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何苦微微頜首,并未拒絕高媛媛的邀請。他并不準備把高媛媛交給警方,所以自然不會真把事情鬧大,把事情鬧到人盡皆知。
高媛媛是他的一顆棋子,當初停職小藍,便正是為了引出高媛媛。既然此刻成功引出了高媛媛,那何苦自然不會讓高媛媛輕易被抓走。
他要利用高媛媛來引出高媛媛背后的真兇,何苦的目的是高媛媛背后的真兇,而不只是一個高媛媛。
右側(cè)樓道盡頭,高媛媛的企劃部副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這副經(jīng)理辦公室位于市場部辦公室外,屬于三層實墻和一層玻璃幕墻的簡易辦公室。
三層實墻不必說,這一層玻璃幕墻,使用的是不透明玻璃。不過玻璃幕墻并未徹底遮住高媛媛的辦公室,這玻璃幕墻的上方和下方,都有一段透明空隙。
下放約有十厘米的透明空隙,可以透過者透明玻璃看到樓道。同樣,樓道里的人如果躺在地上,也可以看到一部分的辦公室。
而上方則是有三十幾厘米的透明玻璃空隙,不過這個空隙一般人看不到。只有猜著凳子站在外面,才能看到辦公室內(nèi)部。
高媛媛的辦公室并不大,相比于秦奕薇的辦公室,小了不少。高媛媛是副經(jīng)理,和秦奕薇這個副部長之間差了兩級。
秦氏集團有嚴格的規(guī)定,不管什么部門,只要是在集團大廈辦公的部門,那所在級別和所享待遇,基本都會相同。CEO和董事長等高管的辦公室,自然最大。其次便是部長、副部長、經(jīng)理、副經(jīng)理以及主管、副主管。至于組長,那就只有工位,沒有獨立辦公室。
秦奕薇的辦公室約有三十平米,除卻秦奕薇的辦公桌外,還有沙發(fā)茶幾等待客設(shè)施。而高媛媛的辦公室便只有十幾平米,除卻她的辦公桌外,便只剩下一把椅子。
“我。”
“噓。”
進入辦公室,高媛媛鎖上辦公室屋門。不過在她剛剛開口時,何苦便做了噓的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
高媛媛瞬間愣住,她疑惑的看向何苦,不知何苦葫蘆里在賣什么藥。進入辦公室卻不說話,何苦這是想做什么?
“咔。”
何苦走到高媛媛辦公室的衣架前,看著高媛媛掛在衣架上的黑色外套,直接扭住黑色外套上的一個紐扣。
“啪。”
微微用力,何苦扭住這個紐扣后,便把這個紐扣摘下。不過何苦并沒有毀掉這個紐扣,而是掏出一個隔音的木盒,把紐扣放進了木盒內(nèi)。
這個紐扣內(nèi)裝著竊聽器,何苦一眼便可以看出。但之所以他沒有毀掉這個紐扣,便是因為這個紐扣還有用。
如果他現(xiàn)在毀掉這個紐扣,那肯定會打草驚蛇。高媛媛背后的人會知道高媛媛已經(jīng)暴露,會做出防范和準備。
到時候何苦即使能夠策反掌控高媛媛,但想通過高媛媛把對方引入甕中,恐怕也沒什么希望。所以何苦不會破壞這個竊聽器,必要時候,這個竊聽器可以發(fā)揮很大作用。
高媛媛背后的人或許不相信高媛媛的話,但卻不會不相信他們竊聽的消息。而他們并不知道,他們竊聽的消息,其實是何苦故意讓他們竊聽到的消息!
“好了。”
把木盒放在高媛媛辦公桌上,何苦靠在椅子上,笑著對高媛媛說道:“別這么狐疑的看著我,你的紐扣內(nèi)被裝了微型竊聽器,我把他放進隔音木盒,只是隔絕它的聲音。”
“看來你并不受對方信任,對方為了掌控你,還刻意在你身上裝了竊聽器。”
“竊聽器。”
高媛媛臉色一僵,雖然不愿意相信何苦說的話,但看著何苦放置紐扣的木盒,又不得不相信。看著何苦,她很有些疑惑:“你之前不是已經(jīng)抓了‘奸細’小藍,為什么還在盯著?”
“你真以為小藍是奸細?”
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何苦毫不客氣的回答了高媛媛:“小藍不過是誘餌罷了,我要不抓小藍,你怎么能夠自己冒出來?”
“我抓小藍是為了用小藍這個誘餌釣魚,只有小藍這個假奸細被抓,真奸細才會認為自己安然無恙,才會冒頭。”
“但我可真沒想到上午抓了小藍,下午你這條傻魚就會自己進網(wǎng)。我本以為,最起碼要過個三五天,你這條傻魚才會冒頭。”
何苦微微聳肩,對此很是無奈。要不是曹林叫醒他,給他送紅牛。那他還真會一覺睡到下班,忽視了竊聽機密消息的高媛媛。
“你。”
被何苦一口一個傻魚叫著,高媛媛很是尷尬。她不過她沒法反駁何苦,因為何苦說的很正確,她的確成了一條傻魚。
她之所以下午就去探聽消息,便正是因為小藍被停職。她覺得何苦抓錯了人,已經(jīng)把小藍確定為奸細。既然何苦確定小藍為奸細,那就肯定不會再盯著其他人,不會繼續(xù)盯著秦奕薇。
所以她下午便在幕后主使人的指使下,悄悄跑到秦奕薇辦公室前,偷聽秦奕薇的機密。擔心被人撞破的她,還刻意拿了一份文件,打著請教秦奕薇的名號。
可千算萬算,她沒有算到小藍本就是個誘餌。何苦真正的目標不是小藍,而是她。何苦停職小藍,是為了誘出她!
“說吧,幕后主使是誰?”
何苦沒有理會高媛媛的尷尬,對奸細沒什么好客氣的。她掃了高媛媛一眼,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高媛媛:“對方到底給你開了多大的價碼,讓你不惜背叛集團,也要當奸細。”
“我。”
臉色一僵,高媛媛無法回答何苦。輕咬朱唇,她沒有回答何苦,而是解開紐扣,直接褪下了白色T恤。在褪下白色T恤后,穿著黑色胸衣的高媛媛,又提起了黑色套裙,露出了雪白健美的大長腿。
“我。”
挪動腳步,高媛媛緩緩的走到何苦身前。看著面前的何苦,一咬牙,她抬起腿,直接跨坐在何苦身上。抓著椅子扶手,高媛媛臉色紅潤的看著何苦:“現(xiàn)在,你可以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