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為進。”閆斷風突然好想有些抽搐似的,連問道,“你能阻擋我的絕命雙拳對不對,只不過你不想展示你的本領,并且有信心我的雙拳傷害不了你,所以你才要后退那么多,巧妙的拾起警棍,依靠警棍來化解我的絕命雙拳。你別騙我,我知道你用警棍的速度,就不比我出拳的速度慢。”
嗡嗡嗡!
閆斷風的這一番話仿佛魔咒,傳來了古老的震撼。
唐杰的手段這么那么厲害?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知道電棍可以電暈,或使電的人渾身痙攣。”唐杰淡然一笑。
好像他剛才做那么多,的確就是為了得到一根交警放在草坪上的電棍。
閆斷風聽到唐杰的否定跟發了瘋似的,“可是最后的一電棍呢,你不會告訴我,那只是因為你天生力氣大吧。我落地是千鈞一發的,可你卻能準確的打斷我的腿,并且,是一雙。”
“這一個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前車之鑒,而他——”唐杰指向溫袁毅,“如果執迷不悟,就會是你的下場。”
沒想到閆斷風眼神還挺厲害。
“好,我閆斷風服氣。”
閆斷風總算得到唐杰一個肯定的答案。
高手,深不可測的高手。
對于一輩子執迷武術,就為了練就一招的人來說,能有人破掉他的一招,就像是破掉他一個夢。
閆斷風沒了夢。
卻有了一個神!!
“師父……”溫袁毅沒想到閆斷風都打不過唐杰,“師父,你的腿——”
“我的腿沒事,溫袁毅,你把我當師父嗎?”閆斷風問。
溫袁毅點頭,“當然,師父永遠都是我的師父。”
溫袁毅雖然有愛美之心,可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閆斷風拉著溫袁毅的手,示意他看向唐杰,“跪下,求他的原諒。就算是得罪天,永遠也不要得罪他。”
“為什么,師父,他就是用電棍偷襲了你。”
溫袁毅不服的說。
閆斷風搖搖頭,“如果你這樣認為,正好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可是,你想想看,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能夠在最后頃刻之間打斷我的雙腿?就算是你,你能做到嗎?”
“我……”
溫袁毅沉默了。
的確做不到。
閆斷風常年練武,筋骨比普通人本來就要強硬,他就算站著不動,自己最多也就能打斷他的一條腿。可唐杰在墜落間打斷了兩條。
這一點足見唐杰的恐怖。
再聯想到唐杰在謝蓁蓉家里一拳打斷一根碗口粗的樟樹,溫袁毅終于咬牙道:“我聽師父的。”
溫袁毅咕咚吞下一口唾沫,站定看向唐杰。
“我說了沒事的。”唐杰正在跟葉崳萍報平安。
葉崳萍的表情已經比較自然,對唐杰也有那種發自內心的關心,說話帶著柔若春風的微笑,“擔心死我了,你……”
“這點痛算什么,男人嘛,就該擋在前面的。”
唐杰很淡然的回答。
葉崳萍正幫他擦著嘴角的鮮血,猛地想,為什么沒說擋在女人的前面?
好像也對,我是女孩。
溫袁毅看到葉崳萍對唐杰這么溫柔,心想,為什么一個個女人都跟你關系這么好,而我卻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心中很不服氣,但不敢惹唐杰,萬一他也打斷自己的雙腿呢,“唐杰,剛才是我的不對,我跟你道歉。”
“有你這么道歉的?很不服氣?”
唐杰豈看不穿溫袁毅口服心不服。
溫袁毅坦率道:“當然不服氣。你要是站我面前,我肯定打斷你的雙腿。”
“幸虧你沒說一刀殺了我。也罷,看你還有一點良知,加上閆斷風的薄面,我就原諒你。”唐杰咧嘴一笑,眼眸中很是淡然。
溫袁毅卻是很震動,撇嘴道:“我才不要你看我師父的面原諒我,唐杰,有沒有本事跟我賭一次?”
“賭什么?”
“我知道你要治謝駿馳還有袁賢良那一對苦命鴛鴦,要是你能把他們變成正常人,我就給服你。以后,我見到你叫你大哥。要是你不能,那么你給我打斷一雙腿,不能報復。”
溫袁毅說。
打斷一雙腿還加一個不能報復。
因為溫袁毅害怕的正是唐杰兩只手。
“不能答應他。”葉崳萍聽說要打斷唐杰一雙腿,自然的關心道,“他肯定是要騙你。”
唐杰隨口道:“好的,沒問題。”
“你……”葉崳萍有一點被無視的感覺。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挺關心我的哈。”唐杰咧嘴一笑。
葉崳萍這種態度,她很喜歡。
“切,誰關心你。”葉崳萍說著羞紅轉臉,“我只是愛心泛濫,不想看到你下半輩子坐輪椅。”
“嘖嘖嘖!”
唐杰就咋舌。
葉崳萍這羞紅轉身,仿佛一抹晚霞被風吹起,加上那恍若天成的藝術氣息,那模樣別提多俊俏可愛。
溫袁毅看不下去唐杰跟葉崳萍直播版本的秀恩愛,“唐杰,既然你都答應了,那我們現在就去謝家。”
“現在?不!”唐杰搖頭。
現在要去海源之星摩天輪找魏紫櫻。
“你怕?”
“這世界沒有我怕的事情。”唐杰聳肩道。
“你就是怕。”溫袁毅咄咄逼人。
嗡嗡嗡!
這時,唐杰的手機震動。
唐杰掏出來一看,是魏紫櫻的電話。心想,肯定是魏紫櫻等得焦急了,接了電話,急忙有些怕怕她發火的說,“我馬上就來了,你再等我五分鐘。”
“等個屁啊,唐杰,我現在已經回家了。”
“你家在哪兒,我去找你。”
“不用,我已經不想見到你。三天以后,就是夏氏集團20周年慶典,你要是能帶著背影里面那個人去找我,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否則,你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嘟嘟嘟!
魏紫櫻說完話就掛了電話。
“唐先生,看起來你對電話那邊的那位,就不是很平常啊。”溫袁毅眉開眼笑的說,“怎么滴,終究是不敢現在跟我到謝家對峙?”
“不,現在可以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在我治好謝駿馳之前,你不能說一個字,否則,我打斷你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