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一直和凌初夏住在一個房間,睡在同一張床,不過昨晚的派對,卻沒有想到居然沒摸到凌初夏。
季欣欣睜開眼睛,在床-上巡視了一圈,整張大床-上就她一個人,并無其他人。季欣欣不禁蹙了蹙眉心,夏夏人呢?難道已經起床了?
她從床-上起身,開口的聲音還帶著初醒的慵懶,“夏夏?夏夏?”
然而,房間里沒有,浴室里沒有,外面的客廳也沒有。季欣欣轉了一圈回來,眉心蹙得更緊,這個點夏夏不在酒店房間里,去了哪里呢?
她只好返回臥室,在床頭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凌初夏的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在耳邊響著,季欣欣伸手揉了揉眉心,宿醉的感覺可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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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的鈴聲響了許久,一聲接著一聲,在耳邊無限循環著,終于驚醒了床-上酣睡著的凌初夏。
凌初夏長長卷卷的眼睫毛輕輕顫了顫,眼皮似還有些沉重,她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能夠睜開眼睛,床頭旁的壁燈散發著幽黃色的光芒,以至于凌初夏的眼睛有些許的不適應,稍稍地瞇了瞇眼。
等待著眼睛適應了那光線,凌初夏也逐漸地看清楚了她身處的地方。
這個并不是她自己的套房,但她認得出來,這里也是四季常春的房間,只是……她怎么會在這里?
凌初夏蹙了蹙眉,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記憶開始沖入她的大腦,她記得,昨天晚上她在派對上喝醉了,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間……在洗手間的門口看到了時澈,然后……她跟著時澈來到了這個房間。
后面的記憶漸漸模糊,但隱隱約約的,她記得她和時澈似乎……情不自禁地作-愛了。
記憶的片段雖然很模糊,可是此刻她的身體酥-軟無力,腰間和下-身也泛著極致的酸澀,她不由地撇了撇嘴,時澈也真是的,最后一晚上了居然還是沒能夠忍住,今天要舉行婚禮,得忙活一整天呢,她現在這樣怎么撐得了一天?
凌初夏撐著酸澀的身體起了身,眼睛環視了一圈,并沒有看到時澈的身影,她紅唇嘟了嘟,本就有些怨氣,此刻怨氣更重了。
時澈昨晚把她吃干抹凈了,然后還自己丟下她走了么?
混蛋!
今天晚上他就別想要上她的床了!
手機鈴聲持續不斷地在耳邊響著,凌初夏左右地看了看,她的包包擱在床頭柜上,手機在包包里,她忙伸手過去,把她的包包拿了過來,可當她拿起包包的時候,一張紙忽地從床頭柜處飄出,繼而緩慢地落到了地上,凌初夏無意地朝著那張紙瞥了一眼,眼神猛地凝住了。
上面的字……并不是她熟悉的筆跡。
而且上面寫著的話……
凌初夏顧不得去拿手機接電話,而是擁著被子下了床,微彎了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張紙。
她的眼睛看向了紙上的話,漸漸的,她的黑眸猝然瞪大,黑黑的瞳孔驟然收縮,拿著紙的手一點一點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