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湘雅跟葉向陽匯報她這邊的工作情況的時候,吳景利因為時刻擔(dān)心他們會查到自己,不由得又偷偷地來到了他們辦公室的外面,準(zhǔn)備偷聽一下他們的工作有什么進(jìn)展沒有。
沒想到,他剛來到他們的辦公室門口,就一眼看到葉向陽和唐湘雅那副親熱的樣子,頓時就氣得不行。要知道他可是早就對唐湘雅垂涎三尺,可今天早上唐湘雅剛剛對他的熱情置若罔聞,轉(zhuǎn)眼卻看見她一副親熱的樣子跟葉向陽聊天。而她跟葉向陽聊天時眼里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傾慕的目光,可能別人看不出來,葉向陽看不出來,但是對于現(xiàn)在醋意正濃的吳景利來說,他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所以,吳景利當(dāng)下自然是氣得不行,而他把這一切,都?xì)w因于葉向陽最近太得勢了,所以,他當(dāng)下就氣沖沖地直接朝趙旭輝的辦公室里走去,來到他的門前,直接就推開門,還沒來得及說話,頓時卻是傻了眼。
因為他一下子就看到羅倩正坐在趙旭輝的大腿上,而且還抱在一起,更加勁爆的是,羅倩的上衣都已經(jīng)解開,露出一片不可描述的春光,而趙旭輝則是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在啃得一臉的口水,這時看到吳景利推開了門,羅倩嚇得嬌呼一聲,慌忙從趙旭輝的身上坐了起來,然后一邊系著扣子,一邊嗔怪道:“吳主任,你怎么門都不敲啊?”
“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吳景利頓時覺得尷尬無比,連忙說道:“我這就出去。”
“算了!”趙旭輝很是不滿地說道,一邊整理了兩下衣服,“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沒什么事不要直接來找我,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趙副院長,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是因為氣昏了頭,所以才一時什么都忘了。再說,我也沒想到,你這一大早的,就精力這么旺盛啊!”吳景利連忙說道。
對于這句似乎有些嘲諷意味的話,趙旭輝并沒有生氣,相反,他還覺得很是受用。
“你這個豬腦子啊,永遠(yuǎn)不夠用。說吧,又怎么了?”
吳景利這才坐了下來,說道:“趙副院長,你不知道,最近葉向陽這小子,可是實(shí)在是太氣人了!當(dāng)上了一個改革行動小組的組長,受到了周正波那個老家伙的撐腰,竟然已經(jīng)目中無人了!”
“目中無人就目中無人了,你何必這么動怒?”
“可是,他現(xiàn)在正在查我們,要是任憑他這么弄下去的話,恐怕我們不久都得玩完啊!”
“這事不是說過了嗎?”趙旭輝說道,“我不是有教過你,只要你銷毀你的有關(guān)證據(jù),就什么事都沒有嗎?”
“話可不能這么說。趙副院長,你說現(xiàn)在,除了周正波那個老家伙,誰還能對我們構(gòu)成威脅?不就是葉向陽那個傻小子嗎?甚至可以說,他現(xiàn)在對我們的實(shí)際威脅,已經(jīng)比周正波還要大了。”
“這個你倒是沒有說錯,這個葉向陽,確實(shí)是我們現(xiàn)在最大的心頭刺。我倒是也想拔掉這根刺,可是你說,現(xiàn)在他有周正波撐腰,我們又拿什么來跟他斗呢?”
“趙副院長,那你說,這周正波為什么這么器重這個葉向陽呢?難道真如外面?zhèn)鞯哪菢樱侵苷ǖ乃缴樱俊?
