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期待成片的出現(xiàn)。”
左深深將服裝換下,小心翼翼的交給了助理之后,站在片場的門口。
“我想你的期待值大概是沒有我高的。”
蘇慕辰淡笑,左深深覺得,在這么密集工作接觸了一天后,她好像對這個人有了一些改觀。
實際上并不是如表面看起來那么冷靜與刻板,說來可能是對于陌生人,對外塑造的一個面具吧,這個行業(yè)里面所有的人都會這么做,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好了,明天再見。”
喬煜這一開口,算是給今天的工作徹底畫上了一個句號。
蘇慕辰的眼神在左深深的臉上停頓了一下,方才點點頭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車子上。
喬煜安排了另外一輛車子送幾個助理跟工作人員,施心也在其中,而左深深便坐著喬煜的車子,兩個人單獨的離開了。
“還要回公司么?”
喬煜手握著方向盤,目光直視著前面的道路,輕聲地問詢。
“不想,現(xiàn)在放松下來了之后只覺得自己是筋疲力盡的,我只想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上一覺。”
說著話,左深深有些疲乏的伸了個懶腰,這個模樣哪里還有剛剛在攝影棚拍攝精力充沛的樣子。
喬煜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人,目光在她的眼睛上面停留了兩秒。
雖然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可照比平時的時間來講,還算是比較早的。
以至于當(dāng)左深深跟喬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推開大門之后,看到霍齊修坐在沙發(fā)上,剛毅的臉頰在暖黃色的燈光之下,也沒有顯得柔和一點。
這人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左深深在心里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想著要不要說些什么,好在是喬煜幫她把這個危機給解除了。
“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喬煜一邊將外套的紐扣解開,一邊朝著霍齊修的身邊走了過去,順勢坐下。
面前的茶幾上面還有幾個空杯和紅酒,喬煜便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淺口的喝了起來。
“今天怎么樣。”
霍齊修沒有對喬煜的話進行回答,后者也是習(xí)慣了,那也不過是一句開場白,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
“很累,不過很值得。”
講到這個,喬煜是滿臉的笑意,讓霍齊修忽視不掉,神情停頓了一下。
左深深倒是沒有興趣站在這里,看著這兩個人喝酒聊工作。
“你們先聊,我先去休息了。”
也不等霍齊修是否同意,便徑直的上了樓梯回到房間里。
如她自己所言,進了房間之后便直接沖進了浴室,將自己扔在按摩浴缸里面,此刻這才叫幸福無比。
可身體放松了,腦子里面確實亂七八糟的亂轉(zhuǎn),停不下來。
想到今天蘇慕辰跟自己提及的那場秀,既然慈善是天湛這邊處理的,那霍齊修會不會知道,他當(dāng)天也要到場么。
左深深暗嘆了一口氣,將身體下滑,全身浸在熱水里面。
結(jié)果等她出來之后,剛剛那個賴自己腦子里面,怎么也不離開的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這人好像喝了不少的酒,眼神雖然是一樣的銳利,可照比平時的亮度還是稍微遜色了一些。
左深深能感覺到這個人現(xiàn)在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不過想來,霍齊修有開心的時候么?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想先休息了,今天很累。”
左深深用浴巾擦著長發(fā),沒有給霍齊修選擇的機會,換做是平常人的話,好似只能選擇離開。
可霍齊修不同于別人,只見他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面,眼神坦蕩地打量著左深深的每一個動作。
在左深深看來,雖然自己裹上了浴衣,可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宛如赤條條的樣子,渾身不自在。
因為這種不安感而帶出來的情緒,讓左深深不免的有些煩躁。
“霍總,您這是到底要做什么?”
“今天的衣服怎么沒有帶回來。”
霍齊修的語氣一如往常,只是聲音照比平時暗啞許多,酒精的作用。
左深深無奈的犯了一個白眼,合著這人坐在這里,等著自己洗完澡出來,最后就是要問這么一句話么?
“那是人家的設(shè)計作品,不是服裝購物。”
事實上,霍齊修這也純粹是沒話找話,他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這是忍不住想看了。
今天他的腦子里面都想象出來了一個可能,就是自己開始作為天湛的總裁,這樣一來的話,這個女人的所有行程安排都是由他來掌握的。
“霍總,你可以出去了。”
只見左深深將浴巾扔在了一邊,朝著床的方向走去,可在經(jīng)過霍齊修身邊的時候,胳膊就被這個人一把抓住了。
就在左深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最后身體落在了柔軟的地方。
只是這個結(jié)果并不好,因為霍齊修這高大的身子在自己的上方,有些讓她喘不上來氣。
兩個之間這緊挨著的距離讓左深深渾身都是不自在的,雙手有些無力的推搡著身上的男人,臉頰覺得發(fā)熱。
“你這是發(fā)什么酒瘋么,你起來。”
可這樣的情況,對于有些微醉的霍齊修來說,便如同了撓癢癢一般,只有反作用。
只見霍齊修有些難耐的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沙啞的開口,猶如訓(xùn)斥一般。
“別動。”
在深夜里面,房間只開了一盞小燈,其氣氛曖昧至極。
左深深能聞到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酒精味道,連同他身上香水,混合在一起,猛地鉆進她鼻翼中。
頭暈?zāi)垦#瑑蓚人都是如此。
上半身緊貼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誰的心臟在強烈的跳動,可是是自己又或者是對方。
“你怎么不在我面前笑得那么好看?”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左深深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應(yīng)。
“霍齊修,你喝醉了。”
“呵,我沒醉。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霍齊修說著話,伸出手捏住左深深小巧的下巴,細(xì)膩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猶如多年前的那樣。
左深深剛想調(diào)動全身力量去推開完全覆蓋自己的修長身體時,嘴巴突然一痛,眼睛忍不住睜大雙眼。
如果是親,還好,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可這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