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輿論緋聞,就是一群閑著沒事干的人找個機會狂歡,以發(fā)泄心中那可笑的妒忌和不平。
“二二得井”事件如果只停留在某斯的言論上,不會造成太大影響,因為媒體不會湊熱鬧的跟風報道。畢竟單憑一個曖昧不清、試圖有所指向的網名,不能斷定此賬號就是井炎本人,其言論與井炎有關。跟風報道,只能給自己惹來麻煩。
但有了后面的爆料就不一樣了,法院走廊上的那出戲,那句話“老子就是喜歡X兄”,統統是真實存在,的確出于某先生之口。
這無疑給了各大媒體一個絕佳機會,嗅覺敏銳的新聞人立馬紛紛撰稿,咬著井先生那句話開始挖掘他的性取向,以及……
生育隱私!
“妹紙,你們沒戲了!井少已出柜,有圖有真相!”
“比起那位神秘愛人,我們更想知道他是不是雙的?”
“國民老公英年早育,竟是他禍害的……”
“為掩蓋基情取向,他弄了對試管嬰兒?”
“……”
不逐一敘述了,總之,很黃很暴力,很狗血很離譜!
可面對如此扯淡的新聞走向,wuli井先生卻沒法站出來澄清。畢竟荒誕劇真實存在,他口出狂言也特么真實存在,所以跳出來只會越描越黑。
而另外兩個“當事人”,無辜受牽連的夏風和易蘇寒,也跟他一樣吃啞巴虧。招誰惹誰了?好端端被潑一身的臟水?
不得不承認,wuli斯斯鬧的這次烏龍,把本文最重要的三個男人一網打盡。也許你要說是天意,誰叫她的烏龍正好和井先生的荒誕劇不謀而合呢?
但上帝想說,不是天意,依舊是人為!
可以看出,這次事件的“初犯”雖然是某斯,但“主犯”不是她。如果沒有某先生在法院外的那出荒誕劇,如果不是有人踩著點把這事爆料,就不會引起輿論風暴。
那么,是誰故意踩著點爆料的?真是不重要的路人嗎?
非也!
總之這件事,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能猜到事件來龍去脈,猜到“二二得井”是慕斯不慎闖入同志吧的,也許只有一人。
——
視線轉回慕家。
被夏風深深打擊的慕語,已是傷心欲絕,哭得淚流成河。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驗出真的懷上了?
當時她正在洗手間尿尿,準備去隔壁臥室找姐姐哭訴兩男人“該死的基情”,順道也將姐姐當年懷孕的“真相”告訴她:井炎是因為男人,因為夏風和易蘇寒兩個該死的男人,才去弄大你的肚子!
慕斯,你可千萬別相信他是真的愛你!
今兒個在法院他都親口承認了,你是他的情敵,他要欺騙你、折磨你一輩子!
所以我跟他領證不是自私,算不上“橫刀奪愛”,妹妹我是在……
拯救你!
馬桶上的慕語,弱弱在心里這樣不厚道的琢磨著。完事后起身,正準備按下沖水鍵,這時……
只見漩渦里的那張試紙,今早她隨手扔進馬桶里的干凈試紙,竟出現兩道杠?
慕語驚呆……
之前那么強烈想懷上,你給我一深一淺?現在得知那晚的男人不是井炎,老娘不想懷上,你特么又給我清晰的兩道杠?!
上帝,你存息耍我么?!
一團亂麻,慕語不知該怎么面對;不知該不該走出房間去把隔壁呼呼大睡的姐姐叫醒;不知該不該對慕斯坦白……
恰好此時,臥室里的手機響了,毛毛姐的來電!
慕語就像看到“救星”一樣,準備把此事跟毛毛姐好好說說,讓對方幫她出個主意:是索性繼續(xù)賴上井炎?還是以肚子里的小生命為大,跟夏風和好?
如果是后者,慕語表示,唯有毛毛姐能幫忙!
(上帝瞠目結舌:你可真會看人!)
但好在,接通電話后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的劉毛毛一上來問道:
“小語,你姐呢?”
某女剛出獄,手機丟了又沒買新的,找她只得打電話給慕語。
慕語到嘴邊的話被噎住,呆呆看了眼臥室門外:
“她……睡了。”
只知姐姐的臥室始終很安靜,不知里面的慕斯跟她有一樣的苦惱。
納尼?
一樣的苦惱?難道……
“快把她弄醒,叫她接電話!”
劉毛毛語氣十分緊張,像是有急事。
慕語卻很平靜,猜想她是對夏風和易蘇寒的微博被攻陷在大驚小怪,便疲憊的嘆口氣,無奈道:
“你是不是想說,井少今晚在同志吧的那些事?”
“什么井少?!是斯寶!!”劉毛毛火急火燎的大叫。
慕語狠狠愣住:“關,關我姐什么事?”
“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不清,總之出大事了!”
