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岳把蘑蘑放在地上,站在那等魯廷正咳完。
“這是什么情況,喬哥轉正了?”
“可不嗎,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什么喬哥,叫姐夫。”
殷緒忍不住勾起唇邊,喬岳怎么這么可愛呢,尤其是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驕傲模樣,太可了。
殷緒想蹂躪他,讓他哭著說不要了。
不行,要矜持,怎么能剛在一起就對他做這么過分的事呢?怎么也得等以后啊。
不過她沒攔著喬岳讓魯廷正改口,雖說魯廷正叫喬哥和叫姐夫都一樣,但在外人聽來肯定是姐夫更一目了然啊,省得那些女孩子一個勁盯著喬岳看。
喬岳高興,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還讓殷緒去叫華苗和鐘鳴一起過來吃。
殷緒了然,不過沒想好是提前告訴他們還是一會吃飯的時候再公布。
突然有點緊張。
不過殷緒白緊張了,倆人還沒回來,她只好空手而歸了。喬岳也覺得遺憾,不能第一時間讓他們知道自己修成正果了。
喬岳可還記得那倆人也是一對,現在看進度還是自己和殷緒進度快,讓他們倆慢慢熬去吧,哼。
晚上各回各屋睡覺,喬岳還是沒什么實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喬,不是,姐夫,睡不著就出去跑圈去。”魯廷正嫌棄道。
喬岳想了想,穿衣服下去跑步了。晚上的風還挺涼的,吹在身上帶走一部分熱量,跑了一會汗意又冒了出來。
最后還是折騰到后半夜才回去睡覺。
早上起來殷緒洗漱好就撲到正做飯的喬岳背上撒嬌道:“早上好哇,男朋友。”
喬岳驚訝殷緒這么快進入角色,他心態還沒轉過來呢,不過倒是享受殷緒的親昵,當然如果她更親昵一些就更好了。
“早上好,女朋友,下午要去胡瑜那別忘了。”女朋友三個字在他舌尖停頓了一會才轉悠出來。
“知道啦,男朋友,會不會覺得我太膩人了?”
“不會,巴不得你成天掛我身上呢。”
“那就好,我可以給你打個預防針,我的黏人程度大概只比貼樹皮差一點。”殷緒用手指比劃了個一點點的距離。
“差一點就差一點,別用蟲子打比喻好嗎?”喬岳把煎蛋裝盤,用番茄醬在上面畫了個小心心。
“去端上去。”
“這是給誰的啊?”
“給我女朋友的。”
“嘿嘿,啵。”殷緒在喬岳臉上親一口,端著盤子走開了。
魯廷正:我為什么會看見這一幕?你們的世界不應該有我,我不應該存在礙你們的眼。
魯廷正深刻反省了自己,并決定以后一定給他們留出足夠的時間,以免自己看見不該看見的。
吃過早飯后殷緒去遛了兔子,喬岳尾隨。回來后殷緒就鉆房間畫畫去了,喬岳望門興嘆,在客廳里一邊整理之前的山貨一邊思考給殷緒送點什么。
一定要送份禮物當定情殷緒,送什么好呢?喬岳想起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袖珍香囊,話說香囊本身就是作為定情信物的吧。
問問老中醫有什么推薦的配方,再跟鄰居們學一下刺繡,喬岳有自信能做出一個漂亮的香囊。
不,做兩個,一人一個,一打眼就能看出來是一對。
下午陪殷緒去胡瑜那之后他又去了趟老中醫那,拿回來幾個藥方,打算都做出來聞聞哪個味道更好。
去接殷緒回來的時候在房間里還碰見了其他人,一個長發波浪美女,臉上妝容精致,身上衣著清涼,風情萬種,身邊還有一個西裝男,一臉冷峻。
喬岳猜測是胡瑜的患者,雖然看不出來有心理問題的是哪一個。
喬岳安靜地坐在椅子里發呆,卻沒想被主動搭訕。
“小弟弟是新來的嗎?來這里做什么啊?”女人從沙發上起身,來到喬岳身邊后彎腰,襯衫第第二個扣子和第三個扣子都沒系,露出里面的風光。
喬岳聽見聲音頭都沒回,依舊側頭看向窗外。除了殷緒,他一向不假辭色。
“呦,小弟弟不理人呀,這么艮吶,社會沒教小弟弟做人的禮貌嗎?”
喬岳無動于衷,甚至聞見她身上的味道還想打噴嚏。
“瑕姐。”西裝男提醒她不要過分。
“做什么?管我呀?”
“不是。”
“別跟荀狗學那些沒用的,我耐心沒那么好。所以小弟弟要不要試著回我句話啊。”女人越貼越近,說話的氣息盡數打在喬岳耳畔,癢癢的,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癢得人心煩。
“大嬸,社會并沒告訴我所有人的問話我都要回答,誰也沒規定我有這個權利和義務。而且請不要離我這么近,你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末世前的話這種行為可以成為性騷擾,末世后就成了挑釁。”
“我不知道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自己很內很優秀,優秀到所有人都得為你傾倒。如果這只是我的錯覺的話我為自己的錯覺道歉,如果不是的話請離我遠一些,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應該和你們保持一定距離。”
“聽懂了嗎?大嬸。”喬岳說話的時候是很真誠地盯著女人看,看清她臉上的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看到她眼角的細紋越來越重,感覺到她的殺氣越來越重。
喬岳立即進入防備狀態,時刻準備還手。
“小弟弟,你真的不怕被打死嗎?”女人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喬岳,似乎在看從那里下口,下手比較好。
喬岳沒說話,沒表情,沒反應,等對方先出手。不過他沒等到對方出手,先等到了殷緒。
“干嘛呢這是?這位女士,請問您老離我男朋友那么近要干嘛啊?”殷緒出門就看見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把喬岳轄制在椅子里,一看就是不懷好意,殷緒嚴重懷疑她是在勾引自己男朋友!
殷緒頓時就炸了,不因為別的,因為那女人恃胸行兇。
她怎么能讓喬岳看見那辣眼睛的東西呢?萬一以后喬岳嫌棄她平胸怎么辦?大概打一頓就好了?殷緒認真地思索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不好意思,這位是家姐,她沒什么惡意的,就是眼睛不大好使,看人得離近了瞧。”和殷緒一同出門的胡瑜開口打圓場。
“沒事非得看清人家,我看不大好使的是腦子吧。”殷緒不打算一句道歉都沒有就了事,她剛出爐的男朋友都被人欺負了,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