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寶汪汪兩聲,咬牙切齒。
它兩只前爪緊緊扣住沙灘后邊,左后爪不斷在沙灘上刨著,沙塵飛舞。
夏凡有點郁悶:“我這不是讓你拉屎,是讓你沖上去。”
至尊寶扭頭瞪了他一眼,汪了一聲。
意思就是:我學個斗牛,增加攻擊力。
夏凡:“……進攻吧!!”
話音一落,至尊寶就跟利箭似的朝那棵椰子樹沖過去。
那也是一棵足夠粗壯,差不多要成年男人環抱的椰子樹。
砰!!
至尊寶腦袋就狠狠撞在上邊。
反彈——
摔回去七八米那么遠。
椰子樹也遭到重創,上面所有不管成熟還是沒成熟的椰子都嘩啦啦往下掉。
至尊寶挺起身子,抬起前爪在腦袋上摸了幾下。
接著,又擺出斗牛姿勢,狗爪子往沙灘里刨了好幾下,汪!!再次沖過去。
轟!!
再次反彈!
但這第二次撞擊,居然把那棵椰子樹撞得崩裂,嘩啦啦帶著巨大聲響倒在地面上。
至尊寶高興地汪汪叫,好像做了件非常偉大的事兒。
夏凡朝至尊寶翹起一根大拇指。
“不錯,至尊寶你非常牛鼻了。以你現在的成就,差不多可以把你封為天下第一狗,你要加油。”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個暴躁的聲音。
“誰在那里砍樹?不知道椰子樹不能坎?這是毀壞公物!給我等著,被我抓住非得送到警察局,判你個三五年不可!”
嚇得夏凡沖過去一下子抱住至尊寶,扭頭就溜得不見影。
這一晚,發生了很奇怪的事兒。
本來很少夜不歸宿的薛雅卓,居然一整晚都沒回來。
夏凡又發了微信給她,但還是沒有回復,打電話也關機。
他想了想,又打了胡麗晶的電話,可也沒有任何反應。
這就奇怪了,這兩個娘們跑哪兒去了?不會是去白馬會所泡鴨子了吧?
一想到這兒,夏凡就咬牙切齒,忐忑不安。
丫的,老子哪點比不上白馬會所的鴨子了?
長得高大帥氣,充滿男人威風,而且給女人非常強烈的安全感。
你們居然去找鴨子都不找我,氣死大爺了!!
夏凡氣呼呼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他發現薛雅卓還沒回來,這還真夜不歸宿。
一整晚都住白馬會所,得花多少錢?
夏凡都有些心疼,忍不住又撥打了胡麗晶的電話,這回倒撥通了。
不過那娘們不在大亞市,去了國外尋覓異國它鄉美食,這就是昨晚電話沒打通的緣故。
她聽了夏凡一番敘述,也吃了一驚,趕緊聯系薛雅卓,同樣沒任何回復。
兩人就有點慌了,胡麗晶讓夏凡趕緊去瑜伽館那里看看。
夏凡毫不猶豫就開車奔向瑜伽館。
此刻,那幫工作人員和學徒也慌成一團。
本來薛雅卓早該來了,現在還不見蹤影。
打她電話沒人接,各種聯系方式都以失敗告終,就好像人間蒸發。
人人嚷嚷著要報警。
夏凡開始進行梳理,問了很多人,誰是昨天最后看見薛雅卓的,當時她在做什么。
大伙兒一番匯報,有個教練說出的話引起夏凡重點關注。
她說昨天下午,離閉館還有四十分鐘,她和薛雅卓本在練功房指導學員練高難度瑜伽。
薛館長手機響了,接了電話后,她開始非常不高興,語氣冰冷。對打電話來的人非常不屑,隱隱帶著怒火。不過那人好像不斷哀求什么,最后薛雅卓還是松動了,交待教練繼續培訓學院,她出去一會兒。。
這么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當時瑜伽教練也沒疑心,畢竟快下班了,現在想起來還真可疑。
夏凡皺著眉頭,立刻追問:“電話那頭的聲音是男是女?”
瑜伽教練搖搖頭:“薛館長當時走到另外一邊接電話,我沒聽到。不過,從薛館長神情態度來看,對方應該是男人。”
夏凡腦子不斷轉。
世上有什么男人,能讓薛雅卓態度變得那么奇怪,而且又冰冷憤怒?
而且最后,還答應出去跟他見面?
瑜伽教練又說:“薛館長平時都不理會任何男人,每天都有男的打電話給她,或直接過來想請她吃飯和送各種禮物,她從來不要。我就奇怪,那男人打電話求了,她還是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
夏凡一拍后腦勺,咬牙切齒:“哼,我知道那男人是誰了。想不到他還敢糾纏小雅……小雅雅也真是的!”
說到這兒,他有些幽怨。
“那男人都拋棄她了,為什么還要答應跟他出去?這把我置身于何地?寶寶委屈呀。”
他滿臉郁悶。
那個男人,肯定就是張宇淳的嘛!
不少美女趕緊圍過來對他各種安慰。
有的還暗示,要是薛館長真跟前男友重修舊好,她們也愿意做他女朋友。
瑜伽館的大小美女都知道夏凡很厲害,不單單開百萬豪車,還很有能力,正是她們的白馬王子。
夏凡雖然平時喜歡跟美女插科打諢,順便揩.油,可現在實在沒心情,估摸這事不簡單!
如果對方真是張宇淳,那薛雅卓這一出去徹夜不歸,沒準兒就是中了他什么圈套。
雖然對薛雅卓答應張宇淳出去,夏凡有些幽怨,但他也相信,她徹夜不歸,肯定不會被張宇淳又泡上。所以,兩人也不至于去開.房,這里肯定另有貓膩!
那么問題來了,怎么才能找到那混蛋?
夏凡琢磨著,忽然想到上官柳,趕緊掏出手機上網搜她信息。
這千金大小姐在上官家雖然只屬于旁支,但畢竟也是豪門小姐,網上并不缺她消息。
很快搜到了。
上官柳在外國學美容專業,讀書時就已遙控指揮,在大亞市開了間高檔美容會所。
這會兒,她多半在那。
先找到她,再從她嘴里問出張宇淳消息,從而打聽薛雅卓下落。
夏凡立刻去了那間美容會所。
這會所名字還挺好聽,叫白天鵝,里面布置得富麗堂皇,居然還有兩個涼亭。
周圍用五顏六色的輕紗遮住,中間還擺著檀香木桌椅。
一股股檀香氣息撲鼻而來,讓人聞著就舒服。
當然,這比起夏凡的凌風古堡還差十萬八千里。
一進來,夏凡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是上官柳也不是張宇淳,而是另外一個家伙。
他扭頭看去,只見在一個涼亭里,大馬金刀坐著一個年輕男子。
他非常囂張跋扈,光看那張臉,就知道這是一個有錢的公子哥兒。
這張臉熟悉呀!
夏凡一拍后腦勺,這不是東方英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