“這個消息我看倒是不是很靠譜,”趙旭輝說道,“依我看,八成是周正波那個老家伙現(xiàn)在見自己快要退休了,想要培養(yǎng)一股自己的勢力,所以把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醫(yī)生一步步地扶上位,這樣的話,他也就會對他言聽計從了,甚至于在他退休以后,他就還可以能過葉向陽這個傀儡來操縱醫(yī)院。”
“趙副院長,還是你看問題看得深遠(yuǎn)啊,你的分析的確是更有道理。”吳景利倒是由衷地說道,“那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可不能讓他們得逞啊,說什么也要阻止這一切。要是這樣的話,不但你當(dāng)不了院長,而且以后我們倆的日子都會相當(dāng)悲慘,甚至于在葉向陽當(dāng)上院長之后,直接就把我們削職了,甚至于直接掃地出門,都是有可能的。”第八書吧
聽吳景利這么一說,趙旭輝也覺得好像問題還挺嚴(yán)重的,便說道:“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總有一天,我會直接廢了這個姓葉的。”
從趙旭輝的辦公室里出來后,吳景利的心情就好多了。看來,他還是不能一個人跟葉向陽斗,來找趙旭輝是對的,自己還是需要趙旭輝這棵大樹來幫他。
而在吳景利出去后,羅倩就又重新一下子坐到了趙旭輝的大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雙百媚叢生的眼睛望著趙旭輝說道:“親愛的,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啊?”
“那當(dāng)然了。”趙旭輝很肯定地回答道,然后便解開了羅倩的上衣鈕扣,然后又把頭埋進(jìn)了那片豐滿的春光之中。
傍晚,下班的時候,唐湘雅原本懷揣著心思,想要請葉向陽一起吃頓晚飯。可是,沒想到,一到下班的時間,葉向陽就比往日更加著急地站了起來,收拾了東西,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匆匆地離開了,看上去,像是有什么事。
唐湘雅的心里頓時便充滿了失落,聯(lián)想到今天一天葉向陽看上去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唐湘雅頓時心里對于他的妻子是不是回到他身邊了,或者說他是不是有了新歡的這種猜測,更加地強(qiáng)烈,以至于弄得她很是心神不安。
下了班之后,唐湘雅的心情都還是舒展不開,索性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妹妹唐晴嬌,約她今天出來吃飯。
而葉向陽之所以會這么行色匆匆,自然是為了今天晚上八點(diǎn)鐘的那場所謂的“好戲”。他需要先回家換套衣服,然后吃個飯,然后再去那個距離略微地有些遙遠(yuǎn)的雙流酒店。
葉向陽在家里挑選了一套平常很少穿、而且顏色也不是那么惹人注目的外套穿上,然后又戴上了一頂帽沿比較低的帽子,這樣的話,倒是讓人有點(diǎn)認(rèn)不太出來。
然后,葉向陽就出了門,在外面吃了個飯,眼看天已經(jīng)快黑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便驅(qū)車前往那個雙流酒店。
等到來到那個雙流酒店的時候,時間剛好是七點(diǎn)五十了。
他連忙停了車,走進(jìn)了這個四星級的酒店寬敞的大堂,倒是沒有人注意到他,他便搭乘電梯,上了六樓。
來到608的房間門口,葉向陽便左右看了看,見沒人,這時只聽見房間里面?zhèn)鱽硪魂囎屓四樇t心跳的不可描述的聲音,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膭疟苊黠@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可葉向陽卻覺得有些疑惑,這里面的事情雖然是勁爆,但是關(guān)自己什么事呢?那個人為什么要叫自己來這里呢?
難道,這里面的人……是白蕓?想到這里,葉向陽不禁心里一沉。
不過,葉向陽隨即又想道:他跟白蕓在一起這么久,白云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是最清楚不過了。雖然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他離婚了,可是如果當(dāng)初不是因為魏松濤用了那種卑鄙的手段,白云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就算現(xiàn)在離了婚,白云也絕對不會是那種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人。可是聽里面那個女的叫聲,卻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一副索求無度的樣子,不可能會是白云的。
那么,這里面的人會是誰呢?到底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那個“鏡中水月”為什么要叫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