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死他!”
眼見自己的一個小弟被熊磊開瓢,沈垣自然是勃然大怒。在兩個小弟攻向牛壯的同時,他便憤怒的吼了一聲,便指使兩個小弟打死牛壯,給另一個被開瓢的小弟報仇血恨。
現在一切俱全,只欠東風。不管是廢了還是殺了何苦與熊磊、牛壯,沈垣都有足夠的理由推脫罪責,讓自己置身事外!
因為這一切都是何苦先動的手,是熊磊先砸的車,是熊磊先開的瓢。他和他的小弟,都是被動反擊,都是正當防衛,都是受害者!
“打!”
“我打!”
有了沈垣的命令,這兩個小弟自然更不會留手。伴隨著兩人的怒吼,這兩人的拳頭,便直接打在了牛壯身上。
“嘭、嘭。”
伴隨著兩聲悶響,沈垣兩個小弟的拳頭,便砸在了牛壯的身上。其中一個小弟的拳頭砸在了牛壯的胸膛上,另一個小弟的拳頭,則是砸在了牛壯的肋骨上。
在沈垣的兩個小弟想象中,牛壯挨了他們的拳頭,一定會瞬間慘嚎出聲。會抱著‘胸膛’和‘肋骨’趴在地上,四處打滾,疼的慘不忍睹。
可想象很美好,實際卻很悲催。這兩個沈垣的小弟面對的現實,讓倆人徹底懵逼,徹底傻眼。
“你們的力氣,弱的像個女人。”
和倆人想象中牛壯遍地打滾,慘嚎出聲的結局不同。挨了倆人的攻擊后,牛壯不僅沒有絲毫的損傷,反而還是一臉的輕松,一臉的無所謂。似乎倆人的攻擊對牛壯而言,只不過是撓癢癢,只不過是繡花枕頭。
“你們倆,還真是垃圾。”
牛壯站在原地,看著沈垣的兩個小弟,眼中滿是不屑。和之前高飛的小弟比起來,沈垣的小弟,還真是垃圾到了極致。站著挨了倆人的拳頭,牛壯都沒有絲毫的疼痛。這倆人的力氣對牛壯而言,實在是太小。
“不應該啊,你留手了?”
看牛壯如常的臉色,其中一個沈垣的小弟知道牛壯說的是實話,不是裝的。知道自己全力出手的他,疑惑的看向同伴:“你留手了?”
“沒啊。”
他懵逼,他的同伴也同樣懵逼:“我全力出手打了他一拳,是不是你留手了,沒有用力。”
“沒啊,我也用了全力。”
“那他怎么屁事沒有?”
“我怎么知道?”
看著挨了兩拳卻屁事沒有的牛壯,沈垣的兩個小弟看著對方,都懷疑是對方暗中放水,沒有用力打牛壯。
“媽的,你們兩個廢物,給我全力出手,給我打!”
眼見自己的兩個小弟全部留手,沒一個‘用全力’打牛壯,沈垣很是憤怒:“TMD,出事了有我擔著,都給我用盡全力,給我狠狠的打。別TM留手,對方把咱們的人腦袋都打爆了,你們還有什么好留手的?”
“媽的,在留手,老子廢了你們!”
對兩個小弟怒吼出聲,指著牛壯,沈垣便憤怒的吼道:“打,都給我全力出手,給我廢了他!”
“兩只弱雞。”
牛壯看著沈垣的兩個小弟,眼中滿是不屑。對比之前高飛的小弟,這兩個沈垣的小弟實在是太弱了。即使拿著砍刀,那也是一對弱雞。
其實這倒是不怪沈昭,畢竟沈昭的地位不如高飛。高飛再怎么說,那也是南郊大佬,是長安道上有名的大佬之一。能夠被高飛帶到北郊參加宴會的小弟,自然都是心腹小弟,都是頗能打的小弟。
所以沈垣的小弟自然不能和高飛的小弟比,要不然高飛這些年在道上,還真是白混了。沒有幾個出手狠辣的小弟,高飛的大佬之位,可坐不穩。
“你TM這次給我用力,廢了他!”
