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殘碎尸體掉在地上,頓時發(fā)出砰砰砰的聲音,猶如一塊塊重鐵把地面砸的四分五裂。
緊接著,它們居然長出七八條肢體,堅硬如鐵,尖銳如刀。
而且又不見頭尾,化作一種說不出是什么動物的怪物,就像被砍掉腦袋的蜘蛛。
它們在空中旋轉(zhuǎn),劃出那尖銳堅硬的肢體朝夏凡狠狠飛去。
它們不斷盤旋著,就像是一只飛蝶。
夏凡嘆了一口氣:“以為這就有用嗎?那老子就來打打棒球。”
他猛然一揮手,手中惡龍棍居然被幻化做了棒球棍模樣。
緊接著,雙手緊緊捏住棍柄,朝那些飛過來的東西就狠狠砸去。
頓時,砰砰兩聲。
這帶給夏凡感覺就像是砸中了一座座精鐵鑄造的大山,震得他虎口頓時爆裂,鮮血橫流。
不過戴天成化成的那些可怕玩意兒也被打的朝周圍飛去,狠狠撞在墻上、地上、柱子上。
一些柱子和墻壁都被震裂了,而那些家具更是遭到了粉碎性打擊。
三下五除二,這些家伙就被夏凡完全打了出去。
他得意吹了一聲口哨,把仍舊形成棒球棍樣子的惡龍棍扛在肩膀上。
看著那幾團(tuán)仍在蠕動的東西,夏凡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擦擦鼻子:“戴天成,你這解體大.法好像也不咋樣。繼續(xù),我看你還有攻擊之力。”
忽然,那幾團(tuán)古怪玩意兒爆發(fā)出一陣陣凄厲咆哮聲。
緊接著,就接二連三再次朝夏凡飛去,就像是一把圓月彎刀。
不過跟以前有所不同,第一次它們好像是漫無目的亂飛。
而這次居然形成了攻擊路線,分為上中下三路。
有前有后,角度非常刁鉆。
很顯然從剛才奮戰(zhàn)中得到了教訓(xùn),這會兒有點(diǎn)會耍詐了。
夏凡不在乎,呵呵一笑說:“戴天成,你這還是太差勁兒了,看來我還得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話音一落,他就一邊揮舞著棒球棍,一邊拳打腳踢,還在空中一個翻滾,就把所有古怪玩意兒給打了出去。
這會兒,它們傷得更加沉重了。
甚至有兩三個身體都崩裂開,流出同樣的暗紅色血液。
一聲聲凄厲慘叫也從它們身體發(fā)出,只不過看不到這嘴巴在哪里。
夏凡又吹了一聲口哨:“來來來,還有一次機(jī)會。要是這次還干不掉我,那就是你倒霉了。”
這一回,戴天成身體化作的這些惡毒玩意兒居然拼湊在了一起。
只不過沒有恢復(fù)人形,就像是幾只大刺猬抱成了團(tuán),朝夏凡呼嚕嚕滾了過去。
突然間,在離夏凡還有一米左右時跳了起來,居然形成一個八卦狀狠狠砸過去。
同時它們身上那些鋒銳爪子不斷旋轉(zhuǎn),帶出了一道道旋風(fēng)。
可以說這就是幾只瘋狂的絞肉機(jī),但又如何?
砰砰連聲,夏凡照樣把它們打了出去。
雖然虎口崩裂涌出更多血,甚至肩膀上和背上都有幾道深深的傷口,但他還是贏了。
那些怪玩意兒被打得七零八落,倒在地上幾乎崩潰。
它們痛苦蠕動著,發(fā)出一聲聲凄厲尖叫,不斷在地面上蠕動匯集。
很顯然,這是想要融為一體。
只不過不知道接下來,戴天成本體是不是還有更加可怕殺氣。
夏凡摸摸鼻子,冷笑一聲:“給了你三次機(jī)會了,怎么著,還不罷休?我只要再打上幾棍子,你們非得爆碎不可。”
說著,就拖著混子緩緩走過去。
突然間,旁邊傳來一聲尖叫:“不要,你不能……不能再傷害他,他真快要被你打死了!!”