緊急關頭,劉毛毛表示不想跟這白癡女說太多。剛才給井炎打電話,對方不聽解釋;她只得打給張航,將她的猜想一五一十說出。
張航冷靜的表示,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只能讓慕小姐站出來對“二二得井”如實澄清。至于少爺在法院外胡說八道的那些,只要慕小姐一個態(tài)度,就能封住網民的嘴。
是啊,名人對付緋聞,還有什么比另一半的信任更給力?她是他的娃兒他媽,是他最正宗的愛人,現在只要慕斯站出來給個皆大歡喜的態(tài)度,wuli井先生的所有緋聞就能不攻自破。
劉毛毛雖不是為井先生操心,但不得不顧及夏風的名人形象:
“現在井炎和夏風被媒體污蔑,鋪天蓋地的新聞席卷而來,只有你姐能為他倆洗清!”
她言簡意賅、一針見血,可某白癡女聽不懂,還莫名的超級不甘心:
“為什么啊?”
慕語一頭霧水,很不服氣每次井炎有緋聞,為毛總是要姐姐出面?她慕語就不行么?再說這次還扯上夏風,她的娃兒他爹,橫豎都應該是她出來為男人分憂。
(上帝:你分憂?剛才也不知是誰打電話給夏風破口大罵?)
那邊的劉毛毛急得快炸毛:
“哎呀,這事在電話里跟你解釋不清,快讓斯寶接電話!”
“那就不要解釋!”
慕語也來了勁,受不了自己被人如此忽視,便賭氣撂下一句,
“你自個兒去找她好了!”
她慕語的存在,憑什么只是一個傳話筒?!
“等等!”
情急之下,劉毛毛也感覺出異常,便將語氣緩和下來,
“小語你怎么了?狀態(tài)似乎不對?”
“……”慕語沒說話,憋了一肚子氣,還想著剛才馬桶里的那張試紙。這個孩子要不要生下來,她猶豫不決。
不知情的劉毛毛仍在電話那頭一驚一乍:
“臥槽,你該不會是相信了那些新聞所說的吧?”
“請問,我有什么理由不信?”慕語竟一字一頓的懟回,繼而瞇起眼縫咬著牙,“哼,夏風這個王八蛋,我恨他一輩子!”
個臭男人,死雙性戀!勾引我男神,還搞大我肚子?
夏風,你怎么不去屎??
(某斯:說的好!個臭男人,死雙性戀!勾引我藍顏知己,調戲我前夫,還特么又一次搞大我肚子?
井炎,你怎么不去屎?。
連線那頭的劉毛毛,表示聽不到兩姐妹神同步的OS,仍在對白癡女咋舌:
“我去去去!你特么還真以為那個‘二二得井’是井炎啊?”
“難道不是?”
慕語嘟起嘴,懟得理直氣壯,實則滿心窩子都是對夏風的恨。
不得不說,夏風那句“對你,老子已經不在乎了”,是她二十一年來最受心理打擊的一次。比起當初井炎的“鑒定完畢,姐夫無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語不知為何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夏風的話比井炎的舉動更粗暴、更直接,所以才更傷人;
但也許是,五年來她已習慣了風哥哥的呵護。當習慣成為依賴,而這種依賴突然被粗暴的拿掉,就算沒有愛情,也會深感受傷。
而井炎對她,沒有呵護和照顧,從來都是她一廂情愿的暗戀。
“蠢得可以!”
劉毛毛憎惡的訓斥傳來,索性快人快語的把話說開,“白癡都能看出來,那是你姐。
“啥???”
這回慕語驚得眼珠子又要掉出來了,她遲鈍的思維表示怎么也想不通,
“可,可我姐為什么要這樣做?報復?”
“報復個屁啊!”
劉毛毛沒好氣道,“你姐那個馬大哈肯定是不小心闖進同志吧的,她心理有事,想弄清井炎是不是喜歡她!
不愧是十年的閨蜜,某毛毛把某斯的個性和心理,一猜一個準!
“……”電話這端的白癡妹妹,張大嘴巴愣住。
毛毛姐說得太突然,分析和猜測太特么腦洞清奇,她表示難以置信。
是啊,誰能猜到事實竟是這樣的烏龍?
一向謹慎高冷的姐姐,也會有毛毛糙糙的時候?
在溫室中長大的慕語習慣被姐姐呵護,成長中根本沒想過,去了解姐姐另一面的個性,那被高冷的外衣遮住的真實:
憨傻又多疑;
呆萌又莽撞;
而作為同齡人的好友,劉毛毛深知這是天蝎女在遇到真愛時,為愛情苦惱時,最容易犯下的小錯誤。
“臥槽,我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呢,您老這么快就看到了?”“航叔,想不到您還有這種嗜好?”
“少爺說笑了,我這把老骨頭哪有心思關注那種論壇吶!”“這不,論壇的運營方見爆吧了,就主動打電話向我澄清,說有人故意臨時注冊二二得井的賬號,在論壇里大放厥詞!
“喲,這么快就讓論壇的運營商害怕了?看來老子的威懾力不小嘛!”
是井家的威懾力大!
“運營商已有確切回復,此賬號的IP,路由器主人姓易!”
“看來您都知道了?”
點頭,“不過我好奇的是,你”
查出來了,IP路由器的主人是易蘇寒。
話說,烏龍的“始作俑者”慕斯,此時在干嘛?
讓我們把視線調回慕家。
“姐,他和夏風就是有過!井炎今晚在網上都承認了,他們上過床!”
“嗚嗚嗚……為什么?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