣傲的站在了時橙的面前,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她,心里極其的不屑:“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三兒,現(xiàn)在居然還敢這么囂張?時橙,你可真夠可以的!”
時橙選擇了無視,想從她身旁直接繞開,可文玲曼就好像是看穿了她的企圖一般,上前一步攔在了她的面前。
“時橙,你躲什么?有本事做小三沒,本事面對嗎?”
“文小姐,這飯可以多吃,這過了頭的話就不能亂說了。”時橙本來也無心和她爭論,可是這個文玲曼左一句小三,右一句小三,惹得時橙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怎么,我戳中你的痛腳了?這么快就惱羞成怒了?嘖!時橙,你的氣量也不過如此嘛。”文玲曼得瑟不已。
時橙瞇著一雙好看的杏眸,慢慢的湊到了文玲曼的眼前,危險的氣味朝她逼近。
文玲曼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幾步,時橙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讓她不敢靠近。
“文玲曼,我不跟你計較,并不代表我會任由你這么說下去,如果你還想留在這個公司的話,就最好給我乖乖閉嘴!”
時橙的聲音不大,殺傷力卻不小。
文玲曼畢竟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就慫了,忍不住的后退了幾步。
傅南海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這些天一直在默默的觀察著時橙和傅晉臣的動向,這兩人表面上挺鎮(zhèn)定的,實則內(nèi)心都已經(jīng)亂了方寸了。
剛剛時橙對文玲曼的態(tài)度,就能很好的證明一切。
他們已經(jīng)亂了!
傅南海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想著傅晉臣對自己的忤逆行為,他的心里就一陣惱怒,傅家總裁這個位置,既然是他給的,那他也就有能力能拿回來!
失去了傅氏集團的傅晉臣,他傅南海倒要看看,這倆人還有什么本事能夠翻起花來!
“傅總。”周益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進。”傅南海急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故作冷漠的說道。
周益手里抱著一堆資料,小心翼翼的推門走了進來,將文件全部放到了他的桌上:“傅總,這是您要的資料,我全部都給您找出來了,也整理好了。”
傅南海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周益:“周助理,你跟在晉臣后面多長時間了?”
“啊?”周益顯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看過你的入職資料,在傅氏集團呆了有6年了,那么呆在傅晉臣的身邊,應該也有4年了吧?”傅南海伸出食指輕輕敲打著辦公桌。
周益頓時緊張的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傅南海和傅晉臣之間的關系他再清楚不過了,這會兒,傅南海這樣的語氣來向他問話,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