這聲音清脆甘甜。
緊接著,一道窈窕身影竄了過來,擋在那幾團(tuán)怪肉前邊。
她狠狠盯著夏凡,眼神里有憤怒,痛苦和恐懼。
雖然樣子很陌生,但夏凡還是一眼認(rèn)出來了。
他冷冷地說:“你就是那假扮我機(jī)器人女仆小春的臭丫頭,對了,你叫譚纖纖是吧?我明明把你抓住了,卻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辦法躲開。本來我還想對你網(wǎng)開一面,可想不到你居然把這二貨帶進(jìn)來,還鬧了一個天翻地覆,你說自己對得起我嗎?”
那女孩雙眼含淚,臉色煞白,張開雙臂微微顫抖。
接著,她就爆發(fā)出一股怒意:“我對不起你?我干嘛要對得起你?夏凡,你不過就是皇甫奇手下的一條走狗,有什么資格說這樣的話?我跟戴天成一樣身負(fù)血海深仇,就是皇甫奇害死了他父親和我父親。要不是這樣,我們都還在各自家庭享受著天倫之樂。”
“你有沒有想過,我和他都是為自己家人報仇,這難道有錯嗎?”
夏凡一張嘴巴,忽然感到一陣無力。
他本來還想說些就算要報仇,干嘛不通過法律途徑這一類的。
但想想,這好像是一個笑話。
腦里電光火石想了很多,終于夏凡還是下了決定。
他淡淡地說:“我不管你們跟皇甫奇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但不管怎么說,他也算是我這邊的人。他孫女等于是我女人,所以我絕不會允許你們對他下手。現(xiàn)在這一切我可以當(dāng)做沒看到,你們都給我滾蛋。但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要不然你們兩個人的命我都會捏死在手里。”
他緩緩抬起一只手用力一捏,驟然間巴掌里居然爆發(fā)出一陣電閃雷鳴的聲音。
甚至還有霹靂閃了出來,顯得凌厲無比。
譚纖纖嚇得一陣陣顫抖,趕緊往后退了兩步,臉色更是慘白一片。
就在這時,她背后那亂七八糟的東西已融合在一起,發(fā)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沒多久,就恢復(fù)了人形。
戴天成緩緩站起,只不過他現(xiàn)在臉色非常糟糕,整個身體像要癱軟在地。
譚纖纖趕緊扭頭把他扶住,卻被輕輕推開了。
這家伙冷笑一聲,無比怨毒盯著夏凡,一字一頓說:“姓夏的,謝謝你好意,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之心。就像纖纖剛才說的那樣,你既然是皇甫奇手下走狗,那么連你我都不會放過。別以為把我打成這樣就手操勝券,你可知道,現(xiàn)在皇甫奇在哪里?”
夏凡撇撇嘴:“他當(dāng)然就在這座古堡里,雖然我不知道你把他藏什么地方去了,但我有這信心能找到。我再給你一個機(jī)會,現(xiàn)在你們立刻滾。要不然我一反悔,你們就會死在這里。”
他抬起一只手用力一揮,一股勁道發(fā)了出來,居然把堅硬地板劈出了一道深深縫隙。
那一男一女一看,不寒而栗。
譚纖纖可憐巴巴說:“天成哥,我們……我們還是先走吧。這小子實(shí)在是很難對付,我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戴天成非常干脆利落一搖。
:“我在進(jìn)入這座古堡時就已經(jīng)確定,要不就痛痛快快報仇,把我們所有仇人都?xì)⑺涝谘矍啊2还苁腔矢ζ孢是他孫女,還是這幫走狗都一個不留,要不我就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