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你孫子還真敢來!”
看著進入包廂的何苦,正和肯姆笑著聊天的沈垣頓時笑了。他本以為何苦慫了,不敢來了。可沒想到何苦竟然沒慫,竟然還真來了。
“你個賤女人,你約他就來,說,是不是背后和他還有一腿。說,是不是背著我,還和他勾勾搭搭?”
說著,沈垣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宋琦一眼。宋琦一約何苦就來,這情況,讓沈垣免不得有些懷疑。
“我沒有。”
“沒有個屁,我看你就有女干情!”
“啪!”
沒容宋琦反駁,沈垣便一巴掌扇在宋琦臉上,把宋琦打的鼻青臉腫。他瞪著宋琦,眼中滿是濃濃的不善:“我告訴你,你個賤女人,以后再敢和他勾勾搭搭,老子弄死你。”
“欺負女人。”
沈垣的囂張讓熊磊都看不下去了,緊縮眉頭,他便想動手給沈垣一個教訓,讓沈垣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雖然熊磊自認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鳥。但自從成為何苦手下后,熊磊已然在自我改變,已然變成了有責任心,能夠扛起事的男人。以前他會欺負女人,認為女人沒嘛用,該欺負就要欺負。而現在他卻不會欺負女人,因為他知道女人是用來疼的,而不是用來欺負的。
“臥槽,老子打自己女人,你管得著嗎?”
聽到熊磊的話,沈垣冷眼掃了熊磊一眼,并看向何苦:“老子不僅現在打,晚上更要啪、啪、啪的打。老子愛怎么打就怎么打,你們管得著?”
“你!”
“莫要沖動。”
何苦很清楚,這是沈垣對他的挑釁,刻意給他難堪。畢竟宋琦之前是他的女朋友,和他關系很好。但可惜,如果放在何苦剛回國時,那沈垣的挑釁還算數,何苦還真會氣的勃然大怒,直接對沈垣動手。
但現在,沈垣這樣的行為只會讓何苦更加看不起沈垣和宋琦,初次之外,別無他念。現在的宋琦對何苦而言,完全就是一個路人。何苦不可能因為一個路人的家暴,就出手阻攔。
何苦可不是圣母,這個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何苦沒有三頭六臂,他管不來。所以沈垣打宋琦與否,這與何苦無關。因為何苦,早就有了新的女人。宋琦對他而言,已然是過去式,已然只是一個記憶罷了。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沒有理會挑釁的沈垣,掃了一眼冷漠和不屑表情的肯姆后,何苦問向沈垣和宋琦:“沈昭呢,他怎么不敢出來?”
“你以為以你的地位,配見到昭哥?”沈垣嘴角一抽,冷笑著看向何苦:“昭哥才不會親自見你這么一個廢物,廢物,見不到昭哥!”
“何苦。”
宋琦捂著腫脹的臉,眼中含淚的看著何苦:“對不起。”
在說‘對不起’三字時,宋琦用眼神向何苦示意肯姆,告訴何苦沈垣的依仗,便是這個肯姆。
“沒事。”
何苦笑了笑,他看出了宋琦的意思。不過一個小小的肯姆,還真不至于把何苦嚇到。何苦縱橫中亞多年,泰拳高手見過不少。死在何苦手中的泰拳高手,同樣很多。所以一個小小得肯姆,能嚇到別人,但卻嚇不到何苦。
“賤人!”
“啪。”
注意到宋琦的眼神,沈垣又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宋琦臉上。狠狠的瞪了宋琦一眼,沈垣便臉色不善的怒吼出聲:“媽的,幾個賤人,又和這個王八蛋眉來眼去。再敢這么干,信不信老子把你買到胡同,讓你穿上旗袍當表子?”
“我。”
宋琦捂著臉,一言不發,不敢再說話。自從沈垣把她玩膩后,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之前對她言聽計從,對她無比溫柔的沈垣,現在是瞬間換了一張惡魔的面孔。不僅對她言語辱罵,更是手打腳踢。
“廢物。”
熊磊掃了沈垣一眼,眼中更是充滿了不屑:“只會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呵,誰說老子只會打女人了?”
聽到熊磊的話,沈垣頓時笑了:“老子不僅會打女人,更會打男人。等會廢了你老大何苦后,老子也要把你廢了。老子要讓你跪在地上,給老子舔鞋,給老子舔痰!”
瞪著熊磊,沈垣便是一臉的猙獰。顯然他認為今天他吃定了何苦,一定可以把何苦和熊磊徹底干掉。所以他囂張起來毫不掩飾,已然徹底撕破了臉。
“不知死活。”
面對沈垣的囂張,熊磊眼中閃過一絲鄙夷。成為勢力明面的老大后,熊磊養氣的功夫越來越足。雖然暫時還比不上之前的高飛,但也不會輕易動怒。而動怒,也不會表現出來。
但很可惜,現在熊磊卻動怒了。沈垣的挑釁,讓熊磊徹底動怒。因為沈垣實在是太無恥了,既打女人,又挑釁何苦和他。
“大哥。”
深吸一口氣,熊磊看向何苦:“大哥,要不要我讓弟兄們抄家伙沖上來,把這混蛋亂刀砍死?”
“媽的,實在是太囂張了。大哥,我從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這么囂張的人。這B,真是找死!”
“別慌。”
何苦拍了拍熊磊的肩膀,示意熊磊稍安勿躁。他抱著胳膊,便冷眼看著沈垣:“說吧,請我來有什么事?”
“事,當然有事。”
喝了一口茶,沈垣不緊不慢的對何苦說道:“昭哥回國后,得知你和秦奕薇關系親密的消息,很不滿。所以昭哥讓我過來,和你談談此事。你應該清楚,秦奕薇是昭哥內定的妻子。你敢動秦奕薇,你敢勾搭秦奕薇,這便是對昭哥的挑釁!”
“之前昭哥出國,沒時間和你墨跡,所以沒有談此事。現在昭哥既然回國了,所以這事便必須要談談。而昭哥沒空見你這個混蛋,所以讓我過來和你談談。”
抱著胳膊,沈垣便冷聲對何苦說道:“昭哥知道你是秦奕薇的保鏢,和秦奕薇平時一起出入,關系很密切,對此昭哥很不滿。所以,限你在三天之內辭去保鏢職位,不允許你在當秦奕薇的保鏢。”
“昭哥還聽說,你冒充秦奕薇男朋友,在上層社會給秦奕薇秦小姐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所以昭哥決定,讓你發表一通聲明,承認一切都是你自我感覺良好,和秦奕薇秦小姐無關。”
“再有,別是你以后最好不要見秦奕薇秦小姐,要把她的聯系方式全部刪掉,要徹底和她斷絕關系。”
說著,沈垣對何苦揮了揮手:“做完這一切后,昭哥限你三個月之內離開長安。記住,是離開長安市,永遠不能再回來。”
看著何苦,沈垣眼中滿是玩味:“這便是昭哥提出的條件,能做到這些,昭哥大人有大量,可以大慈大悲的放你一條狗命,讓你狗歸狗洞,留住狗命。”
“做不到這些,那你有什么下場,我要不要和你講一下?”
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沈垣揮手把一個茶杯扔在地上:“啪。”
伴隨著一聲脆響,看著碎裂的茶杯,沈垣冷笑著對何苦說道:“這個茶杯的下場,便是你的下場!”
“茶杯碎裂,便是你的四肢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