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笙笙吃完看到他們還在談事,便走到門外的亭子里坐一會。因為亭子連著屋子的都是玻璃,所以并不感覺到冷。
“沒有想到你嫁給了他之后,變的越來越放肆了。”
真是瘟神,本來就不想跟他打照面,沒有想到還跑來這里。
“你在說什么?”她不明所以的說,真是莫名其妙。
“你打了人,還裝作若無其事,你真行。”陸庭琛語氣盡是嘲諷。
趙笙笙腦海突然想了起來,然后說:“原來你說的是你表妹呀,是她咎由自取,我只是教教她什么話該說,什么話該說。”
沒有想到陸庭琛問的是這個,她還以為在夢里把他心愛的姑娘打了被他給知道了呢。
“你不止打了她,還侮辱月兒,真是惡毒。”陸庭琛看她的眼神,感覺要把吃了似的。
聽到惡毒兩個字,她本來就是個惡毒女配。
“我本來就是惡毒,你現在才知道嗎?你表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沒有腦子嗎?
自己沒有思想嗎?都不知道你這個總裁怎么坐上去的,我看你還是下臺比較好。
還有我是打人了,但是她活該。但是我沒有在背后說過你的女人,清者自清我問心無愧。”趙笙笙胡亂了說了一通。
“那網上的事不是你搞的鬼?”
“大哥,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我有時間和心思去做那些不相關的事情嗎?”她此刻最關心的是寶寶還有爺爺,其他的她可不想理。
“那是誰?”
“這個不是應該你去查嗎?你來問我做什么?腦子有病是不。”趙笙笙說這話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留給他的。
“你……。”
“你什么你,現在不是應該去安慰你的女人嗎?跑來這里找我對峙有用?陸總真是智商堪憂。”
“趙笙笙!!!”陸庭琛此時一臉氣氛,感覺隨時都要把她打一頓的氣勢。
“我沒有耳聾,聽得到。”趙笙笙掏了掏了自己的耳朵。
“你別得意,等到陸庭燁把你拋棄了,我看你還笑得出來。”
“不容你操心了,再見。”趙笙笙并不想再和她周旋下去,真是鬧心,本來好好的心情被他搞的蕩然無存。
看著陸庭琛呆在原地抓狂的模樣,她心里還是挺得意的,叫你惹我,看我不懟死你。
“小姐,怎么了?”她剛剛聽到了外面的聲音。
“沒事,跟一只小狗打鬧著。”
“我們附近有小狗嗎?我怎么沒有看到。”張媽欲故想出門看看。
“別去了,氣急敗壞走掉了。”她淡淡說。
“不過這種流浪狗還是不要碰比較好,免得傷了自己就不好了。”張媽想到她正是特殊的時期,被抓傷了就不好了。
“知道了,下次我見到,繞開走。”她笑著說。
“爺爺呢?”
“老爺跟二少爺不知道談了什么,后面就回了房間了。”
“我去看看。”
她走近敲了敲門,然后喊了幾聲爺爺,得到回應她才走了進去。
“爺爺。”只見陸震霆坐在書桌前。
“笙笙來啦。”
“爺爺你怎么不等我,就跑回來了。”她走去陸老爺子的身邊。
“過來,爺爺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么東西?”她好奇的走過去看。
“咦,這是燁哥哥嗎?”看著照片上的全家福。
“是的,你看他小時候多可愛,不像現在整天一張臉冷冰冰的。”陸震霆說完嘆了一口氣想著,如果他的父母都在的話,或許他就不會變成這樣。
陸庭燁小時候真是可愛,想到他現在的樣子,真的難以想象得到他小時候可愛的模樣。
“這是他爸媽嗎?”看著照片上的俊男靚女,看來陸庭燁隨了他母親,他的媽媽長的太少了,了。
她盯著好一會,發現自己的眉眼和她母親還有點相似,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對的,不過早早就去世了。”想起自己的兒子和兒媳每每都會痛心疾首,他們還那么年輕。
看的出來,陸震霆真的很愛他們,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可能不忍提起,以免難過。
“爺爺,別難過了,你還有我們,我們會一直都守在你身邊的。”她抱住老爺子的胳膊。
“好好好,還是笙笙孝順,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向我索取。”
趙笙笙明白他的話是在說剛剛來過的陸庭琛。
“爺爺,他剛才跟你說什么了?”她有點好奇的問了起來。
“沒什么。”無非就是他手上握著的股份,不過這些早已轉到了趙笙笙的名字。
“那就好,下次他還來就不要理他,免得氣壞了身體。”趙笙笙說。
“恩,幸好你嫁給了阿燁,了結了我一樁心事。”
她知道老爺子還是有點介意她之前老是圍著陸庭琛的事。
“爺爺得好好的照顧自己,曾孫子還等著你帶呢。”
“我哪里帶的動,我老了。”陸震霆想到即將要出師的孩子笑了出來,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你不老,爺爺最年輕了。”
“就你嘴巴甜。”看來真是沒有白疼這孩子。
“謝謝爺爺夸獎。”
“哈哈哈……”爺孫倆兩個同時笑了起來。
她一直在爺爺的房間呆到很晚才離開,伺候著老爺子吃藥上床才離開。
“小姐,燕窩我一會給您端上去。”張媽看到她說道。
“好的,我先上去洗澡。”
“小姐今天辛苦了。”張媽看著她一臉的疲憊。
“不會,為了爺爺都是應該的,辛苦張媽一直照顧著爺爺了。”她感謝張媽一直都呆在陸家,不離不棄的照顧著她。
“不會,這些都是應該的,看到小姐過的好,我心里就感到欣慰了。
小姐你快點去洗澡吧,一會我把燕窩端上去給你。”
“勞煩您了。”
趙笙笙回到臥室,準備拿衣服洗澡,然后聽到了電話響。
她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又怎么了,大小姐。”
“你見死不救。”柳云溪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就打電話過來了,你怎么不說他就是江逸白。”趙笙笙反問道。
“你也沒有問我呀?”
她想想起,她確實沒有問過柳云溪所說的大醫生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