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宴會畢竟是安谷諾舉辦的,她就算要走,也應該和安姨打個招呼。
看著他道,“我去和安姨說一聲,你等我一下!”
傅晉臣蹙眉,拉住她的手,“別去了,回家吧!”安谷諾和秦欒似乎關系不錯。
他越來越不想讓時橙靠近他們了。
時橙擰眉,耐心道,“傅晉臣,安姨快要回悉尼了,對于你來說,她可能僅僅只是你合作生意上的伙伴,但是對于我不同,過去五年的歲月里,她像我的親人,這種時候,一聲不響的就走了,不合適!”
這話沒錯,可傅晉臣還是有些溫怒。
拉著她道,“所以,在將來的某一天,如果讓你選擇的時候,你還是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親人那邊,無論對錯的,都選擇相信他們,就想五年前那樣對么?”
五年前?
時橙心口仿佛被一只揪住,抬眸看著他,“五年前?”所以,在他看來,五年前的事情,是她選錯了人,所以才無端離開他?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些失望,好像五年來,她所受的苦和委屈,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和他似乎一點沒有關于,好像一切,都被他全盤否定了,格外無趣。
她后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眉眼淡漠的看著他。
“傅晉臣,我我去和安姨道別。”這個時間吵架,真的不合適,還是不要吵架了。
傅晉臣蹙眉,不明白為什么她突然臉上那么無助。
張了張口,見她看向他,扯了抹笑道,“你要是等不及,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等會可以自己回去。”
沒有賭氣,她只是不想和他一起,這種情況在一起,會吵架。
說完,她轉身走了。
傅晉臣俊朗冷漠的臉上,瞬間冷了,她這是主動推開他?
根本覺得他無所謂?
那股若有若無的壓抑用上心頭,心里的怒意,不知怎么的,在她的強顏歡笑中變得有些恐怖了。
時橙進了大廳,在大廳里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安谷諾。
倒是遇到了端著紅酒杯的秦欒,男人身形修長挺拔,面容俊朗在人群里顯得格外耀眼。
她就是想不看見,都很難。
“時小姐,很巧啊!”秦欒也看見了他,嘴角泛著笑意,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時橙淡然開口,“你好!”一個宴會,來來回回的就這么些人,能算巧么?
根本不算吧!
和他打過招呼,她就不想和這個男人過多接觸了。
轉身直接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秦欒幾步上前,跟在她身后,笑得,“你是在找人么?”
時橙沒開口。
他繼續開口道,“是在找安姨么?”
她腳步微微頓了頓,回頭看向她,“你知道安姨在那?”
秦欒挑眉,“跟我來。”
時橙擰眉,“你可以直接告訴她在那,我可以自己過去找她,你不用帶路。”
秦欒挑眉,好笑,“你對這里熟悉么?你知道怎么走么?”
“不知道可以問!”她淡淡應了一句,神色冷漠。
秦欒嘖了一聲,笑道,“問別人多麻煩,我帶著你過去就好了,走吧!”
說完,他直接領著時橙就走了。
時橙擰眉,不想跟著他走,手被他拉住,直接朝著酒店的樓梯口走上去了。
“秦先生,你松手,我自己會走!”這個男人,她很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秦欒對于她的話,直接視而不見了。
傅晉臣在大廳里看見秦欒帶著時橙上了二樓,眉頭擰了起來,抬步跟了上去。
秦欒帶著時橙進了二樓一件休息室,沒見到人,時橙直接甩開了他的手,“秦先生,你”
“時橙,你怎么上來了,找我是有什么事么?”安谷諾從休息區的里面出來,手里還拿著電話。
時橙愣了愣,原本想要罵秦欒的話被堵在了嗓子里。
秦欒看著她,抬了抬眸子,意思是,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她看了他一眼,看向安谷諾道,“安姨,我家里有點事,得回去了。”
安谷諾還在打電話會議,聽時橙那么說,愣了愣,隨后道,“原本想和好好說說話,看來沒時間了,不過沒事,我們在電話里多聯系。”
說完,她看向秦欒道,“秦欒,你帶著時橙去一下401,把我之前準備的東西給時橙,原本打算宴會結束給你的。”
最后一句,是對時橙說的。
時橙也注意到她還在忙,微微點了點頭,沒過多打擾,就和秦欒出了休息室。
跟著秦欒直接去了四樓,時橙沒什么話和他說。
但是他一路都有說不完的話。
這個男人,看性子就是那種冷漠不喜多話的人,一路上和她說那么多話,明顯就是套近乎。
雖然不知道他目的,但是,時橙不想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所以也沒怎么理會他。
到了四樓,秦欒拿著房卡開門,推開門帶著時橙進去的時候,他余光掃過樓上里跟來的傅晉臣。
眉頭微微上挑,有趣了。
進了房間,他沒關門,直接找到安谷諾送時橙的東西,遞給她含笑道,“我想你一點會喜歡的,都是精心準備的!”
時橙接過禮物,淡淡道了一聲謝謝。
轉身要走,被他突然拉住手,“等一下!”
她擰眉,掙扎想要將他的手甩開,被他拉的有些緊了。
她怒了,“你干嘛?”
秦欒邪魅一笑,薄唇輕啟,“玩個有趣的游戲!”
說著,他低頭,在時橙嘴唇下落下一吻。
時橙一驚,朝他揚手。
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一拳頭揮到了秦欒的臉上,秦欒吃疼,悶哼了一聲,倒在了一旁。
時橙回頭,就看到傅晉臣滿臉的怒意。
拉住她的手,他冷眼看向秦欒,開口道,“別靠近她,否則,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
秦欒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跡,不怒反笑,“傅晉臣,你還是一點都沒變!”
傅晉臣抿唇,陰冷的拉著時橙出了房間,一路直接拉著她出了酒店。
時橙知道他生氣,一時間也沒乖乖的沒開口了。
走到酒店門口,他拉著時橙上了車。
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很不好走路,他生氣,走的無比快,所以,她一直都是跟著他小跑。
上車的時候,她將手中的禮物盒放在了一旁。
這個動作被傅晉臣看見了。
他一句話不說的就將那禮物盒一把拿了過去,隨手一摔,盒子被丟在地上,很明顯的聽到了一聲哐當的聲音。
時橙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眉頭緊緊擰了起來,“傅晉臣,你瘋了?”
怎么可以隨便就把別人東西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