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氣急了才會如此說話,顯然蘇牧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不恰當,可等他要解釋的時候,只看到小女兒拉著外孫女憤然離開,這個女兒雖然讓他傷透了心,但畢竟是他的女兒啊,他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才會讓事情演變成今天這樣。
蘇牧嘆了一口長氣,再沒心思處理其他的事情,讓幾人看著處理,就上樓休息去了。
席藍本來對蘇婧這事還抱有很多的看法,想要聽聽蘇婧怎么解釋,可她現(xiàn)在和蘇牧的心情差不多,同樣也沒心情去處理更多的事情,也隨著上樓了。
“對不起,嬸嬸,我……”
“是為了報紙上的事情還是為了剛剛,為了報紙上的事情,我們還可以坐下來慢慢聊,至于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靚靚,你要知道,你雖然剛剛說話有些過于意氣用事,但卻是在陳述事實,而你姑姑作為一個長輩,沒有半點包容之心,反而特地過來冷嘲熱諷,這是她的不是,你何必在意。”
這番話要是兩位老人在場,顧敏斷然不會說得如此直接,這會兒是看著有丈夫,有自己疼愛的孩子,算是在抱怨吧。
“老婆,別生氣,別生氣,生氣長皺紋就不美了。”
這不,有人就很是受用,哪怕他此刻心中也很是無奈,在蘇景陽的心中,這個妹妹從小就很叛逆,因著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大家都慣著,久而久之就培養(yǎng)出了大小姐脾氣,凡事都以自我為中心,認為所有人都應該對她好,今天這一出可是狠狠甩了她一臉,還好剛剛他不在,不然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只是現(xiàn)在嬌妻有氣,總要哄幾句的。
“怎么,我丑了就可以出去找小老婆了?”
“老婆,當著孩子的面你瞎說什么呢,橙子,靚靚,剛剛什么都沒聽到啊,不準到處傳播,我可是新時代的好丈夫。”
蘇景陽這些年游手好閑的,什么都沒學會,就學會了嘴甜,因著他的胡鬧,顧敏的心情好了不少,不過蘇婧這事可不會就此過去,這是個不著事的主,兩個老人也沒心思處理,可這事卻是迫在眉睫,只能讓顧敏來處理了。
當天的事情,因為她參與其中,所以她不對內(nèi)容作評論,她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敢和蘇家對著干。
“靚靚,你有沒有頭緒?”
客廳里,蘇景逸滿足地作為一名吃瓜群眾在一旁坐著,蘇澄和顧敏母女則坐到了一起,蘇澄這短時間是別想離開蘇家了,這事一茬接一茬,她雖起不了多大作用,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哪怕是微乎其微的。
蘇婧當然有頭緒,而且還是非常明了的頭緒,只是欲脫口而出的話在迎上從二樓下來的還在揉腦袋的程漾時,轉(zhuǎn)而變成了沉默,這件事情她不準備公之于眾,免得讓眾人太過傷心,但她也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程漾。
“阿漾,早餐在鍋里熱著,自己去端著吃。”
what?為什么她下來這么久都沒有人問她吃沒吃飯,咋這貨下來就能夠得此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看著程漾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廚房,蘇婧真恨不得打斷他的腿,嘚瑟什么,不就是一頓早飯嘛,她才不稀罕,可是嬸嬸,明明我才是你最疼愛的侄女啊,程漾算什么。
蘇婧心中很是不爽,尤其是程漾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餐廳弄出大動靜的時候。
“阿漾,別急,慢慢吃,現(xiàn)在不是休假階段嗎,安心吃早餐,不夠再讓阿姨做一點,早餐是很重要的,不能不吃。”
不能不吃?蘇婧更加郁悶了,嬸嬸,你有想過你寶貝侄女的感受嗎?
“知道了,嬸嬸,你們繼續(xù)談事情吧,不用管我。”
心碎了一地,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心中已有想法,這會兒程漾又在現(xiàn)場,蘇婧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由著大家有說有笑。感覺自己倒像個局外人似的,多虧她想得開,不然又是一番不滿的情緒。
這事顧敏也就問了那么一個問題,蘇婧拿不定她想做些什么,卻也不好意思多問,畢竟這事還是由她而起,不過這在旁人看來,估計會覺著她太“不諳世事”,管大家怎么想呢,反正她自己心里過意得去就成。
這邊蘇家在想方設法地遏制住試圖向更糟糕方向發(fā)展的事態(tài),而另一邊,本來知道“罪魁禍首”是程漾,卻未對程漾采取任何措施,反而加派人手對蘇婧的出行進行了跟蹤保護,同時又安排了人從另一個方向開始著手調(diào)查整件事情,與蘇婧的想法背道而馳。
“阿燁,你真打算這么做?此前那么大的損失難道還不能說明你跟他實力的懸殊,你何必這么著急?”
“他不該把主意打到蘇婧的身上!”
……
反正各家有各家的辦法,雖然都未通氣,總算是沒讓這條新聞繼續(xù)發(fā)展下去,雖然仍有議論紛紛,但沒有了導向,也就不足為懼,這其中,說實話,蘇婧沒有發(fā)揮任何作用,因為她再一次被蘇景逸禁了足,卻并不是因為慕霆燁,而是單純的想讓她不要被不安好心的人看到,以免多生事端,不得不說,雖然慕霆燁跟蘇景逸兩看兩不爽,但因著在乎,有些事情還真的會做到不謀而合。
只是本想通過這件事情讓蘇婧狠狠受創(chuàng)的幕后黑手又怎么會這么輕易就善罷甘休,大家越幫忙,只會讓她越有動力,這不,這條新聞被壓了下去,另外的方面又出現(xiàn)了問題。
“怎么回事,靚靚,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是生意上的合作對象還是?對方很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對我們的一舉一動很是熟悉,他好像并不擔心我們會將這條新聞壓下去,反而是希望我們這么做,以為了引出他下一步理所當然的舉動。”
蘇家客廳,本以為只是簡單的新聞炒作,顧敏都打算去告那家報社,沒想到卻從其他的渠道知道了竟然還有當時的視頻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