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不著寸縷地仰臥在偌大的圓床上,精壯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結實的胸肌,均勻的六塊腹肌,他那男人特有的重要部位嚴重充血,蜂腰似有律動地上下聳動著。
我感覺我的雙頰滾燙滾燙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第二次看見了男人的落體,而且還是在我的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
他的動作極為詭異,就像是男女在交合似的,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他被鬼壓床,我可能會以為他是一個變態。
我轉身回避了房中的景象,耳畔倏地傳來了一聲低吼,緊接著,房間之中便安靜了下來。
鼻端之中傳來了一股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我微微地蹙了一下眉,有些尷尬地問:“你還好嗎?”
許是聽見了我的聲音,冷風倏地驚醒,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竟然被我看見這樣狼狽的模樣。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結了起來,唯有耳畔一陣陣慌亂的聲音,我能夠猜到,冷風應該在整理他的子孫。
半晌后,我的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我開口又問:“你整理好了嗎?”
“嗯。”冷風應了一聲。
我回頭瞥了他一眼,見他一張英俊的臉漲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似的,我也不好意思問些什么,只好將話題轉移到正軌上,“我想,她今晚應該不會再出現了。”
冷風雙唇緊抿,點了點頭。
一時間,我和冷風之間的氣氛尷尬極了,我們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來打破這種尷尬,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客廳的時鐘,希望這個晚上能夠趕快結束。
“你還沒有吃飯吧。”冷風許是看出了我的尷尬,他說話時都不曾看我,依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嗯。”我應了一聲。
“那我準備些吃的。”冷風站了起來,朝著廚房走去。
“唉。”我輕喚了一聲,抬頭看著冷風的背影。
冷風駐足,側目看了我一樣,問道:“怎么了?”
“呃……”我的唇角抽搐了兩下,朝著他的手指了指,“記得洗手。”
唰地一下,冷風的臉瞬間漲紅,他猶如逃命一般,飛奔進了洗手間。
我聽見了嘩啦啦的流水聲,不禁笑出了聲。
我已經好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著實是因為我的生活發生了法天富地的變化,我搖頭輕嘆,在幾天前,或許我還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可是現在已經由不得我不相信了。
冷風在廚房中煮面,我閑來無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客廳中掛著的那副巨大的畫像前。
這幅畫逼真極了,如同是另一個冷風站在我的面前似的,不知道為什么,我站在這幅畫像前,竟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我蹙起了眉凝視著這幅畫,良久之后,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輕輕地摸了摸畫像中冷風的頭。
絲滑柔順有光澤,就像是用過了飄柔一樣,竟然是凸起的發毛,我順著畫像中冷風的眉毛一路向下,摸到了他薄薄的唇上,倏地,我的身體猛然一僵,指尖竟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我的耳廓中嗡嗡作響,眼前的這幅畫突然變得扭曲了起來,漸漸地,我的眼前浮現出一個女人的臉。
畫面中女人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她的雙眼瀲過妖異的紅光,她手中拿著一把銳利的刀子,割開了她的手腕,用鮮血在畫布上畫下了一副逼真的肖像畫。
突然,我眼前的畫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面前這幅冷風的自畫像,我猛地向后倒退了一步,抬手捂住了胸口。
“怎么了?”
冷風端著兩碗熱騰騰的面,從廚房中走了出來,見我神色異常地站在他的畫像前,便疑惑地對我問道。
“這幅畫……”我眉心緊皺成了一個川字,用力地抿了抿雙唇,沉吟道:“你是從哪得來的?”
冷風將兩碗面放在了客廳中的茶幾上,緩步朝著我走過來,他淡淡地笑了笑,一副欣賞地表情看著這幅肖像畫,沉吟了片刻后,他將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這幅畫是我的一個死忠粉送給我的。”
我疑惑地看著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
“呵呵。”冷風淡淡地笑了笑,“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了。”
“我應該知道嗎?”我眨了眨雙眼,疑惑地看著冷風。
他拿出了手機,在百度百科上輸入了他的名字,然后遞到了我的面前。
冷風:1990年4月20日出生于天海市,演員、歌手。2008年,赴美國留學期間被娛樂公司星探發掘,簽約成為旗下練習生。2012年4月,以MAX組合主唱、領舞、門面單方身份正式出道。2014年,獲得金曲獎最佳男歌手。
我竟夢想到,冷風竟然還是一個大明星!
冷風笑了笑,目光落在那副肖像畫上,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又把話題扯了回來,對我問道:“這幅畫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