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先生,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您的身份……”
下一刻,待到卡魯反應(yīng)過來,趕忙走到陳東面前,道歉起來。
雖然他到現(xiàn)在還有點迷糊,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了。
他自己,絕對不是陳東的對手!
再敢猖狂下去,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你是普拉的師父是吧?回去幫我?guī)Ь湓挘瑢こ鹂梢裕斜臼伦约簛恚俳杷酥郑闶裁幢臼拢俊标悥|說著,揮揮手:“行,你去吧。”
“是是是,陳先生,那我就先告辭了。”
卡魯?shù)膽B(tài)度別提有多客氣,此刻點頭哈腰的快速離開。
這幅模樣,和剛剛來時的趾高氣揚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陳東卻不意外,這一切都是實力帶來的效果。
“陳先生,這次實在對不起,沒想到我門中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格雷也是一臉歉意。
“格雷大師說笑了,這是不可控因素。再說,今天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該怎么擺平這件事呢。”
陳東半開玩笑道。
“不不不,今天要不是我插手,這幫人的下場絕對會凄慘十倍!”格雷道。
“那倒是沒錯。”
陳東笑了笑,不疑置否。
當下,兩人聊了會兒天,就分道揚鑣的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陳東就接到了洪門總舵主季云霄的邀請。
而邀請的地點,正是昨天和格雷所在的那座庭院。
趕到庭院時,陳東發(fā)現(xiàn)面前不止季云霄一人。
這是一處中式四方桌,西南北三個方位都坐滿了人,只有東方空缺著。
東,否極泰來,在華夏文化中,是最尊貴的位置。
這個位置,明顯就是給陳東準備的。
季云霄端坐最西,而南北兩個位置,卻坐了兩個令陳東意外的人。
雅加達市市長和印尼國防部長,宋時歸。
這兩方人馬,怎么摻和到一起了?
“哈哈哈,老弟,你來晚了,你看看,這上好的碧螺春,都有些涼了。”
看到陳東后,季云霄連忙打著招呼。
“舵主你請我來總不可能是為了喝茶這么簡單吧?還有,宋部長,你什么時候和舵主混在一起了?”
陳東有些狐疑的坐了下來。
“老弟啊,今天真的是請你喝茶,還有一點事要講。因為我和宋部長都有事要跟你講,擇日不如撞日,就坐一起了。還有,我和宋部長可不是混在一起,我們認識了十幾年了。”
宋云霄神秘一笑。
“什么事?”
陳東無心喝茶,坐下來直接問道。
“老弟,你聽說過亞太組織峰會沒有?”
季云霄問道。
“我只聽說過亞太經(jīng)濟峰會,這什么組織峰會又是什么?”
陳東搖搖頭。
亞太經(jīng)濟峰會,是全球最具影響力的十幾個國家元首聚起來,商討全球經(jīng)濟的重要會議。
這什么組織峰會又是什么?
“老弟,東南亞是混亂之地,這里盤踞著各種各樣的大勢力,控制大大小小一百多個海口,任何走私系統(tǒng),都要經(jīng)過這里,每年全球的毒品,軍火走私,五分之四都要經(jīng)過這里,你說說,這里有多少的利益?”
“整個東南亞,有大大小小十幾個國家,林林總總?cè)鄠組織勢力,華人之中,就有洪門,唐門,大圈等等,其他世界一流組織,都在東南亞設(shè)有分部,老弟啊,你說這勢力該有多么錯綜復(fù)雜?”
季云霄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說出一番令陳東云里霧里的話來。
“舵主,有什么話就直說吧。”陳東道。
“是這樣的,每年各個社團,大勢力之間的沖突,都要造成很大的人員損失。所以十幾個巨頭撮合起來,組織了這樣一場峰會,峰會的主要內(nèi)容,就是達成既定協(xié)議,由大家伙平分利益。而每屆峰會,都會產(chǎn)生一個會長,在一年時間內(nèi),擁有獲得最大利益的權(quán)利。”
“三天之后,峰會就要舉行,舉行的地點,正是太國首都漫谷!這次我們南洋洪門擁有參加資格,所以我想帶老弟你去參加,不知老弟你意下如何?”季云霄道。
聽了半天,陳東算是聽明白了。
這等于是一個超級黑幫聯(lián)盟。
整個印尼,也只有洪門這個龐然大物有資格參加,其他大大小小的十幾個華人勢力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
而其他能參加的,也都是世界一流勢力。
整個東南亞,除去印尼之外,還有太國,躍南,勉店等等十幾個國家。
等于是這十幾個國家的一流勢力的統(tǒng)一峰會。
這是何等的大場面?
要是能在這樣的場面上一舉揚名,那可真是名揚世界。
“舵主,這樣的大好事,你為什么要讓我參加?”
陳東思索一陣,疑問道。
“原因很簡單,我們?nèi)A人,已經(jīng)五年沒有拿到會長位置了,我這次讓你去參加,是想替我們?nèi)A人掙個臉面!同樣,你這次代表是洪門,也是為洪門爭取利益!”
季云霄正色起來。
“好,我答應(yīng)了。”
陳東點點頭。
登時間,季云霄面露喜色。
下一刻,宋時歸微微一笑,終于開口。
“陳先生,我們可沒舵主這么多話,我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政府已經(jīng)同意了您的要求,從此以后,暗盟可以在政府的支持下存在。”宋時歸說話之間,頓了一頓,這才道:“為了能讓您安心的去參加峰會,政府決定,為您清除最后的一點小麻煩。”
“小麻煩?什么小麻煩?”
陳東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時候,幾道腳步聲忽然想起。
一個華服青年,在一幫人的簇擁之下,行走進來。
他臉上還有些紅腫,神色很是暴躁。
這不是前天被陳東揍的像個豬頭的普拉又是誰?
“陳先生,據(jù)我所知,你和這個紈绔有所恩怨是吧?”
這時候,宋時歸神秘一笑,壓低聲音道。
“陳東!怎么是你?”
而此刻,普拉也同樣注意到了陳東的存在。
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陳東,眼中滿是仇恨的光芒。
“好啊,你小心,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我說是誰請我喝茶,原來是你!”
“惹怒了本少不躲起來不說,還敢這么囂張的站出來?陳東,你這是在找死!”
這瞬間,普拉叫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