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了反應,他也不能對她做什么,這才要命。
安靜看了她半響,傅晉臣無聲嘆了口氣,進了浴室
季澤帶著宴微出了南城老都,將她放在車上,這女人醉酒都不安分。
時常給他弄出點幺蛾子。
他實在心累,要不是傅晉臣讓他送人,平常時間,遇上這種醉醺醺的女人,他沒有開車直接撞死,算是他仁慈了。
宴微靠在車上,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脫她衣服。
這女人神經大條,猛的一拳就揍了過去。
“臭流氓!特么的,想吃老娘豆腐,你特么不想活了。”她坐直了身子,兇神惡煞的看著青紫了一只眼睛的季澤。
季澤莫名其妙的被揍了一拳,抬眸看著面前睜大著眼睛的女人,咬牙切齒道,“女人,你找死!”
宴微還是醉酒的,根本沒醒,剛才那一下,不過是睡沖了,聽完季澤咬牙切齒的話。
她靠在車椅上,又繼續閉上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季澤:“”
此時心情像是日了狗。
一股怒氣上涌,但是看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宴微,季澤咬了咬,壓下心里的怒氣。
本想給她系安全帶,但此時,他沒那個心情了。
直接啟動了車子,車速很快的開了出去。
車子走了半天,季澤突然發現一股問題,宴微家住在那?
掃了一旁睡得不醒人事的女人,季澤呼了口氣,開口道,“喂,丑女人,你家在那?”
宴微對于他的話,壓根沒聽見,此時睡得熟著呢!
見她一動不動,季澤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女人丟下車,忍了忍,他給傅晉臣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最后直接別掛斷了。
“我c!丫的,干嘛呢?怎么掛我電話?”
罵了一句,他再次撥通了傅晉臣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再次被掛斷了。
要不是脾氣好,季澤此時想要直接甩手機了。
忍著怒意,他再次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此時,那頭接通了。
傳來男人低沉冷冽的聲音,“什么事?”
“傅晉臣,你大爺,你特么讓我送個女人回家,她家地址呢?不告訴我她家在那?老子怎么送她回去?”
真是氣了,季澤飆出了一口的臟話。
傅晉臣直接忽視了他的怒意,冷冰冰道,“送她去酒店,照顧好她!”
說完,直接很霸氣的掛了電話。
季澤握著手機,氣得無語了,猛的將手機丟在后座,看著副駕駛上醉得迷迷糊糊的宴微。
無語道,“大姐,你家住那?”
回應他的是一陣寂靜。
無奈,季澤只能將車子開向了藍城度假酒店。
車子開了一半,宴微一陣反胃,干嘔了幾聲。
季澤猛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她,驚悚道,“丑女人,你該不會想要吐吧?你倒是給我安分點,別他媽給我吐啊!”
他剛說完,宴微很給力的,哇的一聲,猛的就趴在座位上吐了出來。
季澤:“”
真是日了狗了,他的愛車,他的豪華座駕。
“女人,你特么賠我車!”季澤看著已經吐得七葷八素的宴微,恨不得手撕了她。
宴微吐了半天,胃里舒服了幾分,意識清醒了些,抬眸看向目瞪口呆的季澤。
擰眉道,“你是誰啊?我這是在那?”
“老子是你大爺!”季澤氣得頭頂冒煙,一雙好看的眸子瞪著宴微,咬牙切齒道,“這里是黃泉路,我帶你去投胎!”
宴微聽著,意識又開始模糊了,自己嘀咕道,“恩,有個這么帥的男人陪著,也不錯。”
季澤:“”
這不是一個正常女人。
車子里的酒味太濃,季澤實在覺得惡心,啟動了車子,迅速將車子開到了酒店樓下。
將車子交給泊車小哥,開口道,“幫我把車送去清洗!”
說完,將車里已經睡著的宴微揪出了車子。
宴微真的是喝了不少,腦子里的意識都是混沌的,剛才在車上吐了一遭,胃里才舒服了幾分。
此時季澤,將她揪出來,她又開始難受了。
毫無征兆的,她猛的趴在季澤懷里,毫無顧忌的直接吐了出來。
季澤:“”
何止是日了狗的心情,他丫的怎么會這么倒霉。
濃烈的酒味和胃里吐出的東西,味道格外的惡心!
季澤幾乎快要奔潰了,猛的將宴微推開,宴微剛吐完,此時被他推開,趴在地上又吐了起來。
真是絕了,季澤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他這一輩子見過最令人惡心的女人。
真不明白,他是瘋了才一輪堅持著將她帶來車里。
吐了一會,宴微直接躺在地上毫無形象的就睡了起來。
季澤無語,這他媽是什么女人,簡直了。
吸了一口氣,他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直接丟在了垃圾桶里,隨后忍著惡心將宴微從地上扯了起來。
擔心她再次吐,他直接將她扛在了肩膀上。
酒店值班的服務員看見他這架勢,倒是嚇到了。
季澤也算是假日酒店的老常客了,以往來的時候都是衣冠楚楚,身邊帶著長腿美人。
這次
大概是打開方式不對。
服務員這么想著,很有眼色的替季澤安了電梯,看著他陰沉沉的臉,她陪了笑臉。
隨后偷偷瞧了一眼被他扛在肩膀上的女人。
一時間倒是嚇到了,此時的宴微一臉大濃妝已經花了,眼線和睫毛膏在眼睛周圍暈染了一圈。
大紅色的口紅抹得到處都是,真的是很嚇人!
看著身材不錯,但這張臉,真的沒法看下去了。
季少的口味,倒是真的越來越特別了。
這么想著,服務員在季澤冷冰冰的目光中,惺惺然離開了。
將宴微丟在床上,季澤此時恨不得直接將這個惡心的女人千刀萬剮。
宴微躺在床上,以為直接到家了,便開始將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
就連bra也拿掉了。
季澤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躺在床上很妖嬈的女人。
當然,除了那張已經面目全非的臉。
“你誰啊?”宴微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