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凡粗魯砸在凹.凸不平的山地上,頓時傷痕累累,渾身不知刮了多少血口子。
要是有人在旁邊,肯定會指責夏凡太不憐香惜玉,這么漂亮的美女都舍得把她摔得像蛤.蟆。
美女殺手痛叫一聲,掙扎著起身子,一雙眼睛仍舊狠狠盯著夏凡。
接下來不管夏老大怎么折騰她,她都咬緊牙關不說。
沒多久,居然還哇的一聲哭出來。
頓時,讓夏凡一陣頭大。
女殺手畢竟是個女人,受到這種折騰還是免除不了女人天性,居然哭的這么傷心。
她一邊哭,一邊說:“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反正我已經受了這么重的傷,哪怕回去也已經是殘廢,這對我們做殺手的生不如死。反正我四個姐妹已經安全逃跑,我也沒什么了。殺死我吧,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再折磨我。”
她還揚起雪白修長的脖子,擺出隨你抹脖子的架勢。
頓時,夏凡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了催眠術。
他一伸手,輕輕掐住美女殺手的脖子,居然在上面輕輕撫摸。
女殺手不由稍微低頭,忽然感到自己像是陷入了兩潭深水當中,并且不斷旋轉,好像要掉入無邊無際的地獄。不過這種掉落,帶著微微充滿舒服的暈眩感,讓她不知不覺渾身心都淌漾開了,好像要融化在這廣闊宇宙中。
過了一會兒,天邊傳來一個舒服的聲音:“你是誰?從哪里來?要去向哪里?”
這真是充滿人生奧義的問答呀,讓女殺手忍不住就一五一十回答起來:“我叫蒼井幻,來自日.本,是國際十大殺手組織排名第八幻影宮的殺手。在亞洲范圍執行任務。我們接到單子,所以我們一共五個人來到華夏要把你殺掉。”
夏凡立刻問道:“你們雇主是誰?”
心里還想——
丫的,果然又是國際十大殺手組織里的人物,動不動就請這么頂級的殺手收拾自己,真的好嗎?
蒼井幻換搖搖頭:“我不知道雇主是誰,照規矩,直接行動的殺手是不能跟雇主取得直接聯系的。在我們團隊里都有中間人,專門負責派單。所以你這么問我,我也無從回答。”
夏凡一陣失望,倒也知道蒼井幻說的是事實。
她現在處在被催眠狀態中,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實。
每個殺手組織都是這么運作的,防范殺手被抓住吐露什么機密。
但夏凡不甘心,決定順藤摸瓜,接著又問:“那么給你們派單的人在哪兒?”
蒼井幻搖搖頭:“我不知道,派單的人非常神秘。我們都是通過社交軟件進行,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并不在華夏國。”
夏凡又是一陣失望,哪知這時蒼井幻又說:“不過,我無意當中知道雇主可能在今晚舉辦一場晚會,地點我也知道,就在世貿大廈頂層。”
夏凡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蒼井幻似乎經過一些掙扎,才老老實實回答:“事實上我們除了做女殺手還兼職,為有需要的客人提供肉.體。當然我們價格非常高昂,畢竟是名副其實的女殺手。有些尊貴有錢的客人喜歡跟我們這些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又是真正的女殺手玩兒,當然價格也非常貴。”
“我出賣一次肉.體,比我做三次殺手賺的錢還多。當然,我做這種事兒也有很明確要求,對方必須要真正很有錢,得是豪門大戶。不能是你們華夏所說的土豪,因為土豪實在太粗鄙了。而且對方還要年輕,最好四十歲以下,長得也要風度翩翩,是一個帥哥。”
“有時候我們團隊里的派單員也會兼職拉皮條,昨天他就聯系我,愿不愿意為這樣的人提供服務,而且給出的價格相居然有五十萬華夏幣。所以我就答應了,但想看看對方樣子,派單員就發了一張相片給我,確實是長得很帥,但后來他又不給我拉皮條了。”
“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聽他隱約透露出來的意思正好是我的雇主,所以不方便讓我去跟他做這種事兒。我還有些不甘心,因為那人長得確實非常帥氣,是我喜歡的那一款。在我軟磨硬泡之下,派單員就含糊說出他會參加今晚某個晚會,我還想得手后去看看他,可想不到現在卻要死在你手里。”
這么一說,哪怕被催眠,也露出一絲無奈笑容。
夏凡聽完這一大番話,可謂是刷新了三觀。
還真想不到原來女殺手還可以兼職做那種事兒,果然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接著,就要蒼井幻拿出那張相片來給他看。
女孩兒也乖乖掏出手機,翻出了一張相片。
夏凡一看,頓時一愣。
雖然相片這三十歲上下的男子他不認識,但看面貌跟南宮飄居然有幾分相像。
不用說,這肯定是他兄弟,至于是親兄弟還是堂兄弟,那就不好說了。
“世貿大廈頂層嗎?”夏凡嘀咕說了一句。
本來不是問女殺手,但蒼井幻也點了點頭。
她無比堅定說:“對,可惜不能去了,真是可惜呀。”
說著,還閉上了眼睛,從眼睫毛里滲出兩滴晶瑩的淚水。
看著她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夏凡更加不忍心了。
他忽然一陣好奇問:“你叫蒼井幻,那蒼井空跟你是什么關系?”
蒼井幻幽幽地說:“她是我姐姐,只不過我們兩人走上了不同道路。她做了女.優來你們華夏國發展,賺得盆滿缽滿。而我呢,每天擔驚受怕做殺手,賺點辛苦錢。”
夏凡一聲嘆氣:“殺手難啊,做女殺手更難,做這么一個聲名顯赫姐姐的女殺手更是難上加難。”
他站起身子,朝蒼井幻屁屁一踹,淡淡地說:“我就不殺你了,饒你一命。以后就不要做女殺手了,趁早金盆洗手。不如學你姐姐在我們華夏大地各種走穴,每年都能賺幾千萬,比你做殺手好多了。”
說著,又一腳踹在她后腦玉枕穴上。
她吭都不吭一聲,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