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是跪下認錯嗎?”唐杰啼笑皆非的看眼禹陽煦。
禹陽煦雙手撐在地上,神情猶如發瘋的獅子,唐杰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卻能聽到呼呼呼的嗔怒聲。大約過了一根煙時間,禹陽煦咆哮著站起來,指著唐杰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唐杰!
“好,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敢欺辱我,我會讓我師父給我出惡氣的!
“你最好好快點找師父,因為以前指著我鼻子的人,沒活的!
唐杰語氣淡然的說。
什么樣的師父,能教出這種可憐的鼻涕蟲?唐杰倒想看看專業的跟他這個業余的比起來,到底怎么樣。
“你給我等著,我師父要收拾不了你,我禹陽煦從神州消失。”禹陽煦很自信。可他的自信在唐杰面前始終很唏噓,指著唐杰的手指,自覺的縮回。
禹陽煦夾著尾巴遁走,圍觀群眾帶著對唐杰的敬佩漸漸散開。
不遠處夜色中閃耀的“大香蕉KTV”幾個閃耀的紅色大字,似乎叫唐杰對謝駿馳喝鹵水,多了一分猜想。
“神醫,快謝謝獨步神醫!敝x蓁蓉剛才只顧著照看弟弟,沒聽到唐杰和禹陽煦的對話,確定謝駿馳沒事,她趕忙拉著謝駿馳道謝。
謝駿馳十分的白嫩,雖然是男的,但不仔細去看,就像是一個女人。并且,盡管他現在的身份就是男人,但別人看到他以后,都忍不住的會想,他要是一個女人多好。
做男人,真的太可惜了。
要是做女人,絕對是賽西施的大美女。
“不用謝我,碰巧能救,便順便救人!
唐杰說得輕描淡寫。
其實謝駿馳要不是喝鹵水,其他的病唐杰的確不一定能治,唐杰并不是真的神醫,不過氯化鎂、氯化鈉和一些金屑離子組成的鹵水,幾乎是常見的日常毒藥,還能用來點豆腐,常被恐怖分子用來污染水源,戰龍中隊的人要不能解,那也不能進戰龍。
只不過,唐杰這種不以為意,卻叫謝蓁蓉更覺得唐杰高深莫測。
很快,謝駿馳道了謝被姍姍來遲的救護車帶走。
燈光通明的大街道上,清風追著旋轉的落葉緩緩飄飛,謝蓁蓉和唐杰兩個人就站在距離巷子不遠的石橋上,兩個人都望著下面清澈的河水。
“謝謝你,我開始不該那樣質疑你的,抱歉!敝x蓁蓉終于開口道。
“其實也沒必要,我說了,順便救人,只是,記得欠我一支舞,還有……”唐杰輕揚嘴角,“我救你弟弟的本錢,你也該付給我。”
“舞我現在給你跳?錢——”謝蓁蓉掏出十塊,遞給唐杰,“拿著。”
“不……你都錯了。”唐杰卻搖搖頭,首先,“狐媚舞沒點設備,你要是能在橋墩上給我跳出來,我也不介意。其次,我的本錢可不是這么一點點,至少加三個零更好。”
“什么?”
謝蓁蓉很震驚。
首先,眼前的青年怎么知道自己最擅長狐媚舞?其次,一瓶二鍋頭,再加一點紅糖,十塊錢綽綽有余,他為什么要一千塊。
“我買的酒和紅糖,都是精心挑選的,再加上個人解毒配方泄露,成本費一千還是看你長得美,才給的優惠價。至于跳舞,你要是覺得能在這跳,那我不挑剔!碧平茈S口道。
白酒和紅糖,唐杰的確精心挑選了。
進雜貨店,唐杰直接問:“老板,最便宜的酒給我來一瓶!
“15塊的老谷酒要不要?”
“15塊這么貴?”
“5塊的二鍋頭行吧!崩习逡彩菈驘o奈的,在唐杰講價以后,四塊五給唐杰賣了一瓶二鍋頭。
配方,網上百度能搜索到,只不過面對突發情況,很少人會對癥下藥。
謝蓁蓉掏出十張嶄新的紅大爺遞給唐杰,然后問,“神醫,留個聯系方式,還是你現在跟我回家?”
“跟你回家就算了,我怕你弟弟會對我有什么想法,我還趕著回家,先不急看你跳舞,放心,以后我們會再見的!碧平苓肿煲恍。
“……你知道我弟弟?”
謝蓁蓉發現跟唐杰對話,總會有驚喜。
并且,唐杰還是第一個看她跳舞說不急的,擱平時,憑借她妖嬈的繁姿,狐媚的的舞步,沒有一個男人會在她提出跳舞這一提議后有遲疑的。
“他只是一種病,沒你想的那么嚴重。只要治療得當,就會恢復正常!碧平芫驼f兩個字母。
謝蓁蓉苦澀的笑笑,那緊撅的紅唇,仿佛披上了霞衣的新月,“沒錯,可能是這些年,家里對他的管控太嚴格,他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子的,我也相信他會很恢復,但是……獨步神醫,這種病有辦法治療嗎?”
“天有日月星,地有水火風,人有精氣神。你弟弟陽氣不夠旺盛,這跟腎虛不是一回事。是精氣神不足,這個——比較難!”唐杰瞎編了一通,編不下去了就說難。
謝蓁蓉聽唐杰陰陽循環,頗具玄奧,雖然自己聽不懂,可認為唐杰肯定有辦法,便問道:“神醫,你要是能治好我弟弟,我可以給你10個1000,或者100個也行!
“NO,我要能治好你弟弟,還是要你!
“我給你跳舞,你說多少支。”
“不要多,一支足夠了,肚皮舞。”唐杰悠悠然的說。
肚皮舞!!
謝蓁蓉聽了,下意識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她從小在軍人院子里面長大,對肚皮舞這種暴露度很高的舞蹈有發自內心的反感。
“怎么,不行嗎?”唐杰問。
謝蓁蓉一咬牙,為了弟弟能正常的給家里傳宗接代,豁出去了,“可以,可是肚皮舞我不會,要學習!
“我給你足夠的時間,今天先這樣,我回家了!碧平芮寰彽溃@差不多給耽誤了一個小時時間,公交肯定是有的,只是等趕到車站不知道還有沒有到修水縣的班車。
“你家在哪里,我送送你吧!
謝蓁蓉禮貌的說。
雖然唐杰每一次的要求都有些怪,可不管怎么樣,她是家屬,唐杰是醫生。家屬對醫生,應該客客氣氣的,唐杰婉拒了,說家遠,謝蓁蓉了解后說:“到修水縣的班車6點40就沒有了,你現在不可能回去,我開車送你只要兩個小時,沒什么的。還有,我送你下次等我練好肚皮舞,或者我弟弟有什么突發情況,也能去接你!
“那行吧!
為救她弟弟耽誤了趕車時間,唐杰理所應當點頭。
有車就是快,坐班車從海源市到修水縣,至少需要3個小時,謝蓁蓉開車,到家也就兩個半小時。不過,唐杰家在山腰,汽車上不去,謝蓁蓉送他到下屋鄉村小道上,唐杰走回家,本來準備叫謝蓁蓉到她家坐坐的,可自己家自己都不熟悉,一想還是算了。
畢竟跟她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