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是對他說,兩人還能溝通不成,靳朝近近待在一旁看著,只要她不挨近它就行。
秦元一抬著馬下巴看著。
靳朝腳下后退,似有準備,道:“小心點,它不樂意要噴你一臉的。”
“我在跟你說話。”秦元一又道。
一雙馬頭勉強委屈自己看了眼,秦元一唇角勾勾,小白嫩的手撫在它的頭上。
遠處靳朝看的不可思議,它可是蹭了蹭秦元一,異性的魅力?不能,它也不是沒見過,前陣還不甩晴郡主。
靳朝不免深思,看來昨天不是她生疏,倒是有因,馬兒都不往那走,那塊區(qū)域,怕是沒那么簡單。
招手一旁的侍者道:“把追疾牽出來。”
原來它有名字,正好,不必她起名。
馬兒一出來主動湊過來,真是讓人跌破眼,直到秦元一跨馬而起。
罷了,她們有緣。
微抬頭看,靳朝失笑道,“可真會選,送給你了。”讓他大出血。
“無功不受祿。”看著這韁繩也無多大作用,它不需要勒著。
“昨天你家斷掉的韁繩是我這的。”靳朝解釋道。
“與你無關(guān)。”老舊的韁繩,還有突然發(fā)瘋的馬兒,不能算在他身上,又道:“這馬何價?”
一旁的侍者傲嬌出聲道:“對外售出價是兩千兩黃金。”
“你可真敢給。”秦元一笑她不知眼前是個大富豪,隨即道:“我回去拿給你,”它我就帶回去了。”
“你能騎走就是你的。”他惜,它血統(tǒng)純正,上三代都是名門戰(zhàn)馬,該有的傲氣,她真不收下它,價也不致于這般高。
“多大了。”秦元一撫著追疾脖子上茂盛的細毛發(fā)。
“出生至今已兩年。”也看了近兩年了,還真有些不舍。
秦元一只輕輕揣了它腳,追疾得了自由,早已迫不及待,熱情奔放著,迅速跑遠。
靳朝下意識以為她要甩下來,韁繩恐怕都沒抓好,別被它翻下身來。
只見她越走越遠,直出大門,消失在街道。
寬敞的大街就是為馬兒所設(shè)的道路,如其名,一路疾行,不消片刻到秦國府。
正當秦老夫人出門,身旁隨著秦伯母與秦玖,秦老夫人當下不淡定道:“你這祖宗,”還敢騎馬。”
“祖母去哪。”秦元一見到人從階梯下來。
“去硯逸寺燒下香,”你可注意著。”秦老夫人一臉慈善道,搖搖頭,這丫頭,靜不下來了。
“祖母說你昨天得佛祖庇佑,又得以一家相認,今天得去拜拜。”秦玖在一頭攙扶解釋道。
秦元一默默點頭,看來她得盡快離開,免得傷了她們心,也感動了自己,到時候進退兩難,她可不能被束住手腳。
馬車已經(jīng)停在門外,看她們也收拾好了。
“瑾兒可要一起?”秦伯母問道,一旁等著秦老夫人上了馬車。
“我還有事。”她拉韁繩給守衛(wèi)遞過去,道:“牽去馬廄,小心它傷人。”
守衛(wèi)點頭答應,接過繩子,這看著就不是一般的馬兒,不經(jīng)溫柔對待。
“這馬好像不是我們家的。”秦玖出聲道,她也能瞧出它的不同,這身腰,這蹄子,太漂亮了。
這會秦伯母已經(jīng)上去,回望了眼。
“我買的。”秦元一道。
“怎么不跟我說下,”多少金,我讓人去賬房支錢。”秦伯母頓時停下來。
“不用,”我有。”秦元一大步邁進門。
咿呀,她聽到了雪狐的聲音,從園子經(jīng)過,見得昨天那個小男童正跟它玩在一塊,玩的入迷,也不曾發(fā)現(xiàn)她。
快步從房間拿來錢袋子,原路返回。
她買了這匹馬,可又沒錢了,錢袋告急,怎么每次到手的錢都不是她的……
同是在半道一躍而下,正當出門的靳朝嚇了跳,無聲無息的,拍拍胸口道:“你速度夠快啊。”
“給你。”她一手扔過去大錦袋。
“夠重的。”他也沒打開看看,猜也是金子,手里一拿他就知了大概數(shù)目,轉(zhuǎn)手給了伙計,又道:“我看你倒像江湖女子。”
“本是,”現(xiàn)在該想想怎么賺錢,總擔心這些小事也不是個事,她轉(zhuǎn)眼問道:“你是不是很有錢。”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想干嘛,莫非……突然一陣后怕。
“是也不是。”想來他也是個爽快之人。
“在京城除去皇城貴族。”靳朝道,他靳家還是有這實力的。
“你說什么賺錢。”
“千千萬,當以壟斷市場為最,稀為貴。”怎么還問起這個問題,難不成還想撐起秦國府的門面。
“你家都經(jīng)營什么。”可以讓她借鑒下。
“鹽、拍賣、珠寶、包括這個馬場,京城所有血統(tǒng)高貴的馬盡數(shù)出自我靳家。”當然還有些小生意,就不必說了,不會真打他主意吧··
門外站著的秦元一沉思片刻,“你可見過我的銀發(fā)釵。”
這他有印象,那顆寶石很明顯。
“是否為稀?”她不太了解這個世界,只是少有見誰擁有這東西,想是稀有之物。
只見靳朝點頭道:“難現(xiàn),只是曇花一現(xiàn),”一出現(xiàn)大概會送至拍賣行。”
“要是成片出現(xiàn)呢。”秦元一問。
“那朝廷就會出面了。”他們可沒那么傻的給百姓白賺錢。
那是行不通了,還是下海可行,想著,秦元一唇角勾起,道:“你們拍賣行收不收珊瑚。”
“那看是不是珍奇。”
她得想個一勞永逸,源源不斷的財收才行,總不能干以前的事,好不易的自由身。
“憂心什么,我們進去聊。”
“少爺,四皇子還等著我們。”門外一旁等候的小廝提醒道。
她聽明白,道:“我先走了,”再見。”
靳朝看著她風風火火的飛躍而起,不免失笑,接過韁繩上馬遠去。
回去牽了馬兒又出門,遠離京城一百二十里外,是片大海,她去瞧瞧。
這年代的路就是少,沒有那么多彎彎道道,一路疾行,不消半時辰到達,一大片汪洋大海,岸邊停靠著無數(shù)船艦,氣勢十足,看里這些京城人士也愛出海。
“出不出海。”眼前這個青年戴著斗笠,閑坐著發(fā)呆。
“二兩銀子。”他可沒要多了,這姑娘特意騎馬趕來,看著就要出很遠去。
隨著扔過來的一塊銀子,看著就不止這么點,青年樂呵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