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說要叫老公,心跳都變得沒有規(guī)律了。
“傅……”她沒說完,碰到他灼熱的目光,又生生將到了口中的話咽下去了。
改口道,“老公。”
兩個字,徹底讓傅晉臣忍耐不住了。
他握著她的手,低頭含住她的紅唇,略微沙啞的開口道,“用手來。”
時橙被他吻著,聽他說出口的幾個字,一時間變得有幾分無措。
手……
她覺得,此時紅的,不僅僅是她的臉,她整個人都紅了。
看著傅晉臣,她開口,“我不會用手。”
傅晉臣耐心引導(dǎo),“沒事,慢慢來,跟著我的手動。”
夫妻之間的事,本是沒什么的。
但是時橙真的放不下用手給他弄。握著他的堅挺,時橙微微咬著唇,屏著呼吸。
傅晉臣看著她這摸樣,有幾分想笑,低頭淺淺吻了吻她的唇,開口道,“放輕松,別緊張!”
他越是這么說,時橙就越是緊張,手下的力道不由的重了幾分。
一時間有些用力了,捏得傅晉臣有些疼。
他抽了一口冷氣,握著她的手,在她耳邊,聲音嘶啞道,“時橙,你再繼續(xù)用力,它就會被你捏斷了!”
時橙一驚,連忙松手,但是又被他按住了,“放松,別太用力,力道適當就好了。”
時橙這么聽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瞪著傅晉臣,“流氓!”
她的咒罵,引來傅晉臣的低笑聲,“所以這個流氓是你老公!”
時橙:“”
他還這是不要臉。
時橙是新手,所以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是傅晉臣一個人帶領(lǐng)著她。
直到最后她察覺他身子微微顫抖了幾下,隨后覺得手背上一陣溫?zé)幔皖^看起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背上堆積了一層濃白色的液體。
她原本緩和了幾分的臉色,忽然刷的就又紅了。
“你”她想罵他。
但是話到了口中,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么罵他了。
反倒是傅晉臣,看著她手背上的白色液體,黑眸里的笑意越發(fā)濃了,聲音低啞道,“聽說這東西美容養(yǎng)顏,你要不要試著用來敷面膜!”
時橙從床上爬了起來,狠狠踢了他一腳,十分氣怒道,“傅晉臣,你混蛋!”
隨后連忙跑進了洗手間了里。
打開水龍頭,一個勁兒的沖著自己手上的東西。
來來回回的洗了好幾次,她總是覺得不干凈。
傅晉臣從床上下來的時候,依在洗手間的門框上,環(huán)抱著手挑眉看著她,“再洗,手就要被擦破皮了。”
時臣回頭怒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說完,又繼續(xù)開始洗。
傅晉臣進了浴室,從身后將她抱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淺淺笑道,“你我是夫妻,怎么能因為這種事害羞呢?”
時橙抬頭,從面前的鏡子中瞪著他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臉皮那么厚!”
傅晉臣像孩子一樣,摟著她蹭了蹭道,“除了你,你見過我和誰臉皮厚過!”
時橙傲嬌的哼了一聲,碎碎道,“誰知道呢!”
說完,又低頭繼續(xù)開始洗手。
傅晉臣低啞著聲音,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墜,微微用力道,“再說一次!”
時橙哼了一聲,本想再說。
不想傅晉臣吻著她的脖頸,含糊不清道,“我們好像還沒有在浴室里做過,要不再來一次?”
時橙
“傅晉臣,我餓了,我不說了,我們出去吃東西吧!”她趕緊繳械投降,昨夜一夜的折騰。
她腰肢酸得厲害,要是再來一次,她覺得,修養(yǎng)好些天,恐怕都好不了。
一時間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一雙盈盈目光里都是祈求。
傅晉臣見她這樣,有些欲望又被激發(fā)了。
但是考慮到她昨天晚上才被折騰過,現(xiàn)在要是再來一次,恐怕她身子承受不住。
摟著她道,“現(xiàn)在可以不做,晚上做,嗯?”
時橙哪里還敢說不,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應(yīng)道,“好!”
左右折騰,傅晉臣才放了她。
時橙猛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再客廳里就開始做了。
一時間瞪大了眼睛,連忙推開傅晉臣,沖出了臥室,朝著客廳里去。
傅晉臣見她慌慌張張的,不由擰眉道,“怎么了?”
時橙沒理會他。
出了臥室,見客廳里好像還沒有人起來,心里松了口氣。
掃了一眼客廳里四處都是凌亂的衣服,鞋子,她扶了扶額頭,連忙開始撿地上的衣服和鞋子。
玄關(guān)出是被傅晉臣扯掉的外衣,沙發(fā)上是他們彼此的褲子。
時橙將所以的衣服都撿了起來,就聽到門外開門的聲音。
這么早來的,只有陳嫂了。
時橙看著懷里抱著的衣服褲子,心里松了口氣,幸好,她反應(yīng)得快,不然就尷尬了。
陳嫂開門進來,見時橙抱著衣服站在客廳里,愣了愣道,“太太早!”
時橙扯了抹笑,盡量甜美道,“早,陳嫂!”
看著她懷里抱著的衣服褲子,陳嫂愣了愣道,“太太,你這是要洗的衣服么?”
時橙遲鈍了一下,隨后連連點頭,“嗯嗯!是!”
陳嫂走過去接道,“我來吧!”一邊走一邊道,“太太,你平時忙,不用特意將衣服抱出來的,直接放在裝臟衣服的籃子里,我會收拾出來洗的!”
時橙點頭笑,見她要接衣服,想到衣服的凌亂,連忙開口道,“沒事的,陳嫂,我送進去啊!”
說著,便抱著衣服進了洗衣室。
陳嫂見她這樣急急忙忙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奇怪,這是怎么了?
無奈搖了搖頭,直接朝著廚房里走,時間不早了,該做早點了。
時橙將衣服抱進了洗衣室,打算將她和傅晉臣的衣服分開。
冷不丁的想起來,她的內(nèi)衣,和傅晉臣的底褲,好像剛才沒有收拾到。
腦子一轉(zhuǎn),想起昨天晚上在廚房里的時候。
好像是被脫在了廚房里。
陳嫂!
想到這里,她也顧不得手里的衣服,連忙沖出去,朝著陳嫂跑,一邊喊道,“陳嫂”
廚房門口,陳嫂愣了愣,看著廚房門把上掛著的黑色的蕾絲內(nèi)衣,地上四平八穩(wěn)躺著的四角灰色底褲。
這是
聽到身后時橙的聲音,陳嫂愣了愣,臉有些紅了。
都是成年人,大家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時橙見陳嫂已經(jīng)看到了那些東西,扶額片刻,連忙跑過去,將地上的門把上的東西,全部拿走。
看著陳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陳嫂也笑了笑。
沒什么比強顏歡笑更尷尬的了。
傅晉臣從臥室里出來,見時橙和陳嫂兩個的臉上臉色都無比的奇怪。
看著時橙道,“怎么回事?”
時橙現(xiàn)在最想弄死的,非傅晉臣莫屬。
氣呼呼的將手中的底褲和內(nèi)衣扔到他臉上,紅著臉進了臥室。
傅晉臣接過她丟來的東西,低頭看了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又看著一臉紅透的陳嫂。
瞬間就明白時橙為什么那么尷尬的表情和笑了。
他看著陳嫂,咳嗽了一聲,道,“陳嫂,等會煮點醒酒湯!”
話外之意就是,昨天晚上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