“媽的別說我,明明是你偷奸耍滑給他放水,告訴你,這次給我用力!”
沈垣的兩個小弟對彼此怒吼一聲后,再次揮舞拳頭,打向用了鐵布衫,站著挨打的牛壯。
“嘭、嘭!”
“嗷,我的拳頭。”
“媽的,真疼。”
在一人一拳打中牛壯后,牛壯沒叫喚,但沈垣的兩個小弟,卻是同時慘嚎出聲。倆人握著各自的拳頭,均是活動著拳峰,喊著拳頭疼。
“你別裝了,他一點事都沒有。你丫一定背叛了垣哥,給他放水。你丫都沒用力,還能拳頭疼?”一個沈垣的小弟指著另一個沈垣的小弟,便怒吼出聲:“媽的,裝B!”
“裝的是你!”
另一個沈垣的小弟不甘示弱,他跳起來便指著這個沈垣的小弟吼道:“媽的,明明是你偷奸耍滑,不用力氣。老子為了打他,廢了全身力氣。”
這兩個沈垣的小弟互相指責謾罵,他們認為牛壯之所以挨了他們兩拳卻沒事,真實原因不是牛壯肌肉結實、實力強悍。他們認為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對方偷奸耍滑,沒有用力氣。
否則兩個人的全力攻擊,牛壯絕不可能輕易接住,絕不可能輕松抗下。倆人認為這一切,都是對方的愿意。是對方是內奸,不用勁。
“倆個廢物。”
聽著倆人的爭論,牛壯眼中滿是鄙夷。揮舞雙拳,他便準備廢了這兩個沈垣的小弟。
“別急。”
熊磊眼珠一轉,卻是攔住了想要動手的牛壯。看著兩個沈垣的小弟,熊磊笑道:“兩位既然覺得對方在偷奸耍滑,那兩位可以站在對面,各自給對面來一拳。這樣就可以看出,到底是沒力氣,還是在偷奸耍滑!”
“有道理!”
“來,打一拳試試!”
被牛杖搞蒙,又被熊磊忽悠瘸的兩個沈垣小弟,聞言大悅。懵逼的倆人在熊磊的指示下,便站在各自對面,各自一拳打向對方。
為了證明自己是全力出手,沒有手下留情和偷奸耍滑,所以倆人均是用盡全身力氣,奮力打向對方。這一拳,甚至要比打向牛壯的一拳,還有用力大了三分。
“嘭!”
“嘭。”
“噗通。”
“咚、咚。”
“嗷。”
“我的肩膀!”
伴隨著兩拳相交,其中一個沈垣的小弟自己摔倒,另一個則是倒退兩步才穩住身體。這倆人一個抱著自己的肩膀,一個抱著自己的肚子,都是慘嚎出聲。
“媽的,你一定是奸細,打他不用力氣,打老子廢這么大的力。媽的,你就是想廢了老子!”
“你才是奸細,老子打他就用這么大的力氣。你丫是打他不用力,打老子用力,老子早就看出來了。垣哥,這玩意是叛徒奸細,你一定要看清楚!”
兩個沈垣的小弟互相攻擊,都罵對方是叛徒,是奸細,是無恥的背叛沈垣的混蛋!
“哈哈,大壯,這是不是比你動手更好玩。”
拍了拍牛壯的肩膀,熊磊笑出了聲:“這倆傻子,是不是很搞笑?”
“比我還笨!”
看著兩個對罵的沈垣保鏢,牛壯很是有一種找到了知己的感覺。這兩個家伙,還真是比他都笨。
“閉嘴,滾一邊去,廢物!”
沈垣臉色很是難堪,他真是恨不得把這兩個小弟嘴縫住。他現在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智商太低,怎么就收了這么兩個廢物小弟?
“垣哥,他是奸細。”
“垣哥,你別相信他的話,他才是不出力的內奸。”
“滾。”
照著兩個小弟一人屁股踢了一腳,讓兩個小弟閉嘴滾到身后,沈垣臉色陰沉的看著何苦:“何苦,你別高興的太早。”
“我知道他們干不過你,所以我早就給準備好了真正的高手。”
說著,沈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哈瑞斯先生,給他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