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實在令人有些忍禁不禁了。
知道她是和自己鬧脾氣,傅晉臣也不和她生氣了,摟著她檢查著她的身子。
門鈴聲響起,傅晉臣起身去開門。
走了幾步,回頭看向時橙,見她半裸著身子,幽怨的看著他。
一時間有些無奈了,又走到床邊。
時橙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干嘛?”
他不說話了,將被子一掀,蓋在她身上,別有意味的看著她道,“別總是問我要干不干?等你身子好了,讓你下不了床。”
時橙臉猛的就紅了,這王八蛋,又調戲她!
“混蛋,流氓!”看著他去開門的動作,時橙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傅晉臣打開門,露出半條門縫,看著門外的人道,“東西都準備好了?”
那人點頭,“是的,都好了,你請過目。”
他掃了一眼,接過那人手里的東西,開口道,“定兩份西餐送去413房間,兩杯兒童飲料,兩份甜品,都送過去。”
那人點頭,隨后便離開了。
時橙躺在床上,見傅晉臣回來,冷冷看著他,那目光跟要吃了他一樣。
掃了一眼床上怒氣沖沖的小女人,傅晉臣微微斂眉,將送來的藥都拿了出來。
時橙是鐵了心的想和他鬧不愉快,看著他拿來的東西,也知道是給她擦傷的藥。
她還是嘴賤道,“傅總這是打算給我包扎傷口么?可別污染了你的房間啊!”
掃了她一眼,他將藥瓶擺在一旁,修長挺拔的身子坐在床上,長手一伸,將她摟了過來。
也沒說什么,只是拿著棉簽給她清潔傷口。
時橙有些吃疼,但是還是心里不平衡,又道,“傅總,還是我自己來吧!免得臟了你的手。”
她這明顯就是自己找事,傅晉臣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微微的怒意,低沉著聲音道,“閉嘴。”
“不閉!”說完,跟個孩子一樣,瞪著他道,“嘴巴是我的,又不是你的,你憑什么控制我說什么,霸道。”
傅晉臣倒是微微勾了勾唇,“還有心情和我鬧脾氣,看來這點傷也不是很嚴重。”
說話間他給時橙清潔著傷口,手下的動作,微微重了重。
時橙吃疼,幽怨的抬眸瞪著他。
他不理會,繼續手下的動作。
后背也有傷,傷得不輕,好幾處都擦破了,不清理的時候倒是不覺得疼,現在清理倒是覺得格外的疼。
“嘶!”她抽了口冷氣,莫名的覺得傅晉臣是故意的,沒好氣道,“傅總這是公報私仇?”
某人低低的笑了一聲,“公是什么?私是什么?我怎么報仇了?”
看著他一臉隨性了然的樣子,時橙心里氣得牙癢癢,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瞪著他。
傅晉臣順手勾起她的下巴,薄涼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淺淺舔了舔,倒是很有趣道,“恩,很甜。”
時橙咬牙切齒,“傅晉臣,你混蛋。”
“恩,有蛋,你要么?”
時橙:“”
這人已經厚顏無恥到這樣的地步了,已經無敵了,她不開口了。
閉著嘴巴趴在床上,任由他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了。
她覺得,自己和傅晉臣扯,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根本沒辦法交流。
替她將傷口清理干凈,傅晉臣將她抱了起來,摟在懷里。
看著她依舊怒氣沖沖,又無能為力的樣子,著實覺得有些有趣,開口道,“很生氣?”
時橙白了他一眼,不是廢話么!
“氣什么?”他倒是難得有的好牌氣。
時橙微微愣了愣,也對,自己氣什么?
氣他給擦傷口?人家是好心啊!
那她氣什么?好像又沒氣什么,這么一想,時橙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無理取鬧了。
一張嫩白的小臉上微微露出桃紅,有些尷尬的挪開了目光,不自然的看向別處。
傅晉臣淺淺笑了,覺得這樣的時橙,著實有意思。
看著她小巧精致的唇瓣,忍不住吻了下去。
時橙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覺得自己的唇瓣微涼,有些柔軟,便見傅晉臣放大的俊顏此時正緊挨著她。
“傅晉臣你”有些話,被他含入口中。
趁著她說話間,他靈巧的舌尖攤入她口中,將她所有的氣息都占為己有。
時橙身子被他吻得有些酥軟,忍不住揪住了他的手臂,一雙黑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心里原本平靜的心跳聲,又開始如同出征的鼓聲一般,一下接著一下,急切得不得了。
吻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才松開了她。
“傅晉臣,你混蛋!”時橙雙目盈盈,微腫的小嘴,嘟著,帶著幾分委屈。
憑什么,他想要吻她就吻她,想要親她就親她,他要的時候揪過來,不要的時候當她像空氣一樣。
她是一個人,又不是玩具,這男人真是過分得很。
這么一想,時橙心里就越是委屈了,一雙眸子盯著他格外的氣氛。
傅晉臣摟著他,實在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這樣,“餓了么?”
“餓死算了。”她氣哄哄的,一幅非要和他賭氣的樣子。
傅晉臣眉宇間染上了笑,知道她這是要和他鬧脾氣,柔聲道,“我點了牛排和莎拉,馬上就來了。”
時橙不說話了,目光低低的,心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就是不想和他說話。
女人心海底針,傅晉臣倒是有些難猜準她了。
隔了一會,門鈴響了,是送餐的。
時橙衣服臟了,盤腿坐在床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傅晉臣挑眉,“怎么了?”
“傅晉臣,你是不是很喜歡養小三?”不然怎么當年和她結婚的時候,他和伊姿純不清楚。
現在和伊姿純訂婚了,又拖著她不離婚,還對她又是表白又是噓寒問暖的。
總不會是大多數男人的癖好,覺得,一個成功男人,至少應該三妻四妾,左擁右抱才有意思?
傅晉臣原本緩和的俊朗,猛的陰冷了下來,一雙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時橙!”有些怒了。
“我在。”時橙倒是不覺得自己哪里說錯了,事實就是這樣啊。
他如今已經是伊姿純的未婚夫了,為什么要一個勁的纏著她?
“吃飯!”傅晉臣壓下心口上涌的怒氣,冷冷開口。
時橙原本就不餓,淡淡看了一眼他擺放好的牛排和莎拉,開口道,“你吃吧!我不餓,時間不早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