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什么話!快做!”
井先生此時某火難耐,哪還有工夫跟她逼逼叨叨的解釋?況且他還沒弄清是怎么回事,她到底被誰下藥暗害,眾小混混們還沒說清!
只知一個叫虎仔的嫌疑人,已讓張航去查了。
“你和那女人是一伙的?”
此時慕斯的狀態很是尷尬,身體不聽話的在他身上磨蹭著,混沌的意識中她強制讓思維清醒。因為并不知虎仔打暈她后又叫了一撥人來,所以她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井炎和林薇薇、虎仔都是一伙的!
沒準這不靠譜的污神幾次三番戲耍她,也是林薇薇在背后指使的!
“誰?哪個女人?”
她身下的井先生也同樣尬到極致,身體不停的起伏,嘴唇還在她脖頸處忘情的摩挲,同時也不得不心生疑惑,緊皺眉頭問道。
于是,一場讓人哭笑不得的大戲展開……
慕小姐明明身體十分配合,就要開始和他那啥,偏偏嘴里要斷斷續續的懟回:
“哪,哪個女人,你,你心里清楚!先是,先是伙同她來離,離間我和易蘇寒,再……再……”
靠,發出的聲音怎么總是如此不爭氣?!
“對對對,我離間,我居心叵測。”
猴急猴急的井先生也沒空跟她理論,不停的附和,還臭不要臉的說著,
“你這樣子,哪個男人受得了嘛?也就是小爺我坐懷不亂,能防御一二。”
屁坐懷不亂!
你特么此時在干嘛?
氣得慕小姐心里只想一掌拍死他,身體卻又不聽話的很是配合。眼看某死人就要進來了,慕小姐在唇舌的炙熱交融中,拉住最后一絲理智:
“唔唔唔……井炎,你好卑鄙!”
“是是是,我卑鄙,我無恥!今后你老大,你說了算,快做!”
“我,我做你大,大爺!你們,你們居然還給我下藥?”
慕小姐這話一出,已來到門關的井先生不得不停止前進的步伐,將她一把推開:
“少血口噴人!鬼知道你被誰下了藥?”
生平最煩被人污蔑,尤其是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事,怎可能跟他出身高貴、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帝少扯上邊嘛!盡管五年前趁她酒醉昏迷時借腹生子,比起“下藥”,也強不到哪里去……
被他推開的慕小姐,雖眼睛直勾勾盯著他的某處,沉默中還不停的嬌喘著,腦細胞卻也拼命翻滾:被下藥,好像是在遇上林薇薇之前?
見她那衣衫不整、一臉分裂的囧相,井先生又忍不住撲哧一笑,繼而癟癟嘴故作臭屁的說道:
“哼,沒準是你自己給自己下藥,做個局來勾引本少爺,也說不定。”
“你?!”
騎在他腿上的慕小姐氣得臉鐵青,卻又因膝蓋受傷沒法從他腿上下來,最關鍵體內的某火持續不熄。
那糗到極致、嚴重分裂的樣子,不免讓某男更是得意:
“想跟我做就直說嘛,還處心積慮的玩下藥,搞那么麻煩干嘛?”
說著,又猴急猴急的迎上。
慕小姐也控記不住她寄幾,就在他進入的那一剎那,兩人開始交合的瞬間,這時……
“先生,這里不能停車!”
車外突然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伴隨著敲了兩聲車窗。
臥槽槽槽……
是哪個不開眼的貨,竟打斷兩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