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用心的。“工作吧,上個月新來的律助看上去不錯,讓文遠帶吧。”
“行,我一會去溝通一下。文遠哥也要舉行婚禮了,也不知道我什么侍候才能穿上婚紗。”
看著她手不自覺的拂過腹部。“會的,很快。”
“哎!我看我就是孤獨老死的命。”
孤獨老死,他就那么不堪嗎?“為什么?你不喜歡我也是因為我不可控嗎?”
“啊!”“大哥,這是公司談這個好嗎?還有這是我的辦公室,去你自己工位去。”
“沒了,上禮拜進了新人,工位給他了。我暫時在你這辦公。”
“去加個工位不就好了。”
“可以,告訴我為什么?”
額,人生哪來那么多為什么阿?“一定要知道嗎?”
他點了點頭“任何刑法都還有明目的,況且你還判了我死刑。”
“我愛沈放,哪怕我們不能在一起,可我還愛著他。”
還愛著嗎?這一個月對他的愛一點都沒少嗎?“他已經不屬于你了。”
“我去溝通調度。”
看著她逃避,他覺得他真的該知難而退。可是真的不甘心。
好時光總是一閃而逝,如今已經入秋了,窗外的風輕柔帶著花香,這幾盆月季是他臨走時送的,說什么耐寒耐旱,不用天天澆水打理還能月月花開。白俞哪個毒舌到想讓她暴打一頓的人,現在已經不知道在哪逍遙了吧。他走跟他的到來一樣的突如其來。只留下她一個人適應著,適應著所有的變化。
枯燥的工作一如既往,新助理也是個穩妥的。
好似一切又恢復到了去年的秋天,只不過那時的她還沉浸在幸福里。
如今她也開始相親了。老媽雖然一如既往的直戳她心底最柔軟,最痛處的地方,但是她還是一直關心她的一切,怕她無聊,怕她難過,怕她會走不出沈放的陰影。
五點半了,可她卻不想走。大概只有全心工作的侍候她才能忘卻那些不想記得的事情。
嗡嗡,手機響了,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凌宇然。他雖然有點高傲,但還是個不錯的哥們,幾乎一個月里,她睡不著的侍候都是用來應付他的。“喂,你又想干嘛?”
“周末了,出來玩啊。”
“不去,還有別想套我話了,也別想忽悠我,那是我爸對于他父母對于家的紀念,是不可能給你的。”
他也知道自己不太可能拿到“不是還能娶你嗎?”
“可以啊,開個價買我附贈你想要的玉扇,就算你說想百年后給你帶走我也同意了。”
百年之后,這罵人都不帶臟字的也是沒誰了。“喂,你怎么這么無趣,連個玩笑都開不了。”
“你才知道,沒事掛了,沒時間跟你廢話。”
凌宇然看著被掛掉的電話釋然一笑“怪不得被甩,脾氣太臭了。”說著啟動車子回家。
當她到了樓下他的車子剛剛出了車庫。
沒了白俞她就只能自己開車上下班。不知不覺她發現白俞的好處無處不在。
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餐廳。
她進去按照照片去找人,卻沒發現一個相像的。
“陸小姐嗎?”
看著眼前的人微胖,圓臉跟照片里的瓜子臉大眼睛的小哥哥簡直判若兩人。“莊先生嗎?”
莊宴看著她瞬間心動了。“是的,是我,沒想到陸小姐跟照片上一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