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
姚海菱炸鍋了。
38是她穿鞋的碼數,沒洗腳?這怎么可能,莫非腳臭嗎?姚海菱現在嚴重懷疑,唐杰不是賊,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身手。
可是,這是謝蓁蓉的私房,除了她的家人,怎么會有農名工悠閑的坐著看電視?
“你是誰,給我放開!”姚海菱抽不回腳,只能瞪眼罵道。
唐杰輕輕然,像是放開一片葉子似的放開姚海菱的腳踝,“脾氣跟腳一個味道,你啊,沒少被人說成母老虎吧。”
“你才是母老虎!你是誰,誰叫你來的?”姚海菱明知道能進入這里八成是謝蓁蓉帶來的,可她就是想不明白,謝蓁蓉怎么會帶回這樣一個流氓。
就不能撿點好聽的說?
還有,身手怎么就不能弱一點。
“呵呵,我最多能算母老虎她馬戲團團長,鄙人唐杰,目前職業是務農。”唐杰說話雖然隨意,但是氣場明顯碾壓姚海菱一籌。
姚海菱以前是孩子王,現在是軍中花,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被一個農名工說成畜類,她雖然不鄙視農名工,但絕對不能接受農名工的鄙視!!
“種田的還這么橫,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以為你很了不起。”姚海菱站穩身形,再一次收腹提肛,固握雙拳,目視唐杰,力勁自然醞釀于雙拳之上。
剛才給唐杰接住了一腳,或許是因為出腿太慢了,碰巧這混蛋手勁大。
現在,姚海菱要出拳,就不信靈活的拳頭,他還能抓住。
“咿呀!”姚海菱一聲暴喝。
唐杰美滋滋的看著電視節目《探索發現之海昏侯8》,跟剛才一樣沒看見姚海菱似的,姚海菱很確定,這一次唐杰絕對會被揍的很慘。
因為她的拳頭分為虛拳和實拳。
是軍區新創的一套戰拳,虛實結合,往往能出乎意料出奇制勝。
前面右拳是幌子,后面左拳直取腹下軟肋。
“呵呵,我編的拳?”唐杰沒想到姚海菱用的是那些老頭子當年硬逼自己創的陰勾拳,倏然很想看看姚海菱練到了幾分火候。
“啊。”一聲痛叫響起。
姚海菱沒想到她落拳的頃刻間,唐杰突然低頭端茶,自己的拳頭隨即落下,而唐杰端著茶杯后仰,可憐的姚海菱來不及收回的左右拳,虛虛實實都砸在硬邦邦的大理石茶幾上。白細的雙拳,被砸得通紅,可連唐杰的一腳都沒擦到。
多動癥啊?
姚海菱氣得鼻孔冒煙,唐杰悠悠然的問:“這么好的拳法,到你這里就這點力量?”
“你以為呢,這可是大理石板。”姚海菱心疼自己的拳頭,恨不得抽唐杰一巴掌,可現在她沒這么沖動了,因為唐杰剛才有意無意的移動,露著姚海菱領略不到的高深。
好歹是軍中新銳,姚海菱還是有點見勢的。
“呵呵。”唐杰并不想多言。
這要是他的兵,現在應該到農戶家里挑大糞增強體力了。
“海菱,你來了啊。”謝蓁蓉洗完澡出來,見到對姚海菱微笑的唐杰,以為姚海菱是看到家里突然出現個男有種自然的厭惡,“這位叫做唐杰,你們認識一下,姚海菱。”
“認識個鳥,他就是智障風!!”姚海菱完全沒興致。
噔噔噔!
踏著皮靴,姚海菱進了房間。
MP,要不是你有兩下子,我能不把你打成智障?姚海菱完全想不通,謝蓁蓉為什么會把一個農名工帶到家里來,看這個架勢,好像還要留在這里過夜。
“……不好意思啊,我去跟她說說。”謝蓁蓉抱歉的看眼唐杰。
唐杰繼續看著棺材里面的金餅,和女人相比,金餅明顯有趣多了。
謝蓁蓉進了姚海菱房間,見姚海菱往鞋子里噴香水,詫異的問:“都要洗腳了,為什么還要噴香水?”
“我的腳臭!”
“怎么可能,你不是有體香的嗎?”
“我……”
姚海菱轉動眼睛,這才想起來,她的體質是萬中無一的特殊體質,生下來就有體香,就算是得了香港腳,也不會腳臭。
那混蛋,戲耍我。
姚海菱氣得呼呼呼,胸口起伏又打了兩分,這時謝蓁蓉知道剛才發生什么事,估計是唐杰懟了他,“好了,你別跟他嘴上較勁,那個——要不跟他過兩招,叫她知道你的厲害?”
慫恿!
謝蓁蓉是慫恿。
姚海菱是軍區新銳,身手了得,搏斗普通特種兵都不是她的對手。要叫她跟那個唐杰比一比,自然不難判斷出此唐杰是不是彼唐杰。
這一次判斷,唐杰的身份就會從懷疑到落實。
“比個屁,就他那種貨色,我才不屑跟他過招。”姚海菱心虛得很,要她能打贏唐杰,早就把他打成豬頭了。可誰知道農名工跟光頭強似的,筋骨特異。
“過兩招怎么了,給他點教訓,免得他今晚胡思亂想也好啊。”謝蓁蓉道。
姚海菱一聽炸鍋了,“你要留他在這里過夜?”
“嗯嗯嗯,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獨步神醫,今晚陪我一起大鬧了大香蕉夜總會,救了我弟弟還有那個袁賢良。你別鬧脾氣,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一般見識好不好?”謝蓁蓉道。
只有謝蓁蓉知道,唐杰裝憨!
“他是獨步神醫!”聽完謝蓁蓉說的,姚海菱整個人寒毛豎起來,跟刺猬似的看向謝蓁蓉,“一個農名工被你吹得那么完美無缺,蓉蓉,我現在嚴重懷疑,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你了。哼,他那種人,你……你向我學習肚皮舞,莫非也是要跳給他看?”
“全對!”謝蓁蓉完全不知道姚海菱冒什么火,小心翼翼的說,“你別跟個母老虎似的,好歹也是最有天賦的舞后預選人,注意點外在美好不好?”
“母老虎,我是母老虎,你跟那個智障風睡去,我走!”
姚海菱窩火得要死。
唐杰說她母老虎,謝蓁蓉也這么說。你們是一對,我……我就是個吃人的,我走!
把空間留給你們兩個。
“喂,菱菱。”謝蓁蓉沒想到姚海菱今天像吃了火藥似的一點就著。好不容易等到她放假,請她到家教習肚皮舞,她要走了自己到哪兒找老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