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那也沒辦法了,凌異洲只能抵著她慢慢平息自己心里那把火,咬著她的耳朵:“那就讓你再休息12個小時。”
夏林整理了一下昨天買的東西,又逐一試穿了Jackson送的衣服,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很適合她,每一件都很喜歡。
女人試穿起衣服來是很瘋狂的,夏林開始在家里上串下跳。
凌異洲看她高興地在家里試穿衣服的樣子,一個勁地說好看,眼神卻恨不得鉆進她的裙子里。
“這些衣服都是昨天買的?”凌異洲突然問起。
夏林一頓,也不太好說是Jackson送的啊,凌異洲連Jackson是誰都不知道。
“不是,是一個朋友送的。”夏林跑去照鏡子,希望凌異洲轉頭便能把這件事給忘了。
誰知道出來的時候,凌異洲一臉正肅地看著她,“那個朋友?”
這男人的占有欲有的時候有點恐怖,夏林深吸了一口氣,“反正你不認識,我圈里的朋友。”
“圈里的一個普通朋友能送你DG整個系列的服飾?”凌異洲敏銳的眼睛掃過這些衣服。
夏林拍了拍自己額頭,她怎么能忘記強大的凌異洲無所不知呢,這些衣服出自于DG國際時尚,他肯定能一眼看得出來。
她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蹭了蹭他的手臂,“好濃的一股醋味啊。”
“別打岔。”凌異洲捏了捏她的臉,“我不允許我的女人穿別的男人送的貼身衣服。”
夏林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算貼身衣服,要是別人送內衣我肯定不穿……”還沒說完便見凌異洲一臉危險地看著她。
夏林嘟著嘴巴,只好招了,“是JacksonBray,你應該知道的,就是那個國際明星,拍大片的。”
凌異洲的眼神越發(fā)危險起來,盯著她身上的衣服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扒下來,“你是說那個滿身肌肉的Jackson?”
夏林怕怕地點了個頭,“對……對啊。”
“你們身材相差太大,你不適合他。”凌異洲突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說什么呢……”夏林別過臉去。
凌異洲又重新把她的臉掰過來,“這些衣服別穿了。”
“又沒關系。”夏林不同意他的看法,起身要離他遠一點。
凌異洲臉色一變,伸手直接抓著她的裙擺,接著只聽到“嘶”地一聲,整條裙子都從后面成了兩瓣。
夏林捂住成了破布的裙子,大叫了一聲,吼道:“男女之間也有純潔的友誼的,凌異洲你不要太過分!”
吼完想跑,然后凌異洲拽住她的裙擺一下便把她拖來懷里,抓住她胡亂掙扎的手,“沒有男人會隨隨便便給女人送這么多衣服,他不可能對你沒有想法。”
夏林隨便安靜下來,凌異洲說的對,Jackson確實對她有過想法。
但是轉念一想,那也是在喝多的時候,后來不都挺正常的么,凌異洲的思想太片面了,她停頓了幾秒鐘又掙扎起來,從凌異洲身上爬起來。
“你什么都不知道,在美國發(fā)生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這些我都有基本的辨別標準,不需要你允許或者不允許!”
夏林說完扯著破碎的裙子進了房間。
留凌異洲和一堆剛收拾好的東西在小客廳里。
黃嫂擔憂地從廚房跑出來,正好看到夏林跑進房間,身上裙子直接從后面撕了一條縫,有些狼狽。
黃嫂不知道他們這是怎么了,前一秒還其樂融融地膩在一起,下一秒便吵架了,而且看樣子先生還使用暴力了。
凌異洲頓了片刻,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往陽臺走過去。
一邊走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他在通訊錄里搜尋了幾下,便撥通了楚炎的號碼。
聽剛剛夏林這么說,在美國發(fā)生過他不知道的事,而且這事跟送給她衣服的Jackson有關,他現(xiàn)在迫切想要知道是什么事。
因為有楚炎在,而且每天一個電話都很正常,所以他對她那次美國之行并沒有感覺什么不對。
楚炎很久才接了電話,“老凌,什么事?我在攝影棚呢。”
“夏林在美國,和Jackson是怎么回事?”凌異洲也不拐彎,直接問。
那邊的楚炎有些訝異,“這事她沒跟你說?”楚炎以為這件事夏林一定會跟凌異洲說起的,所以他也沒必要提,現(xiàn)在得知的是,夏林竟然只字未提。
“她沒說。”凌異洲撫著額頭,看來夏林還并沒有到要跟他分享所有的地步,這讓他感到頭痛。
楚炎這才把上次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凌異洲說了,也包括昨天追搶劫犯的事情,也跟他說了。
除了……背她那段。
說完之后,楚炎說要忙了,不能耽誤。
凌異洲只能隨著他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凌異洲在陽臺走來走去,不僅行動上在徘徊,心里也在徘徊。
聽楚炎敘述在美國停車場她差點被Jackson非禮的時候,手里的手里差點被他掐爛,但是聽楚炎說到最后Jackson的誠懇道歉以及結交心態(tài),心里才稍微平靜點。
只是停車場的事情她沒跟他提可以算了,但是昨天的事情她也不說,碰到了她的屁股痛處也只是簡單的說是摔的,別說要跟他撒嬌了,就是連傾訴的想法都沒有。
凌異洲在陽臺上足足轉了有半個小時,心里有些煩躁。
他要的很多,除了她的人,還有她的心,除了孩子,還有信任,還有很多……
凌異洲在陽臺上站定,手失控地在欄桿上重重地敲下,待感覺到疼痛的時候才稍微冷靜下來。
又在陽光上靜了一會兒,他這才回去敲了敲房間門。
里面沒有聲音,凌異洲握著門把手扭了扭,發(fā)現(xiàn)并沒有鎖,至少這點是令人欣喜的。
他走進去,反手關上門,看到夏林正坐在飄窗上,閉著眼睛,她的頭發(fā)隨著風在空氣中飛舞。
這是一幅畫,單薄的少女和自然融為一體,似乎不容許別人去打擾。
但凌異洲還是走過去打斷了這幅畫,伸手擁她入懷,摸著她沁涼的手臂,皺眉,“別坐這里,容易著涼。”
夏林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
“那衣服你喜歡就穿吧。”凌異洲軟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