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毒舌的可怕,但還是比犯病更讓人安心。我這樣嚇嚇你還行,嚇到別人就不好了。”
“怎么,我欠你的就活該給你嚇。”
“廢話,要不是你我能一夜沒睡好嗎?”
“你確定是為了我不是為了你那個小男人。”
靠“說我就說我,你攻擊沈放做什么?”
“是啊,說你你到是皮厚不痛不癢的,怎么他就是你的心頭肉碰不得了還。可惜人家還是不要你了。”
“啊!”“白俞我跟你拼了。”
看著向他飛過來的抱枕一手接住“你就這點能耐,有本事找沈放去啊,弄死他我替你坐牢。”
沈放,沈放,他就不能閉嘴。“我跟他分了,沒關系了你就你能別提他。”
“可你心里還愛著他,想著他。我不許你愛他更不許你心里有他。”
不許、憑什么“我愛他怎么了,我都愛了那么多年了,能說放下就放下嗎?有本事你放一個給我看看。”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又不愛他,我放什么放,你腦子被狗吃了。”一個垃圾男人還拿著當寶,老師和師母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就生了這么個蠢蛋。
“被你吃了,不然也不會大晚上的被你弄的失眠。”
失眠了,還真是為了他,因為他太溫柔了嗎?“嗯。”幸福來的好像太突然了。
嗯什么嗯,笑的那么賤是要勾引誰?“別笑了,難看死了。”
小白笑起來真好看,像極了他媽媽,她還是第一次看他笑的如此開心。
他的路一定會比她媽媽好走的多。
難看嗎?“口是心非。”
切,懶得理你。專心的播著電視卻發(fā)現看不進去。“哎!”“打游戲吧。”
“沒營養(yǎng),也就那個人受得了白癡的你。下棋吧。”
靠“你不白癡你昨晚怎么了?別跟我說你犯病了。”
犯病了,或許是吧,自從那年夏天他的大腦就越發(fā)不受控制了。“突然間腦子抽了,不行嗎?”
“行,我祝你天天抽年年抽,直接抽死你算了。”
“嗯。”只要你愿意抽一輩子都行
嗯?“嗯什么嗯,又犯病了?”
他徐徐的拿出棋盤,擺放好棋子“下棋吧,益智。”
白癡,你全家都白癡“不玩。自己玩吧你,別打擾我看電視。”
在于媽看來兩人雖然吵吵鬧鬧的,卻相處起來極其自然。只要小白喜歡,開心什么都好。
而沈放看著眼前及盡忽悠他的大叔皺眉“大叔你無聊找別人玩去,別專拿我消遣。我這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您就別坑我了行嗎?”
“你這孩子說什么呢?我是你爸,還有你爺爺都愁白了頭就指望你回家繼承家業(yè)呢。”
他這病又嚴重了。?“大叔你爸爸那年紀不白頭的少有吧。還有我真是我父母親生的。”
凌父也是無奈了,這孩子怎么就聽不明白呢。“收養(yǎng)證,你回家找找看,肯定能找到收養(yǎng)證,這回信了吧。”
他無奈搖頭“大叔我買單您再找個人陪您玩吧。”
沈放回到家開門的卻是郝悅。“你怎么還在。”
郝悅看著眼前的人,她真的要嫁給他嗎?她猶豫了,可是他是她的向往。
“是沈放回來了,兒子你不是想結婚好幾年了嗎?媽覺得小悅做兒媳婦實在是太合適了,我已經告訴朋友們你們要結婚的事了。”
沈放看著滿臉笑容的媽媽突然很煩躁“難不成我真不是你親生的,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