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臉笑意的朝著張天明開口喊道,他也絲毫沒有想朝著張天明的意思,因為他也知道,雖然張天明一直跟父親不對付,而且連帶著也很看不慣自己,但是他對于張家卻是沒有二心的,只是一心想要為自己的兒子爭取一些權利。
但是或許連他都沒有想到,張子慈做事居然如此的極端,居然直接朝著張揚出手了,這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張天明聽到張揚這么說,也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接著他也是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原本是小少爺回來了,我還以為是誰呢。”
聽到張天明的這番語氣,張揚也知道他肯定是因為張子慈的事情而記恨自己的。
不過對此張揚也沒有多說什么,張天明現在現在不想理會自己那么多,張揚也沒有必要熱臉貼到冷屁股上,所以最后跟張天明說了一聲之后,便是離開了。
等到張揚離開后,張天明從后面看著他的背影,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
張揚和陳菲一路上也沒有停留,直接便是來到了老爺子的四合院里面。
這一次,跟以往不同的是,老爺子的四合院大門敞開著,似乎是知道張揚他們要回來,所以在迎接著他。
張揚見狀,也沒有猶豫,直接便是跟陳菲走進了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的張泰斗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聽到腳步聲之后,便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也頓時讓他看到了張揚和陳菲的面孔。
“回來了?”張泰斗看到兩人之后,臉上并沒有露出多么驚訝的神色,只不過那臉上確是有著掩飾不住的喜色的。
“爺爺,我們回來了。”張揚拉著陳菲的小手,然后緩緩的走向了老爺子。
張泰斗很是敏銳的注意到了張揚和陳菲的這番動作,所以他臉上的笑容便是更加濃烈了。
“爺爺。”陳菲也很是乖巧的朝著張泰斗喊道。
“哎,陳丫頭,你終于肯這樣叫我了,哈哈哈...”老爺子笑呵呵的說道。
陳菲聞言,也是抿嘴輕笑,自己兩人之前只不過是假訂婚而已,即便是陳菲她喜歡著張揚,但是她心中卻總是感覺別扭的。
而現在,兩人確定了關系,那么這聲爺爺也叫的名正言順的。
“今天既然這么開心,那么我也不妨告訴你個好消息,讓你再開心開心。”張泰斗這會兒卻是有些神秘的朝著張揚開口說道。
“神秘好消息?”張揚一臉期待的問道。
張泰斗聞言也沒有說話,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屋子里面卻是緩緩的走出了兩道身影,張揚的眼睛落在這道身影上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愣在了哪里。
此刻從屋子里面走出來的是兩道中年模樣的身影,一男一女,男人身姿挺拔,模樣也是十分的俊朗的,可以看出,在他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一個大帥哥的,而且他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風,身上帶著一副威嚴。
而至于那個女子,大概有著四十來歲的樣子,可是保養的卻是極為的好,皮膚白皙透潤,看起來沒有一點的老態,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幾歲的人,反而是像三十幾歲的人。而且她的氣質也是十分的出眾,氣場也十分的強大。
兩人從屋子里面走出來之后,便是第一時間把目光投向了張揚,然后兩人的臉上便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兩人,正是張揚的父親張天際和張揚的母親童雪琴!
自從張揚去富山市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兩人了,在這段時間內,張揚從來沒有跟兩人聯系過,其實張揚心中也對兩人抱有一絲怨氣的,畢竟兩人因為工作的事情,對自己實在是忽略的很。
可是在張揚他這再次見到兩人的這一刻,心中那積攢的怒氣頓時煙消云散了,然后張揚就這樣看著兩人,眼眶都是微微紅潤了起來,最后他還是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笑的像是個孩子。
“小揚。”童雪琴畢竟是個女人,同時也是一位母親,張揚是她最寵愛的小兒子,也是她最不放心的一個,張揚這突然出去那么長的時間,童雪琴自然也是十分的擔心的,這在看到張揚這番模樣之后,她頓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朝著張揚便是小跑了過去,直接抱住了張揚。
童雪琴現在的眼眶也是通紅,就這樣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兒子,就好像生怕他會再離開自己似的。
張揚在感受到童雪琴這溫暖的懷抱的時候,整個人的心境也完全平和了起來,張揚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感受到過這樣的感覺了,所以一時間倒是沉醉在了起來。
“咳咳,你們行了啊,又不是沒見過,有必要這么激動嗎?”就在張揚他沉醉其中的時候,張天際的聲音卻是突然傳了出來。
聽到這里,張揚和童雪琴這才緩緩的分開了,然后童雪琴沒好氣的瞪了張天際一眼,然后開口說道:“也不知道誰剛才在來的時候,還在哪里吵吵著想他的兒子了,那時候你怎么不嫌自己激動呢?”
張天際聽到童雪琴這樣拆自己的抬,他也瘋狂的給童雪琴使眼色,似乎是想要讓他在眾人面前留給自己點面子。
不過童雪琴卻是并沒有理會他那么多,根本就不看他,直接就把他給忽略了。
張天際見狀,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爸。”童雪琴和張天際這會兒都是笑著跟老爺子打了招呼,然后這才把目光投向了在張揚身邊的陳菲。
陳菲從兩人出現之后,便是有些局促的站在了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這會兒陳菲的心情也有些激動,畢竟這可是張揚的父母啊,現在自己跟張揚已經訂婚了,那他們就算是自己的準公婆了,新媳婦見公婆,自然是心情激動的。
而在童雪琴他們把目光投向自己的時候,陳菲的那種局促便是更加的明顯了。
“叔叔阿姨,我是陳菲。”陳菲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二人,所以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最后只能很禮貌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