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中刀者,一整條脖頸都腐爛掉了,露出里面的氣管和喉管,慘不忍睹。
沒多久,他們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氣,從七竅里都流出了藍(lán)色毒血。
夏凡還不罷休——
像一臺收割機(jī)般把最外圍殺手收割后,又撲上第二層,同樣旋轉(zhuǎn)一周。
又把一群殺手給切出了傷口。
這傷口絕不足以致命,哪怕是割在小孩子身上,也只是有些疼。
但架不住上邊涂著可怕巨毒啊!!
苗春月觸目驚心,萬萬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有這么大能耐。
非但沒受到劇毒傷害,還這么勇猛有力。
她大聲喊起來:“你們愣著干嘛?又不是豬,任人宰割嗎?亮出兵器把他做掉,我們那么多人還怕他一個嗎?趕緊,誰要是不奮力殺敵,就得面對組織處罰!!”
看來,這組織處罰還相當(dāng)嚴(yán)厲。雖然夏凡一陣大殺四方,讓那些殺手有些害怕。但聽見苗春月說這番話時,又揮舞斧頭朝夏凡狠狠甩去。
當(dāng)即,夏凡再次面臨非常危險的境地。
幾十把鋒利斧頭在空中卷過一陣陣可怕風(fēng)聲,眼看就要劈在他身上。
看那力道絕對能把他劈得支離破碎,甚至還有幾把居然朝任盈盈劈去。
這就非常惡毒了,一來能把大美女干掉,二來能讓夏凡分心,最終難逃一死。
夏凡冷笑一聲,驟然間就把右手狠狠一揮。
當(dāng)即,他手中閃過一道暗紅色影子,那正是惡龍棍。
這根兇猛短棍在空中呼嘯而過,打著旋兒。
正好把那些斧頭全部打飛,甚至堅硬的鐵塊掉下去后已經(jīng)扭曲變形。
夏凡又驟然掏出斷流刀——
惡龍棍還在空中兇猛劈打著那些斧頭,他抓著斷流刀,朝剩下的那些殺手撲去。
這下子他再沒任何留手,變成死神。
他所到之處,帶來的是某人留在人世間的最后一聲慘叫。
他們脖子幾乎被切斷一半,鮮血狂涌而出,就像是水龍頭噴出來的水。
曾經(jīng)生龍活虎的身體,如今卻帶著無窮無盡死亡氣息栽倒在地。
當(dāng)即,地板血流成河。
在這過程中,夏凡身上也多了幾道傷口,皮肉翻綻處也是鮮血淋漓。
但他像是感覺不到任何痛苦,將所有殺手一刀干掉后,縱然又回到原地抓著斷流刀昂首挺胸,猶如一棵大樹。
他右手抓著刀柄,刀尖垂向地面,血還在滴落。
他猛然揚(yáng)起左手,將惡龍棍抓了過來。
接著,他冷冷盯著苗春月。
此時,在這陰森森夜店只站著三個人。
那就是夏凡、任盈盈還有差點(diǎn)把夏老大殺死的苗春月。
苗春月傻傻站在那里,呆呆看著周圍一副副慘不忍睹的情景。
她那幾十個殺手兄弟要不就癱倒在血泊當(dāng)中已經(jīng)死去,要不就捂著可怕傷口,整個身體不規(guī)則扭動著,從七竅里流出鮮血。
他們兩眼瞪得老大,正等著死神光臨。
還有的不斷慘叫,發(fā)出一聲聲凄厲叫聲。
如果說開始的場景像是地獄,那此時絕對是煉獄。
甚至還有幾個血淋淋的人掙扎著爬到苗春月身邊,猛然伸出血淋淋的手抓住她那纖細(xì)潔白的腳腕。
他們用力抬頭,兩只眼睛還帶著幾分詢問。
好像在問,為什么會這樣?
終于,他們眼里殘存的光芒也完全黯淡下去。
從此變得空洞無物,踏入黃泉。
苗春月喃喃地說:“為什么?為什么你會這么強(qiáng)?我們血腥堂高手出動了一半以上,居然還不能把你滅掉?你到底……到底是什么存在?你一定不是人。”
十幾分鐘前還洋洋得意,自以為完全能干掉夏凡的女子,現(xiàn)在完全茫然失措,失魂落魄。
夏凡緩緩朝她逼去。
她咚一聲跪倒在地,居然被嚇破了膽。
周圍血淋淋的場景,還有那些兄弟的凄厲喊叫,無不刺激著自己神經(jīng)。
讓這也算挺有經(jīng)驗的資深殺手,都不由嚇得三魂七魄沒了一大半。
忽然,她發(fā)出一聲尖叫,大喊起來:“放了我!放了我!!不要?dú)⑽遥。。∠姆玻笄竽悖笄竽悴灰獨(dú)⑽遥∧阋以鯓佣夹校笄竽闱f不要?dú)⑽遥∥摇視煤门隳悖憧次乙餐ζ恋模衲瓴哦邭q!我有非常迷人的身材,皮膚也這么白!!”
她一邊說,一邊扯開自己衣服,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果然相當(dāng)性.感動人。
配上她那充滿哀求的眼神,會讓哪怕鋼鐵打造的男人變成繞指柔。
不過現(xiàn)在的夏凡已不是剛才的自己,再也不會被這蛇蝎心腸的美女打動。
他手微微一抬,流著血液的斷流刀就壓在了女人那嬌柔的喉嚨上。
苗春月嚇得更是凄厲大喊,忙不迭往后退,淚流滿面:“不要?dú)⑽遥∏笄竽悖灰獨(dú)⑽遥。∧阋易鍪裁炊荚敢獍。也粫撑涯悖瑸槟阕雠W鲴R都可以呀!!”
這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風(fēng)度,只要能饒她一命,真好像做什么都可以。
夏凡之前確實(shí)對她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因為這女人的妖媚很少見。
不過現(xiàn)在看她變成可憐蟲的樣子,夏老大卻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了。
他冷冷地說:“告訴我,血腥堂老巢在哪里?只要你痛痛快快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但要是不說或者騙我,你這條命可就沒有了。”
已經(jīng)被嚇得屁滾尿流,差不多尿裙子的苗春月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乖乖招了出來。
夏凡冷笑一聲:“光說還不算,你還得帶我去。要確實(shí)是老巢,你這條命就算保住了。要發(fā)現(xiàn)不是,你下輩子可就別再做女殺手了,給我起來。”
說著,就粗魯拉起了苗春月胳膊。
她渾身癱軟,就這么靠在男人懷里。
胸前那迷人綿軟一五一十壓在了夏凡胸膛上,但這無法讓他產(chǎn)生任何感覺了。
他想了想又問:“信號干擾器在哪兒?把它關(guān)掉。”
苗春月乖乖照做,趕緊去關(guān)掉了信號干擾器。
夏凡看向任盈盈:“打電話跟你爸說一聲,讓他派人手過來把這里收拾一下。沒死的人看怎么處理,越快越好。接下來我要直搗黃龍了,該死的血腥堂,非給一個狠狠教訓(xùn)不可。”
說著,夏凡臉上透出十足殺氣。
任盈盈趕緊點(diǎn)頭。
這會兒,她電話果然能打出去了,很快就叫來了人。
任天堂也來了,看到這一幕微微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