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給過你提示的,誰知還是沒來得及……”
聽到司徒墨這么說,我有些發愣,他給我提示嗎?我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
聽到我的疑問,司徒默停頓了一下這才對我說:“昨天見你睡著了,我曾在你最虛的時候進到你的夢里,在夢里我曾經帶你逃離過,只是卻沒有想到……”
司徒墨說到這兒,我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做到的那個可怕的夢。
“可是你怎么會是一張貓臉?我明明記得那是一張黑貓臉……”聽到我這么說司徒墨沉默了好半天。
“那只畜生有些道行,而且是實體,所以我敵不過它。”
原來在司徒墨進入我夢境沒多久,那只畜生就發現了他,然后強行打斷了司徒墨的誘導。
這也就是為什么剛開始那個背影一直模模糊糊的,后來卻忽然能看清面容。
因為司徒墨沒有實體,一直虛著,裙子才無法看清容貌。
司徒墨說完之后,我們兩個都沉默好一會兒之后,司徒墨才對我說:“我讓你來這兒就是要給你一樣東西,現在也不要在這里了浪費時間了,我直接帶你去吧。”
一邊說完一邊就沒了聲音。
我害怕司徒墨再次消失,趕忙追問去哪兒,這才忽然看到前方竟然瑩瑩的閃起了一抹非常暗淡的綠色光點。
司徒墨對我說,讓我跟著那個綠光一直走。
雖然現在司徒墨可能已經是只鬼了,但是,他在這還總比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要強的多。
我趕忙跟在那個綠色的光點后面,跌跌撞撞地朝未知的方向走去。
整個周圍都是一片黑暗,根本沒有月光,所以我就像是一個瞎子一樣,只能憑借著那一點綠光朝前走。
走了很久,那綠光忽然停下了,司徒墨的聲音再次響起幽幽的響起:“玥玥,那里我沒有辦法接近,只有你自己去了,接下來我要和你說的話,千萬千萬,一個字一個字都深深的記在心里,這關系到你的性命。”
聽到司徒墨忽然正色的語氣,我也立馬緊張了起來。
就聽到司徒墨對我說,我接下來要去的就是我早上起來時看到的那棵柳樹。
那棵柳樹已經長了一百多年,而且先前曾經接受過雷擊很多次,所以這是一顆當之無愧的雷擊木。
我并不明白什么叫做雷擊木,就聽司徒慕接著對我解釋,雷擊木,就是被雷劈中過的木頭,而凡是被雷劈過的木頭,都有能避陰驅邪的作用。
雖然柳樹極陰,但是因為被雷電電擊過,所以現在那棵柳樹已經成了一顆當之無愧的辟邪木!
而殷明陽是個特殊的個例,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能化作實體走在陽光下,唯一所忌諱的怕是就只有這棵雷擊木!
而司徒墨也是在陰差陽錯之間才發現這件事情,他拼了幾乎要魂飛魄散的代價找到我,告訴我,只是為了讓我能自保!
我莫名的有些感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聽司徒墨繼續又對我囑咐:“你到那樹旁看看有枯木的地方,撿一塊你第一眼就看中的木頭,然后快速的順著這個地方朝西北走去,記住,一路走過去都不要回頭,無論誰叫你,說什么,切記,不要走回頭路,否則的話你就再也出不去這里。”
聽到司徒墨這么說,我更是恐懼,連忙問為什么?
司徒墨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小,又起些謹慎的說,這個荒村已經荒廢了40多年,之前,這個村子里面的人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至今為止都是個迷。
而且司徒墨之前狀況已經很虛弱,可是到這里之后卻發現那種虛弱正在慢慢恢復。
“那也就是說明這里是極陰之地,甚至就在你周圍,還有很多很多鬼魂。”
聽完司徒墨的話,我幾乎瞬間頭皮就炸了,緊張的朝四周望了望,卻發現還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我的周圍難道都是鬼么?
見我發愣,司徒墨對我說時間已經不多了,讓我抓緊去,還說等到拿了那塊木頭之后,把那木頭緊緊的塞進懷里,然后快點出這個村子。
出到村子之外,他會帶著我走到安全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手心里卻已經冒出了冷汗,一想起剛才司徒墨說我周圍全都是鬼魂的事情,我就實在是有些不寒而栗!
按照司徒墨所說的方向,我慢慢的摸索著朝著那棵樹走去,就在走到樹旁邊的時候,看到整棵樹竟然都發出了瑩瑩的綠光,我有些恐懼,卻也依舊只能硬著頭皮過去。
按照司徒墨的吩咐,走到那棵樹旁,我撿起了第一眼看到的一塊已經干枯的碎木塊。就在我把那木塊撿起來的一瞬間,整顆樹的綠色熒光,一下子就滅了。
我嚇得驚呼出聲,退了幾步結果卻忽然撞到了一個東西,我趕忙朝前走,而這時才驚覺不對。
因為我明明記得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身后并沒有東西,那是一片空地,而且早上我從這里醒過來的時候,前方也都是一片空曠的……
那我剛才撞到的,到底是什么?
緊張和恐懼頓時就籠罩了我,我大氣都不敢喘,呆愣的站在那兒,而這時我忽然聽到耳朵里最深處竟然想起了司徒墨的聲音,他只是急促又緊張的重復著對我說這兩個字:“快跑!快跑!快跑!”
我在也沒時間猶豫,條件反射般拔起腿就慌亂的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可是地上滿是泥濘,再加上我渾身都在顫抖和緊張,結果才跑出去兩步,竟然腿一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急得幾乎要哭了出來,而這時我驚恐的聽到背后竟然傳出了沉重的腳步聲。
我大氣都不敢喘,掙扎著朝前爬去,才剛有動作,我的脖領子竟然直接被人拽了起來,只感覺身后那東西力氣極大,我頓時一陣絕望,這又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