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老腰子說完,便立刻夾住小谷,腳下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瞬間跳到墻頭,向著遠(yuǎn)處飛掠而去。
楊墨注意到,小谷即便被老腰子抱著,可是他的目光,依然緊緊的盯著他手中的白玉盒子,充滿了不舍。
“這家伙,竟然也是個武修?不對,這不是武修,這好像是異修。”楊墨盯著老腰子遠(yuǎn)處的背景,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所謂的異修,在玄靈世界,就是那些并非經(jīng)過正統(tǒng)的修煉,擁有強(qiáng)大實力的修煉者。
他們可能會因為血脈的爆發(fā)、靈魂的變異、身體的突變等等原因,莫名擁有的強(qiáng)大的實力。
騰可嬌這個血脈擁有者,也算是異修中的一員。
用楊墨曾經(jīng)還在地球上,看過的小說中的說法,就是所謂的異能者。
因為對異能者了解的不多,要不是最后老腰子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楊墨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老腰子還是個異能者。
“怪不得能夠弄到淬靈草這種珍貴的藥材,原來身份果然不一般。 睏钅止疽宦,將白玉盒子放進(jìn)了蛇皮袋中,便準(zhǔn)備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出現(xiàn),將老腰子直接嚇走的那群人中,猛然飛掠過來兩個人,擋在了楊墨的面前。
“殺!”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運(yùn)動服,看起來一臉冷漠的男子,一臉漠然的瞥了楊墨一眼后,便厲喝道。
“嗯?”
楊墨眉頭一挑,淡然的將手中的蛇皮袋,放在了角落的位置,就在這穿著白色運(yùn)動服的男子,即將接近的時候,猛然出掌。
“彭嗤!”
“噗!”
數(shù)千公斤的力量,瞬間從楊墨的手中,一股腦的傾瀉而出,轟擊在這名白色運(yùn)動服的男子胸口。
剎那間,這名男子直接倒飛出去,胸口好似被一輛高速駛來的列車,猛然撞擊了一般,幾乎變成一灘肉醬,“吧嗒”一聲,粘粘在黑色磚石搭建而成的圍墻上,沒有了生息。
“師兄!”
旁邊同樣一臉冷漠,仿佛已經(jīng)看到,楊墨在自己師兄的攻擊下,慘死當(dāng)場的年輕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師兄可是暗勁中期的強(qiáng)者,攻擊一名普通人的時候,怎么反而被這個普通人殺死了。
驚愣之中,一股無名的怒火,瞬間充斥在他的腦海中。
“給我死!”
年輕武修怒喝一聲,揮舞著拳頭,腳下踩著輕靈的步法,瞬間閃身出現(xiàn)在楊墨的身邊,暴虐的向著楊墨的腦袋轟擊而去。
“咔!”
可是他的手,還未觸碰到楊墨的腦袋,一條手臂,猛然從他下方襲來,率先一步捏住了他的手臂。
清脆的聲響,意味著年輕的武修,一條健碩的手臂,就這么被楊墨輕而易舉的這段。
“砰!”
緊接著,楊墨拽著年輕武修折斷的手臂,猛然一掀,將其甩在半空,然后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你們是什么人?”楊墨一招制服年輕的武修,語氣冰冷的問道。
“殺你之人!”
年輕武修頗為硬氣,即便被楊墨一招制服,完全的喪失了戰(zhàn)斗力,但是他的雙眸中,依然閃爍著毒恨的眸光,沒有絲毫服軟的意思,如同捕食獵物時的毒蛇,陰毒至極,讓人看著,就有種窒息的感覺。
“咔!”
楊墨眼中寒光一閃,卡著年輕武修脖子的手猛然用力。
瞬間,年輕武修便被直接折斷了脖子,沒有了生息。
面對這種二話不說,就直接殺人的武修,楊墨從來不會手下留情,他可不會如同某些人一樣,面對敵人的時候,非要等到敵人瞎嗶嗶一段廢話。
本來就是能夠輕易殺死的人,為什么還要對方廢話,反正也不真的指望著,能夠從對方的口中,知道什么消息。
殺死了年輕武修后,楊墨在對方的身上,摸索了起來,想要尋找一些線索。
可惜,從年輕武修身上,除了找到一枚血紅色的玉佩,和一些普通人同樣擁有的手機(jī)、錢包一類的東西,就再也沒看到別的玩意了。
又來到已經(jīng)變成一灘肉醬的白色運(yùn)動服武修身邊,楊墨同樣對他的尸體,進(jìn)行了一番搜刮。
更加可惜的是,在他龐大的力量下,這家伙身上的任何東西,都變成了一堆粉末。
楊墨隱約從一些肉醬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血色的粉末,不知道是不是和年輕武修身上擁有的血色玉佩,是一樣的東西。
沒有其他任何的發(fā)現(xiàn),楊墨只能拿著裝有藥材的蛇皮袋,離開了這里。
……
“媽了個巴子,竟然又讓老腰子跑了。”追著老腰子離去的幾個人,罵罵咧咧的再次回到楊墨和老腰子交易的胡同中。
陰暗的胡同,讓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里面的兩具尸體。
“王喘、棲白,出來吧!咱們回去,這次又讓老腰子跑了!”領(lǐng)頭的男子名叫薛晨,一臉陰翳的對著陰暗的胡同喊道。
“師……師兄,有血腥味!毖Τ可磉叺乃緜ィ裆行@懼,直愣愣的盯著陰暗胡同中的某個位置,猛然沖了進(jìn)去,好一會兒,才顫抖著喊道:“師兄,快來,王喘和棲白師弟,全都被人殺死了!”
“唰!”
站在胡同口的薛晨等人,神色一愣,瞬間暴怒起來,不約而同的快速沖進(jìn)了胡同中,出現(xiàn)在棲白和王喘的尸體旁邊。
“是誰!”
看著王喘慘烈的模樣,薛晨咬牙切齒,怒吼聲中,帶著擎天的殺意,讓整個陰暗的胡同中的氣氛,顯得更加陰冷。
司偉同樣咬牙切齒,但是憤怒,并沒有讓他瘋狂,反而快速的冷靜了下來,分析道:
“應(yīng)該是和老腰子交易的人。媽的,我們竟然忽視了這一點,能和老腰子接觸的人,怎么可能是個普通人。”
“師兄這下怎么辦?棲白可是棲長老的兒子,他現(xiàn)在死在這里,咱們回去沒法交代啊!”
另外一個暗勁初期的武修,臉色刷白,恐懼無比的問道。
他的態(tài)度很明顯,并不在乎王喘和棲白是死是活,他只知道,棲白死了,他們這些人,都脫不了干系。
“必須找到這個家伙!毖Τ恳裁腿豁懫疬@件事情,身體一抖,臉上閃過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