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平凡些的女兵朝陳以安伸出手去,想要和她握手:“你好,我叫林清,她叫蘇美真,我們都是君浩的戰友。”
陳以安和她握了握手,有點摸不準她們要做什么。
“聽說你是君浩的女朋友?你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林清詢問,“你可別誤會,我們就是隨便聊聊。”
“也沒多久。”陳以安聽她這語氣,心里莫名地不大高興。
林清和蘇美真對視了一眼,又問陳以安:“那你和君浩進行到哪一步了,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嗎?是君浩跟你表的白,還是你追他的?”
她這一連串的問題甩下來,聽得陳以安滿頭問號。
這大姐誰,這些問題跟她有什么關系嗎?
陳以安目光一轉,看見蘇美真的臉上隱隱現出期待之色,又含蓄地收斂著,可是一對眼睛已經焦灼在陳以安的身上,就等著她開口。
這個林清,是蘇美真的傳話人吧?
難道蘇美真喜歡君浩?
陳以安立刻打翻了醋壇子,皺起眉頭:“我和你們也不熟,問這些私人的問題,不太合適吧。”
“你們既然和君浩是朋友,那就直接去問他好了,有些問題,我一個女生,實在不太方便回答。”
陳以安的聲音冷硬,那兩個女兵也聽出她的不高興。
她皺了一下眉頭,又不死心地問:“你不是帝都人吧,那你現在,是和君浩一起住嗎?”
“對呀。”陳以安一口承認,看見那個叫蘇美真的女兵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她回答完這些之后,就低下頭去,專心看著自己手里的書。
那兩個人見陳以安這樣,一時覺得有些尷尬,也只得終止了話題。沒過多久,就走了出去。
君浩敏銳地發現,在他把陳以安從圖書館接出以后,她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太高興。
“怎么了?”他沉聲詢問,陳以安也不大理睬他。
等回到家中,陳以安徑直窩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發現現在根本沒有幾個頻道可看之后,又無聊地關上了。
君浩換了一身衣服之后,見陳以安仍鼓著腮幫子坐在那里,忍不住問:“你不是說,要做飯給我吃的嗎?”
陳以安瞥了他一眼,轉過頭去,用沙發上的毛毯蓋住了頭:“我不會做。”
君浩見狀,只得自己鉆進廚房里,可是他很快反應過來,從超市里買回來的東西,還在陳以安的空間里放著。
他無奈之下,又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掀開蓋在陳以安頭上的毛毯:“今天郭正虎惹你生氣了?我已經罰跑他幾十圈了,他小子這大冷的天跑得汗流浹背的,涼風一灌,后背都結冰碴子了。”
“沒有。”
不是虎子?
君浩懷疑地看向她:“是我今天把你一個人扔在圖書館里一個下午,你不高興了?但是去圖書館是你自己同意的,原本首長有個飯局要我作陪,因為你,我也推了。”
“那你去吧。”陳以安和他爭奪那塊毛毯,無奈力氣沒他大,硬是扯不上來。
見陳以安閉上眼睛,一副不愿和他理論的樣子,君浩眸色一沉,竟然一把攬過了陳以安的肩膀,將她抱在了懷里。那股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充盈鼻尖,
“怎么了?”他的氣息吐在陳以安的耳畔,那塊敏感的肌膚一下子泛起雞皮疙瘩,一股電流透過皮膚,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四肢百骸。
他身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將陳以安席卷起來,她聽見自己的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起來。
臉上火辣辣的滾燙,陳以安推開他,閃爍了一下眼神:“哼,我問你,那個蘇美真是誰?”
聽見這個名字,君浩一愣,啞然失笑:“你今天遇上她了?”
“嗯,我看人家長得漂亮,對你也挺關心的。”陳以安皺起眉頭,把他推開。
誰知道君浩的力氣大得很,輕易根本推不開。他有力的胳膊禁錮著陳以安,將她緊緊地摟在沙發上:“就是一個普通的戰友而已。”
“戰友?那她怎么和她朋友跑過來問東問西的,想不到你還挺有魅力的嘛!”
看見陳以安吃醋的樣子,一張小臉皺起來,足像一個蒸得圓乎乎的奶包子。
“秦汐。”君浩握著陳以安的手,忽然放低了聲音,“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女朋友。”
一瞬間,陳以安瞪大了眼睛。
君浩這是跟她表白了?
不跟他鬧一鬧,他是不是去米國了也不知道跟她表白?
這個榆木腦袋,終于開竅了!
他那張俊臉近在咫尺,圈住陳以安胳膊的手傳出灼熱的溫度,高挺的鼻梁,厚薄剛好顏色微深的唇緊抿著,眼睛里翻涌著動人的情緒,難得地顯露出溫柔和篤定。
“能不能開心一點?”
君浩的話還沒說完,陳以安就湊了過去,把他后頭的話,都淹沒在一個清淺的吻里。
“叮!男主對你的吻反應十分激動,好感值+10!當前總值為80點。”
呼,對這個男人,不來點硬的還真不行!這都多少天了,好感度總算漲了!
陳以安心里歡呼雀躍,離開君浩的時候,一張臉漲得通紅。
嚶嚶嚶,雖然有點羞恥,但是成功就好!想不到今天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獲,她莫名的,真想感謝那兩個女兵!
君浩沒想到陳以安竟然親了自己,他這么多年來,雖然在軍區里,明里暗里愛慕他的人不少,可是一直心如止水,跟女人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也有些不好意思,結結巴巴地:“你……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吧。”
陳以安將東西從空間里拿出來,君浩果然下廚,做了一頓大餐。除了在軍區之外,在帝都的日子,君浩過的都是獨居生活,學會做飯自然也是一項必備的生活技能。
陳以安沒想到,君浩的手藝竟然還挺不錯的。
只是明明是君浩先開口表白的,可是這會君浩說話做事,卻總是透出一種生澀的羞靦。
看著他故作正經地坐在餐桌面前,一雙筷子伸進碗里好幾次,可是米飯減少的數量卻少的稀奇,陳以安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