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顧初的狀態是很不對的,這已經和剛剛被鼓勵的“模范員工”的稱號相背離,所以領導應該對這件事情加以警告,因為如果照這樣,自己剛評選的模范沒過幾天就變得什么事都干不好,這樣的話,自己的臉面,會很過意不去。
換句話說,這就意味著,自己剛說的話被別人揭穿一樣,這叫打臉。
所以相關領導是不會讓自己被別人打臉的,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個不懂事,甚至有嫌疑收人指示的員工,調教一番,讓這個員工知道自己該干什么,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耍不該耍的小聰明。
這樣下去,料得不錯的話,面子,就會,找到了。
所以,現在,管理者,尤其是白管家,必須得應為這一點小事做做文章,要是被挑撥離間的知道了,這會給自己造成很惡劣的影響的,自己的名聲,地位,都會受到牽連。
“誰讓自己嘴賤,手賤,干了那么多不該干的蠢事,讓老爺生氣呢?”
白管家現在想起之前的事情依然記憶猶新,顧老爺子是越來越超出自己這些下人的理解范圍,自己越來越覺得,自己只適合當一條狗,說的多了,就是一條合格的狗,說的好聽點,就是一條識得眼色的狗。
這盡管讓白管家心里一直為這驕傲過,可現在自己越來越清楚,自己再怎么花里胡哨的,自己終究只是一條狗,主人的狗,顧老爺子的狗。
所以,不管在那天顧雅的感覺是怎么樣,反正自己是被馴服了,自己再主人也就是顧老爺子毀了自己之前,是再也不會再怎么跳脫了,自己只會做好一條狗,搖好自己的尾巴。
想著這些,白管家趕緊吩咐下人把顧初叫過來,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和顧初說。
張念把消息傳給顧初,顧初并不是很在意,可是再下人們耳朵里早就傳開了,人們也有自己的想法,都在議論著。
可顧初還是心不在焉的樣子,這讓張念很是焦急,他并不只是再擔心顧初是不是會被開除,體罰。他更擔心的是今天顧初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大事讓顧初這一整天變得心神不寧的。
張念很著急,可顧初不著急,顧初還是三心二意的去找了白管家,路上差點把花瓶碰倒,又讓張念出了一身冷汗。
進了辦公室,顧初正想著什么,白管家一聲把顧初驚醒。
“哼嗯!哼嗯!”
白管家咳嗽兩聲,讓顧初的神反應過來。
白管家顧初的注意力聚集過來了,白管家也就開始了自己的教育模式。
“小顧,是吧?挺水靈的個小姑娘,可逆今天是怎么了,虧我前幾天還把你推選是優秀員工呢,你這剛收到獎勵就這樣,你這讓我很難做啊!”
白管家說著,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白某并不是什么壞人,可絕對不是好人,這點我心知肚明,所以希望你不要和我耍什么小聰明,弄得都不好看就不好了嘛,對不對你說?”
白管家的話顯然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正常點的嚇人都會趕緊討好白管家以求一條活路,顧初也是才反應過來今天自己走神的后果,所以自己也是很認真,就怕眼前的這個人不開心,顧初害怕的不是工作,她怕工作沒了,自己也就不能再為父母新刷冤屈。
“真是對不起啊!白管家,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想起他們了,所以總是有點走神,真是對不起,希望您能給我次機會的。”
顧初裝作很著急的樣子,說道,畢竟今天確實是自己父母的忌日,所以自己也不覺得在騙人,反倒是管家,看到是這么個情況,又覺得眼前這個人是挺可憐的,所以有隊顧初是一頓安慰。半小時后才讓顧初出去,又分吩咐了老保姆今天記得見諒顧初。
這倒是讓顧初感覺自己今天運氣還是不錯的。
每一天的黑夜白天分布很是均勻,可人一般都是在白天干活,晚上只顧睡覺,所以對一般人來說,白天總是過得那么快,所以黑夜也總是來的很快,現在的顧初是這樣想的,畢竟自己現在過的是再普通不過的生活。
晚飯開始,顧初就變得很是渴望,顧初總覺的今天會有什么驚喜等著自己,盡管知道沒有人知道自己在顧宅的這個消息。
但就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心,讓顧初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會收到禮物的。
顧初開始變得十分興奮,她在渴望著什么。
另一邊,喬爵也十分激動,盡管很久沒有見到顧初了,可自己還是覺的,顧初就在自己的身邊,一定在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等著自己,自己一定會找到她的,但是今天,自己一定會讓同在這個城市的顧初感動。
就在今天,在這個城市的每個電臺都輪番播放著顧初最喜歡的歌曲,喬爵的手臂很大,盡管很難,可這個男人還是能做到的。
還有一件事,正在醞釀著,慢慢的,慢慢的,就像一朵花,逐漸的,自己怒放。
今天晚上顧初是沒有吃飯的,所以她有點餓了,還好在這個時候張念竟然拿出了零食給顧初吃,見到顧初沒有吃飯,所以張念就給顧初準備了吃的,顧初很開心,不是因為自己的工作包住了,而是自己覺得自己今天應該開心。
沒有原因,就是很莫名其妙的,自己很開心。
顧初和張念坐在床邊,靜靜的,誰也沒有出聲,兩個人,在靜靜的欣賞這安靜的夜色,沒有人打擾,這夜色很特別,沒有一絲星光,沒有一顆星星,漆黑的夜,好像在吞噬著一切,這讓張念感到壓抑,可顧初沒有一絲這樣的感覺,顧初只是在感到激動。
因為和去年一樣,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時間,對,時間快到了。
顧初心里很激動,顧初似乎在倒數著什么,不就過后,顧初和張念的眼睛亮了,這夜色,竟然是被煙花照亮,滿滿的星空中,只有一個字,念。
顧初笑了,還有同在這個城市的另一個男人,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