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之后碰到了原主,后面性子才收斂點。
因為她把趙笙笙當妹妹對待,說以后要做個溫柔的淑女,但是一秒破功。
想到這里,趙笙笙搖了搖頭,真是一對好閨蜜,其實趙笙笙也是個調(diào)皮的主,只不過寄人籬下就把脾氣性格都收了起來。
后面遇到了李甜甜才把本性露出來,只不過被不懷好意的人利用罷了,后面才走向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不過原主的性格跟她還是很相似的,都是大大咧咧的,所以才能那么輕易的相信別人的話,不過確實沒有什么壞心腸,無非就是喜歡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罷了。
夜深了。
趙笙笙把碗端回了廚房然后才跑回了床上躺著。
不知道為什么家里沒有陸庭燁在,自己都沒有睡意了。以前有他在,她就能安心入睡,她真的是越來越依賴陸庭燁了。
別人的穿書者都是專心搞事業(yè),趙笙笙并不想專心搞事業(yè),她只想好好呆在陸庭燁的身邊就好,不要說她沒有上進心什么的,只是她覺得人一輩子平平淡淡就好了。
只要人人不犯我,我不會犯人人的。
趙笙笙不知道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多久,最后才睡去。
睡夢中,她夢到了陸庭燁,而且還親吻了她,她在夢里露出了笑容。
陸庭燁乘坐了最快的一班航班飛了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7點多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看到了床上鼓起的被子里的一堆。
他望著她熟睡的臉龐,眼神瞬間變的溫柔起來,嘴角微微翹起。
他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才起身走去了浴室,不一會浴室傳來了水聲。
早上9點。
趙笙笙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陸庭燁此刻躺在她的對面,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確定不是夢,而是活生生的陸庭燁。
“乖,別鬧。”陸庭燁閉著眼睛語氣柔和說道。
趙笙笙把手從他的臉龐伸了回來,然后說:“燁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
他不是要幾天才回來嗎?怎么現(xiàn)在回來那么快。
“我回來不好嗎?”陸庭燁把頭埋進她的胸前繼續(xù)睡著。
“好呀。”她怎么敢說不好,昨晚還在想著他能在身邊。
今天睡醒一眼就能見到他在,她心里說不出來的高興。
“笙笙再陪我睡一會,趕飛機好累。”
些許陸庭燁真的是太累了,說完話就繼續(xù)睡下了,她能聽到懷里均勻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正想把此刻的安逸畫面定格了,她臉摩擦他的頭發(fā),洗發(fā)水的味道是她熟悉的。
想必陸庭燁回家還洗了澡,因為他身上的味道都是她熟悉的。
她不敢亂動,就任由他保持這個姿勢睡覺,她怕驚動他,所以就這樣呆著。
昨晚她也沒有睡好,此刻直接可以睡個回籠覺了,寶寶們等媽媽睡醒再吃飯呀,乖乖的,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醫(yī)院。
由于柳云溪一晚上沒有睡著,所以她早早的來醫(yī)院了。
她特地看了一下,今天上午有江逸白的看診,她就掛了個號。
“陳春花,陳春花,哪位是陳春花?”護士小姐大聲喊著。
柳云溪這才想起,她用的是自己母親的名字掛的號。
“我是,我是。”她連忙出聲。
“喊你那么多遍都不出聲,我還以為你不在了呢?”護士小姐姐看了她幾眼。
心里在嘀咕,這位小姐長的那么漂亮沒有想到取個名字那么的土。
“就在前面那個門,醫(yī)生已經(jīng)在里面了。”
“好,謝謝。”柳云溪禮貌性微笑著。
柳云溪看著門牌寫著
心胸外科門診幾個大字。
底下還有介紹:“副主任醫(yī)師江逸白。”
她敲了敲門,然后里面出了聲。
柳云溪打開了門走了進去,然后坐在他對面的凳子上。
“哪里不舒服。”江逸白低著翻著病歷本,但是除了名字并沒有什么記錄。
“心悶,睡不著。”
江逸白聽到聲音抬起了頭,看到一個女人正在惡狠狠的盯著他。
“你是陳春花?”江逸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怎么了,我是陳春花。”
江逸白搖了搖頭,然后開口說:“那你有哪里不舒服?”
“我剛才說了,心悶睡不著。”
“除了心悶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了。”
江逸白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存心來找茬的,明顯不是來看病的。
“柳小姐,如果你要是有事,你可以等我下班了再找我。
你知道這樣隨便占用一個病號會造成多嚴重的后果嗎?”江逸白并沒有看她,而是蓋上了她的病歷本。
他的語氣很重,她感覺的到他已經(jīng)生氣,她不就掛個號嗎?有那么嚴重嗎?明顯就是在嚇唬她。
“有那么嚴重嗎?我不就掛了個號而已。”
“你知道我號有多難掛嗎?你隨隨便便就浪費了,知道這樣會耽誤急著看病的病人嗎?”
她確實不知道,只知道她掛不到他的號,拖關(guān)系讓人給她弄了一個,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你那么兇干嘛,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江逸白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語氣確實重了點。
“咳咳,找我有事?”
“沒事,打擾了,江大醫(yī)生,不耽誤你看病時間。”柳云溪拿起凳子的包包起身就走了出去。
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就那樣走掉了,江逸白最近這段時間忙著學(xué)術(shù)研究,并沒有再找過她。
可能這讓她有所誤會了,認為他是在耍她,所以她興師問罪來了。
柳云溪氣沖沖走出了醫(yī)院,本來是想來找他理論,沒有想到自己一大早來就被人家一通說。
心里越想越生氣,他是醫(yī)生就了不起呀,搞的那么高高在上的,還一號難求。
江逸白在柳云溪走后沒多久,就給她打過去電話,但是對面沒有接直接掛斷了。
他瞇起雙眼,然后又繼續(xù)撥通出去,那邊直接顯示你撥打的用戶正忙。
柳云溪這邊直接把江逸白的電話拉黑了,這種男人不理也罷,帥哥多了去,又不差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