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啞巴……你、你怎么來了?”伊姿純看著來人,有些緊張的問道。
小啞巴眼底滿是心疼,他其實是一路跟著伊姿純的,他始終不放心她一個人出來,正巧看到了這一幕,她的心理怎么能夠容忍?
周欒冷不丁的被一個力量推開,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了腳步,當看到面前你儂我儂的場面之時,不由得站直了身子輕輕拍了拍手掌:“還真是一副感人的場面,伊姿純,你這勾引男人的事,還真的不小,這么快就又有一個男人甘愿為你送死了?”
“你別傷害他!”伊姿純有些緊張,掙扎著站起身來。
“我這有一份攝影,估計摸著你們倒是挺感興趣的。”周欒勾起一抹笑意,將手里的手機遞了過去。
里面播放的,也不過就是從伊姿純被幾個男人強奸,到以及后來為了報復,小啞巴將那幾個男人都殺了的過程,這個攝影要比當初爆出來的那個新聞更加清晰。
伊姿純的臉色頓時慘白:“你、你怎么會有這個?”
她明明記得那個地方人煙稀少,應該是不會有人拍下來的,那則視頻的爆出,她一開始還自欺欺人,以為這一切都是巧合,可當所有的證據都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她還是傻傻的愣住了。
小啞巴看到畫面上的情景,心里也有些緊張,那么多條人命是從自己手里走的,說不害怕,也是假的。
“那里面的尸體是你搬走的?”伊姿純聯想到之前的事情,頓時也是明白了什么。
“這你可就錯了,搬走尸體的可不是我,拍下這視頻的也不是我,我不過是機緣巧合拿到了它而已。”周欒笑得云淡風輕。
伊姿純站在原地,一字不發。
“你說如果我把這個視頻交到警局,你們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周欒有點期待兩人的表情。
小啞巴聽到之后立刻站到了眼前咿呀咿呀的胡亂說了一通,伊姿純明白,他這是想把所有的罪過都攬到自己身上,畢竟人是他殺的,而她自己也只能作為幫兇。
“真是夠講義氣,伊姿純,你從哪里找來的這么聽話的狗?”周欒冷笑。
“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伊姿純冷著臉拉住了小啞巴,他現在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為了自己去送死。
聽到伊姿純松口,周欒很是滿意:“好。”
“不管如何,我都不許你傷害小啞巴!”伊姿純捏緊了雙拳,眸子里迸發出來的恨意,仿佛想要把周欒給淹沒了一般。
周欒抬頭看了一眼小啞巴,冷笑著點了點頭:“無關緊要的人,我是不會去動他的,伊姿純,機會我只給你一次,你可想好了,現在的你是沒得選。”
兩人達成協議,伊姿純帶著小啞巴木訥的走出了餐廳,看到外面站著的張靜,她頓住了腳步,臉色陰沉得很:“張靜,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張靜不語,淡然的看了她一眼,很是高傲的就從她眼前走了過去。
伊姿純氣的簡直就要抓狂,她好不容易制定的計劃,就這么毫不留情的被打斷的一干二凈。
時橙這幾日把全部的重心都轉移到了傅晉臣身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得到,最近這段時間,傅晉臣身上的壓力有多大。
借著要去給傅晉臣送稿件的空檔,時橙順道去看看傅晉臣的狀況。
敲門而進,只見傅晉臣此刻正全身心的趴在辦公桌上處理著文件,而在他的手邊,堆滿了文件。
時橙感到心疼,輕聲的走到他的身側,給他遞了一杯水。
傅晉臣以為是秘書,頭也沒有抬,直接一頁紙一頁紙的翻閱著合同。外面的陽光打在他俊朗的側顏上,整個人身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看著這樣的傅晉臣,時橙就仿佛又好像回到了過去一樣,以前她喜歡傅晉臣的時候,就是喜歡他這樣認真的勁兒。
許是感受到一道炙熱的目光看著自己,傅晉臣抬起頭來,看到面前的人是時橙,心里得到了些許慰藉:“怎么來了也不出個聲?我還以為是秘書呢。”
“我怕打擾到你。”時橙眼底透露出心疼:“傅南海這次一來,給整個公司都增加了不少任務量,我擔心你會吃不消。”
“小橙子,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傅晉臣放下了手中的筆,笑得很是清淡。
時橙嗔怪一聲:“我是跟你說認真的呢!能不能不要嬉皮笑臉?”
“好。”傅晉臣淺笑依然:“能夠得到小橙子關心,文件看得再多再累,我也不在乎了。”
“你還這么說,你這些天一直加班加點的,如果吃不消了,那就休息幾天,和傅南海爭奪,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這打的可是持久戰。”時橙絮絮叨叨的勸著。
傅晉臣看著時橙,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多少,整個人只關心看她的神態和動作,頓時更是被時橙所吸引,這個小女人,對自己總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只要她站在自己面前,就會讓他把持不住。
“你有沒有聽我在說話?”時橙說了半天,見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臉上不由得氣都呼呼的鼓起了一個包。
“傻丫頭,我和傅南海之間的關系,可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傅晉臣伸出手,輕輕地點了點時橙的額頭,眼底都是寵溺。
時橙吃痛,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嘟囔著嘴顯得有些不滿:“你這樣一直把自己搞得這么累,到最后都不用等傅南海出手,你自己就已經直接輸了。”
“這是誰告訴你的?在結果還沒有定呢,你就這么認定我輸了?你對自己男人就這么沒有信心嗎?”傅南海覺得受傷的很。
時橙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什么叫做沒有信心?我這只是實話實說,傅南海現在還沒有什么大的動作,你應該養精蓄銳,這樣才能一舉拿下他。”
傅晉臣看著情緒緒頗為激動的時橙,忍不住的揉了揉她的發絲,他怎么以前就沒發現她這么可愛呢?
“我這叫未雨綢繆。”傅晉臣淡笑。
“……”時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