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橙沒反應(yīng)過來,不自覺的嗯了一聲。
傅晉臣蹙眉,“比我好看?”
時橙
這臉不要錢?
“嗯,你頭上要是再頂點綠,就和它差不多了。”早點來了,老板熱情得很,說完,時橙就開始低頭吃了。
傅晉臣被她一句話突然嗆到了。
“時橙,你敢!”讓他頂綠?這女人真是欠收拾呢。
時橙直接忽視他的話了,低頭吃早點。
被他折騰了一個早上,時橙有點累了,吃了早點出來的時候,她還埋怨的看著傅晉臣。
沒好氣道,“傅晉臣,以后一個月不要碰我!”明明兩人是一起的,為甚他看著神清氣爽的。
而她卻是疲憊不堪,不公平啊!
明明都一樣出力的。
傅晉臣好笑,瞇著眼睛邪惡的看著她,“一個月不碰你,你受得了?”
操!
這人什么時候這么污了?
“傅晉臣,你的臉是稱斤賣么?”這不要臉的程度,都能趕上西門慶了。
“你要么?很便宜,可以給你打五折。”傅晉臣看向她,淡淡開口。
呵呵。
時橙想笑了,這出去幾天回來就幽默了。、
她瞇著眼睛,盯著開車的傅晉臣,無比認(rèn)真的端繆了一會。
傅晉臣若無其事的掃了她一眼,“看出朵花了么?”
她摸著下巴,嘖了一聲,道,“傅晉臣,你該不會在外面養(yǎng)女人了吧?”
“從哪里看出來的?”
“一個男人突然改變說話方式,會用一些新詞,沉默寡言開始變得有趣,這說明,這個男人春心蕩漾了。”
時橙歪著腦袋分析了一番,看著他,越看越是覺得,該不會是真的出軌了吧?
“那你又怎么解釋?”傅晉臣測眸看向她,一雙黑眸里透著危險的氣息。
時橙打了一個冷顫,“什么解釋?”
“我剛到家就熱情似火,從來不會主動的人,竟然主動拉我去洗手間挑戰(zhàn)高難度的姿勢,你覺得我要不要多想?”
男人說話的時候,身子已經(jīng)靠向了她。
時橙瞪大眼睛,搖頭,“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已經(jīng)快貼在她身上了。
“一日不見如果三秋!”
“想我?”
時橙點頭,“是的!”
這有點屈打成招的味道啊。
兩人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周益知道總裁很早就回國了。
原本以為他會立馬來公司,所以早早的就將最近積累需要傅晉臣過目的文件都放在了辦公室。
看到人家夫妻兩人膩膩歪歪遲來的時候,周益差點沒吐血。
他大清早的就來公司,擔(dān)心傅晉臣倆得早,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把公司的事情拋在腦后了。
說不定,人家回家都打了一炮才來。
這種想法是正確的
宴微被季澤聯(lián)系騷擾了一個月了,還沒下班就收到他的短信。
“親愛的,什么時候回家,我給準(zhǔn)備好了好吃的。”
工作太無聊,索性,她發(fā)了一個問號過去。
還沒放下手機(jī),那頭就來信息了。
“不告訴你,等你回來就知道了。”
操。
無聊。
放下手機(jī),她開始對著電腦發(fā)呆了。
最近季澤在她的生活里出現(xiàn)得太頻繁了,不,是一直存在著,以至于,最近,她都習(xí)慣了這個腦殘嚴(yán)重的男人了。
對于喬楚安,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了,她把這種反應(yīng)叫做,日久生情。
一旁的手機(jī)又響了,是季澤的短信。
“喜歡什么樣的顏色?我猜是黃色。”
她挑眉,打了幾個字過去,“為什么是黃色?”她好像很少接觸黃色的東西吧?
那頭立馬就來信息了。
“因為聽上去很好吃。”
宴微
“所以,你覺得屎很好吃?”她保證,她絕對沒有想要惡心他的意思,只是,他說得太容易讓她想太多了。
季澤發(fā)來一串省略號。
頓了頓,又打了幾個字來,“晚上想要我用什么樣的姿勢來迎接你?”
宴微????
“你確定你現(xiàn)在是正常的?”
這一天不做妖,心里就不舒服?
又回信息了,“非常正常,說說,你想要我用什么樣姿勢歡迎你?”
宴微將手機(jī)丟開了,這人真的是神經(jīng)。
聽說智障會傳染,所以,她拒絕和智障交流。
一直熬到下班,收拾了東西下樓。
兜里的手機(jī)又開始響了起來了,是電話。
季澤的。
“什么事?”她接起電話,邊走邊道。
“回來買點花椰菜和胡蘿卜。”
“姓季的,你不當(dāng)廚師,可惜了。”這特么的整天沒事做,都在家里當(dāng)煮夫,自我感覺很有成就感?
“夫人過獎了,我在家等你,快回來吧!”說完,那頭就掛了。
神經(jīng)。
掛了電話,宴微順便去了一趟超市。
在超市里轉(zhuǎn)悠了一圈,順手拿了一顆花椰菜,她忍不住吐槽,“季澤這種富家子弟,總是喜歡吃花椰菜這種開放性的菜,是不是”
但是又猛然想到了他也讓自己買了蘿卜,突然心里就不這么想了。
慢悠悠的從超市出來,路過超市旁邊的小巷,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純屬是無意的,因為巷子里有兩個人,一個男人喝一個女人。
男人她不認(rèn)識,但是,女人她是認(rèn)識的。
張靜。
男人長相粗獷,方形臉,臉上有刀疤,一看就像是混社會的人。
想了想,她還是推在一旁的墻旁,安靜的看著巷子里的兩人。
有點遠(yuǎn),她不是很能聽清楚,兩人具體聊的是什么,好奇心害死貓,她湊著身子,貼著耳朵。
隱隱約約的能聽見兩人的聲音。
男人:“張靜,人我已經(jīng)給你解決了,現(xiàn)在有警察找上我,我告訴你,你最好想辦法給我一筆錢,我得出國。”
張靜:“你和我沒關(guān)系!”
她身邊太小了,宴微聽不太清楚。
繼續(xù)靠著墻,隱隱約約的聽了一段,信息大部分都是來自哪個男人的。
說是宋琳和張經(jīng)理的死,貌似都和張靜有關(guān)。
這個信息量太大了,宴微嚇得嘴巴都能塞一個雞蛋了。
瞪著巷子里的張靜,縱然神經(jīng)再大,心里也有疑惑了,上次她見她和伊姿純在一起。
她說是要簽名,那這一次呢?
和一個黑社會的男人走在一起,還有哪些話。
“姑娘,你這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呢?”身后傳來聲音。
宴微沒個防備,嚇得后退了一步。
驚道,“啊!”
聲音驚動了巷子里的兩人,兩個談話的人對視一眼,隨后猛的跟出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