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只有一顆腦袋的俏俏。
俏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趕緊扭頭用一頭長發遮住嬌俏的臉蛋。
夏凡問:“你以后要怎么住?這里沒一片瓦遮頭,還有,你就這么一顆腦袋嗎?除了去海底撈回你其它尸骨,還有沒有辦法可以讓你把這身子恢復原來的樣子?要不這也太難看了,要是多看你幾眼,我晚上可能會做噩夢的。”
他說的很認真,讓俏俏臉上蒙上一層憂傷。
它幽幽說:“先回答第一個問題,這空間就相當于我的家,不必有瓦遮頭,請主人放心。當然,如果讓它變更好看那就最完美了。所以主人下次進來可以給我帶一些種子,花種還有各種蔬菜瓜果類的,我要把這空間打扮得像是花園一樣漂亮。”
說著,它滿臉都是欣喜笑容。
夏凡點點頭:“那就交給你了,我只有腦袋的管家。”
俏俏有點不高興,沖他吐了吐舌.頭,接著又說:“現在是第二個問題,我知道從海底找出我那些骨頭是非常難的事情。所以還有另一個辦法,這對主人來說可能比較容易辦到。那就是吸收來各種靈氣灌注到我身上,我可以慢慢用這些靈氣凝聚肢體,從脖子到肩膀再到手臂身軀。”
“雖然會消耗很多靈氣,但總有一天我會回復完完整整的身體。當然,主人也不必這么做,因為這樣消耗的靈氣實在太大了,沒必要用在我身上,我有一顆腦袋就好了。”
雖然它是這么說,但臉上卻露出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甚至都有點想哭。
夏凡伸手想拍拍它肩膀,但卻發現沒有肩膀可拍,就只能在它小腦袋上拍了一下。
他鏗鏘有力說:“放心好了,不就是靈氣嘛,我會找很多慢慢幫你凝聚出一具完整身體的。”
“真的?”
俏俏頓時驚喜喊了起來,充滿感激看著夏凡。
夏凡點點頭:“當然是真的,珍珠都沒這么真。”
說著,他就上上下下打量著俏俏。
它這五官清秀俏麗的樣兒,完全就是一個小蘿莉,像這么一個小蘿莉的容貌一定要配上前凸后翹的身材才行。
比如說胸圍,那肯定得來個34E。
腰要細,屁屁一定要肥,這就是傳說當中的童顏巨那個啥,這才好看嘛。
夏凡想著都蠢蠢欲動了,恨不得現在就搬來一大堆靈氣,就像橡皮泥一般悄悄捏照一個合乎自己想象的身體。
看著他那眼神,俏俏忽然感到一種威脅,趕緊向后飛了十幾米遠。
它非常警惕說:“主人,我可告訴你哦,雖然我非常高興你愿意找靈氣幫我重塑形體,但我還是喜歡原來的身體。雖然只有一米六五高,屁屁不是很大胸也挺小,但我就是喜歡,你可不要把主意打我身上來。”
一聽之下,夏凡頓時嘆服,果然不愧是女鬼啊。
好像能鉆進自己肚子變成蟲子,把他想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沒放棄內心的打算。
反正靈氣沒找到,就算找到了也是自己的,之后再慢慢來說服它。
總不能看著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就錯失掉了,要知道任何一個男人都有蘿莉夢啊,特別是那種大.胸蘿莉。
又聊了一陣子,夏凡還對那把寶刀和斧頭進行了一番探究。
他發現它們能量非常大,但相對應也需要有超強能耐去釋放它們威力。
就算不能發揮個十足十,哪怕只發揮出一兩層那也非常厲害了。
另外在它們身上還看到了用甲骨文刻出來的字,這還挺高大上的。
幸好夏凡看的出來,這斧頭叫盤玄斧。
據說把它能量發揮到十足時,就能把一座山給劈下來。
那把叫斷流刀的倒沒那么厲害,發揮出它全部力量的時候,也就只能在千軍萬馬中殺個七進七出,把所有人給干掉而已。
夏凡還是喜歡自己的惡龍棍,這個名字可不是自己胡亂起的。
他確實感覺棍子里藏著一股可怕能量,這股能量簡直就鋪天蓋地。
估摸比盤玄斧和斷流刀加在一起再乘以十都要可怕,只不過他現在沒辦法發揮出哪怕百分之一的力量。
這還得慢慢琢磨,讓自己玄黃氣不斷提高才行。
就這么著,夏凡跟俏俏告了一個別,回到了外邊。
他看了看自己坐在山崖上的身子,搞不清楚剛才是靈魂裝進去了,還是整個身子都鉆進去了。
夏凡回到自己和董莉竹還有沈國榮的三房一廳帳篷里,剛要鉆進自己房間就聽到董莉竹屋里傳來一陣急促憤怒的聲音。
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沈國榮又跑回來繼續欺負董麗珠了。
他趕緊湊到門口一聽,才發現不是這么一回事兒。
就說嘛,沈國榮現在被打的那么慘,而且在小樹林里發生的那一切也足夠讓他失去所有氣力,怎可能還欺負董莉竹。
沒準兒董大美女一只腳丫子,就能把他踹到南極去妥妥擱著。
她這是在對著手機講電話:“我辛辛苦苦安排了那么多事兒,就是為了獲得這里的靈氣,為什么他們不愿意讓兩個老怪物多活一點時間?就算再有爭斗,也不能耽誤搬山派的發展,甚至這還關系到生死存亡。要知道四大古派就屬我們搬山派最弱。如果失去了兩個老怪物庇護,那么更是風雨飄搖,地下世界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我們呢。”
說著,她都帶出哭腔了。
夏凡多少聽出一些,原來董莉竹想讓這些靈氣去延續兩個老怪物的生命或力量,不過這兩個老怪物是誰呢?
看來在搬山派也是有傳奇般的北斗泰山,可這門派里有人不希望他們繼續活下去。
這時,董莉竹沉默下來,聽電話那頭的人說話。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她語調已經多少恢復正常,變得冰冷:“隨你吧,不過我可以肯定我們做的一切是對的,是為了我們搬山派的千秋基業。如果他們真這么搞,我相信有天會毀在他們手上,而且這天會很快到來。行了,我不說了。”
接著,她就掛掉了電話。
忽然,她一扭頭沖門口冷冷地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