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與狗,這幅畫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何苦是流浪漢,何苦是狗,但含義卻顯而易見。因為在場眾人里,只有何苦地位最低,不是富二代,更不是官二代。
而其余一眾大少,那可都是身家顯赫的官二代和富二代。擁有如此身份地位的他們,自然不會成為流浪漢,更不會成為狗。流浪漢和狗對他媽而言,一個是路邊的垃圾,一個是身旁的玩物。
這些大少和大小姐,有的喜歡養狗,有的喜歡養貓。不過他們養的狗和貓,那絕對是國外品種的名狗,什么秋田犬、黑背、牧羊犬、英短等等,他們養的貓和狗,那活的要比人舒服。
甚至于幾個大少與大小姐家里還專門養著幾個伺候貓狗的寵物醫生和保姆,這些人,便專門負責伺候他們的貓和狗。
顯然,畫中流浪漢與狗的狗,并不是這些大少和大小姐喜歡的狗。畫中的狗是一條最常見的田園犬,是一條臟兮兮的黃狗。
對這些一切喜歡和西方世界拉平的大少與大小姐而言,他們可看不上這最低級的田園犬。尤其是和流浪漢一樣流浪,四處漂泊的田園犬!
“哈哈,果真是一副好畫。某些人就應該像流浪狗一樣在街邊吃地攤,那有資格來酒店吃飯!”
“可不是,這樣的人,真是沒資格和我們同席。”
“我呸!”
在高少和宋榮廷示意下,這群打掃和大小姐自然不會對何苦客氣。不少人都斜眼看著何苦,對何苦好一番冷嘲熱諷。
他們就差把何苦的照片P成畫像中的流浪漢,然后再把何苦的名字寫在畫上體,貼在門外。
同樣還要在寫一句,那就是‘何苦與狗,不得入內’!
“宋榮廷,你想做什么?”
何苦沒動靜,但林清悅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她便憤怒的瞪向宋榮廷:“宋榮廷,你什么意思?”
“清悅,別著急嘛,我沒意思,沒意思。”
面對生氣的林清悅,和何苦撕破臉皮的宋榮廷并不愿在和林清悅撕破臉皮。畢竟他還想把林清悅睡了,娶林清悅回家,接住林清悅的家族勢力。
所以在林清悅動怒后,宋榮廷立刻變臉,露出了一臉笑意。他看著林清悅,便笑著說道:“清悅你別誤會,大家只是就事論事的討論這幅畫,和何苦沒有絲毫關系。”
說著,宋榮廷對眾人一揮手:“大家說是不是?”
“是啊,我們只是說流浪漢與狗,可沒說何苦。”
“可不是,何苦是何苦,狗是狗,這有什么差別?”
“就是,林大小姐你可別誤會,何苦又不是狗,我們怎么可能說他?”
一眾大少順著宋榮廷的話,便再次出聲。眾人均是一副此事與他們無關,他們沒有把何苦這么樣的意思。
“清悅你看,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們只是就事論事,沒有諷刺和鄙夷何苦的意思。”
隨著眾人話聲的落下,宋榮廷笑著看向林清悅:“何苦兄弟不是狗,更不是流浪漢。所以我們沒人會諷刺何苦兄弟,會和何苦兄弟翻臉。”
說著,宋榮廷又看向何苦:“何苦兄弟,你該吃吃該喝喝,別客氣。清悅是我們的朋友,既然你是清悅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
雖然看似為何苦洗白,但宋榮廷話里話外,還是在諷刺與鄙視何苦。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仍舊在罵何苦是狗。
“宋榮廷,你!”林清悅并不傻,他自然知道宋榮廷之指桑罵槐。看似沒有罵何苦,但還是在反拐著彎罵何苦。
“別急。”
何苦并沒有像林清悅那么急,他伸手攔住林清悅,便笑著看向宋榮廷:“無妨,都是小事,繼續,繼續。”
“哈哈,何苦你想吃什么自己就吃,大家喝酒,喝酒。”聽到何苦的話,認為何苦慫了的宋榮廷自然沒有理會何苦,他對眾人一揮手,便和高少招呼著眾人喝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他在罵你?”
在何苦攔住自己后,林清悅很是疑惑的看向何苦:“他在罵你,你知道不?”
“知道。”何苦微微頜首,他又不傻,自然知道反宋榮廷在罵他。
“既然你知道,為什么不讓我說話?”看著何苦,林清悅俏臉一副慍怒:“憑什么讓他們這么罵?”
“不急,不急。”
何苦并沒有著急,他對林清悅搖了搖頭后,便示意林清悅繼續看著。何苦就是要看看,宋榮廷葫蘆了到底賣著什么藥!
現在就揭發宋榮廷,那只不過是雙方撕破臉的大罵一頓。何苦一個人無所謂,宋榮廷敢這么逼逼,何苦早就把他打到他姥姥都不認識他了。
但問題是,現在何苦身旁有林清悅。如果何苦把這些大少狠狠揍一遍,那這些大少事后找不到何苦,沒法報復何苦時,就會把仇恨放在林清悅身上。
林家雖然也是長安官場的大家族,但面度這么多官二代和富二代父親的攻擊,恐怕也撐不住。更別說在場的高少父親,還是林清悅父親的頂頭上司!
于情于理,何苦都不能坑了林清悅。所以何苦并不著急,他要抓到足夠的把柄再動手。到時候他動手,這些人只能記恨他,而不能記恨林清悅。
林家會擔心這些富二代和官二代背后勢力的針對,但何苦可不擔心。逼急了何苦可以全部殺掉,然后改個名字,繼續逍遙!
畢竟以何苦的實力和地位,只要何苦徹底放出自己的名號,那別說在場一眾大少了,就是在場一眾大少的父親,都要過來給何苦敬酒。畢竟在中亞各個國家,何苦一個人,便抵得上一國!
“你到底想做什么?”
聽到何苦的話,林清悅頓時很懵逼的看向何苦。她完全搞不懂何苦想做什么,為什么到閑雜都一直容忍,一直不發怒。她覺得這不是何苦的性格,按照何苦的性格,何苦可沒這么軟弱。
“不急是因為時機未到,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動手。”伸手拍了拍林清悅的大腿,何苦便示意林清悅別急,繼續和這些大少虛與蛇委。
“這,好吧。”
既然何苦都這么說了,那林清悅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看著一眾大少和大小姐,她只能和這些大少與大小姐虛以蛇尾。雖然和他們不是一類人,但既然坐到一起,那該聊天也要說幾句。
“去。”
酒過三巡,茶過五盞,見到不少大小姐都有些困乏后,宋榮廷對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是。”
收到宋榮廷的眼色,這個手下頓時會意了宋榮廷的意思。他立刻走出包廂,幾分鐘后,便帶著一瓶上好的英爵莊園紅酒走進了包廂。
“來,高少。”
對高少使了個眼色,宋榮廷便給高少倒了一杯酒。再給高少倒酒后,他又看向何苦和林清悅:“清悅、何苦,你們也別光吃飯,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