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澤淺笑,但這笑卻有些陰森森的,“宴微,你這么死乞白賴的追著他,他知道么?”
宴微蹙眉,看著他,“你怎么了?”說話就說話,干嘛尖酸刻薄的。
“我沒怎么,只是看著你那么心疼他,覺得,要不把他送醫院吧,萬一死了?,你豈不是要難受死?”
宴微擰著眉,看著他,“季澤,你吃錯藥了吧?你要說什么就不能好好說么?非得這么尖酸刻薄的?你要是覺得我們在這煩你,我現在馬上就帶他走就是了,你不用說這么難聽的話。”
要不是他今天幫她的份兒上,宴微此時真的會控制不住情緒,和他大吵一架。
中國人不是常說嘛,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這不是今天他幫了她么。
她讓他就讓他吧,反正聽點難聽的話,也不會死。
宴微這么想,季澤可不這么想,她越是護著喬楚安,他心里就越是窩火。
看著她,語氣酸酸道,“喲,這是用完了就打算走了?”
身子一斜,他慵懶的靠著扶梯,道,“石頭丟水里打水漂還能聽到個響聲呢,我這把人帶回來又是請醫生又是前又是后的,聽不到回聲?”
看他這樣,宴微算是看出來了,他啊!壓根不是想聽什么回聲,他就是想找個麻煩。
通俗來說他這種情況,多半是閑的。
宴微出門的時候沒帶錢包,只拿了一個手機和鑰匙。
看向他道,“和你說謝謝,太虛,沒什么意義,不如這樣吧,我明天把今天你所有的花銷都算給你,然后請你吃一頓飯,好么?”
季澤心里著實是憋了一肚子氣啊,這女人,是上帝派來折磨他的吧。
站直了身子,走向她,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
宴微不知道他這是要干嘛,看著他朝自己靠近,愣了愣道,“季澤?你干嘛啊?”這是發什么神經啊?
季澤不說話,只是朝她走,宴微被逼到墻角,退無可退。
瞪大眼睛,幾分無措的看著他道,“季…季澤,你想干嘛?”
季澤抬手,抵在墻上,這種姿勢,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里了。
兩個人靠的很近,宴微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淺淡的煙草味。
還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你…你要干嘛?”被他這么圈著,宴微有些緊張。
看著懷里的女人不停的煽動著卷翹的睫毛,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停的轉動著。
著實可愛。
良久,他開口,聲音低沉磁性,“所以,在你看來,我是那種看上去很缺錢的人?很缺一頓飯的人?”
當然不是,宴微搖頭,“不是,我只是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你不是說就和你說兩個謝謝,也太蒼白了。”
季澤挑眉,“所以,你打算用錢來打發我?”
宴微要炸毛了,看向他道,“不然呢?我還能怎么樣?說謝謝不行,給錢不行,請你吃飯也不行,難不成,還是要答應你一個要求?”
“當然不是。”季澤搖頭,“你不用答應我要求,我有你一個要求就行了。”
“那你要什么?”宴微脫口而出。
季澤勾唇,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道,“我要你!”
宴微:“……”
看向他,她擰眉,“姓季的,沒事多吃藥,治病。”
狠狠將他推開,宴微小跑上了樓,此時的她,心跳很快。
真不知道季澤這混蛋那里學的撩妹技巧,還真是夠了。
……
傅晉臣別墅。
時橙將牛奶送進書房,傅晉臣將手中的文件合上,含笑看著進來的女人道,“孩子們睡了?”
時橙點頭,看向他,“剛才聽你打電話,誰啊?”
傅晉臣將她拉進懷里,開口道,“一只單身狗。”
時橙一愣,有些無語。
坐在他腿上,她回頭看他,笑到,“我重么?”
傅晉臣摟著她,挑眉,“你覺得呢?”
時橙不問了,對于體重這事,她選擇自動略過。
看了看墻上的鐘表,時間不早了,看向傅晉臣道,“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
摟著她,傅晉臣將臉埋在她脖頸上,呼了口熱氣,聲音低沉,磁性撩人,“嗯,該睡覺了。”
這本就是件很平常的話,被傅晉臣這么說,時橙臉色猛的就紅了。
立馬從他腿上站了起來,身子被他按照,“怎么了?”
時橙臉紅紅的,聲音很低,“我比較重,還是別抱了,睡覺去吧!”說著,便又要試圖起來。
但被傅晉臣按住了。
男人勾唇,僅僅只是一抹笑,就足以顛倒眾生,“夫人這幾兩肉,算不得重,只夠為夫塞牙縫。”
這話……
時橙側目看他,“你……”
話未出口,他猛然將她橫抱了起來,朗聲一笑,“走吧,睡覺去!”
抱著你進了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四目相對,便已經是干柴烈火了。
時橙可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自然也是知道成人之間的那些……
“傅晉臣,今晚不行。”時橙開口,一雙眸子看著他,黑眸眨巴眨巴的。
傅晉臣已經欺身壓在她身上了,“為什么不行?”他開口,薄涼的唇瓣已經快要貼上她了。
時橙抿唇,縮著身子,微微開口,“我……唔…”
話沒說出口,唇瓣已經碰到了傅晉臣,她一時驚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嗯?”傅晉臣并沒有吻她,只是輕輕一吻,落在她唇瓣上,隨后離開她,含笑挑眉,“怎么了?”
時橙一時間只覺得臉發燙。
微微挪了挪身子道,“沒事,沒事!”說著,試圖離開他的懷抱,只是她沒怎么挪,腰肢就被傅晉臣摟著了。
“想要做什么?”他開口,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打圈,不進攻也不收手。
時橙一時間有些啞語了,“我…我還沒洗澡。”
傅晉臣嗯了一聲,將腦袋埋在她身上,吸了口氣,嗅了嗅,道,“沒洗澡也依舊很香。”
時橙半響無語,“傅晉臣,你是狗啊!”
他笑,“夫人喜歡狗狗么?”
時橙……
瞧著他道,“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哦,對了,你查出伊姿純身后的人了么?”
今天聽他說是應該不會和伊姿純結婚了,如果不結婚,想來是已經知道伊姿純身后的人了吧!
傅晉臣一愣,倒是沒想到她會關注這事,手指落在她鼻翼上,開口道,“這種時候,我以為你不會想別的,看來是我不夠給力,所以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事情。”
時橙一愣,看著他,有些臉紅,“不是,傅晉臣,我”
“嗯?”他勾唇,邪魅的笑容蕩漾開,“多大的人了,還羞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