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第五場比賽,由第三場比賽的獲勝者閻王,對戰擁有五戰四勝經驗的老拳手野豬!”
“野豬選手是拳場的老手,各位基本都見過,所以我就不再介紹。至于閻王選手,剛才有了介紹,各位應該還記得,我也就不再過多敘述。”
小矮子搏擊俱樂部拳場,指著戴著閻王面具的何苦和戴著野豬面具的野豬,主持人大聲說道:“這第五場比賽的賠率,已經顯示在大屏幕上。接下來是五分鐘自由選擇時間,五分鐘后,比賽開始。”
“現在請大家根據大屏幕顯示的賠率,押注野豬選手或者閻王選手。顯示押注成功后,比賽結束,系統會根據戰況,自動賠付或者開具餐飲發票!”
說罷,主持人便站在原地,靜待一眾觀眾選擇。因為有些觀眾押注失敗后,無法報賬或者向妻子交代。所以拳場會貼心的為有需要的觀眾開具餐飲發票,而不是賭場發票。
賭場和拳場發票不可以報銷,但餐飲發票卻可以報銷。不管是一千元還是一萬元,這樣的餐飲消費,都很正常。
“閻王賠率一比一點七,野豬賠率一比一點一五。賠率差距如此之大,看來這次閻王必輸。”
“沒錯,按照道理,一般新人的第二場比賽,即使不和同新人打,也不會和參加過五次比賽四次獲勝的老手打。基本情況,都是和參加過兩次或者三次比賽的拳手打。這次閻王打野豬這個老手,不用說,必敗無疑。”
“真不知拳場為什么會這么安排,但我清楚,這次閻王必敗無疑。沒得說,我押野豬,一萬!”
“可不是,野豬之前的比賽那是杠杠的強。唯一輸得一次,還是輸在黃豹手中。這次閻王必敗無疑,傻子才押閻王,我押野豬五千!”
“兄弟們說的有道理,我押野豬三千!”
看著賭場大屏幕顯示的賠率,根據野豬和何苦之前的戰績,不少人都選擇了野豬。再加上有上次野豬和黑鴨比賽的經歷,眾人都覺得賭場沒有忽悠人,真是誰賠率低,誰就獲勝。
此刻押何苦,是押一千賠一千七。而押野豬,卻是押一千賠一千一百五。
從賭注可以看出,賭場顯然不認為何苦能贏。否則何苦賠率,也不會有這么高。賭場顯然認為野豬能贏,所以野豬的賠率,很低。
這不,在賭場的引導下,大部分人都選擇押老手野豬。一來野豬賠率低,贏得可能性大。二來則是野豬是老手,實力強悍。
“呵呵,我押閻王,閻王這次肯定獲勝。”
“剛才黑鴨都不是閻王的一合之敵,這野豬雖強,恐怕也不是閻王的對手。”
“押的多很危險,所以我就押閻王一千塊,試試。”
雖然不少人押野豬,但還是有一些抱著撿漏的想法,押了何苦。當然安全起見,他們都沒有多押,而是一人押了一些,都押了一小部分。
畢竟這事很玄乎,如果押的多了,很容易出問題。賠了,那會很心疼。說以撿漏,都是以小博大。
“磊哥,我們押誰?”
看著熊磊,文藝范小弟疑惑的問道:“為什么大哥和這個野豬,賠率差距如此之大。這,也太大了吧?”
“肯定押大哥。”
一面啃著豬蹄,牛壯一面悶聲悶氣的說道:“這野豬肯定不是大哥的對手,我都打不過大哥,別提他。不用大哥出手,我都能干掉他!”
“押大哥!”
一拍桌子,熊磊下定決:“少押一些,一人押一千。”
雖然決定押注何苦,但熊磊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謹慎的他沒有把錢全部押注何苦,而是只押注了一部分,押注了一千元。
“那就一千塊。”
文藝范的小弟也有些擔心,聽到熊磊的話,他這才放心一直提著的心。一千塊,在他的接受范圍。即使賠了,他也能夠接受。
畢竟之前贏了不少,就算是賠了,他也沒有虧本。最多,算是少賺一些。雖然少賺也會心塞,但總比虧本的心疼要好。
“暉哥,這次押不押?”
“暉哥,上次銀狼贏了一萬。要不這次,都押野豬?”
包廂內,高暉的兩個保鏢看著高暉,均是一臉的興奮。上次高暉押銀狼,直接一口氣贏了一萬。
“這次不押。”
掃了兩個保鏢一眼,高暉微微搖頭。涉及到何苦,他都不會押注。因為一來是沒法押,二來是如果押了,會很糾結。
高暉心里知道,何苦贏得可能性很大。但他如果押野豬的話,那就是違心,有一種故意拿錢去賠的感覺。這種感覺,那可不是一般的不舒服。縱然有撿漏的可能,但高暉知道,太懸了。
而押何苦贏的話,那高暉會跟糾結,更難受。因為他和何苦有仇,盼著何苦被干掉。如果押何苦贏,為了贏錢,他又必須盼著何苦贏。
盼著自己的敵人贏,這感覺真是非一般的不爽。高暉還真沒有這個心態,能夠穩坐釣魚臺的,看著何苦贏。
所以這種情況下,高暉便選擇了不押注。不押注便不會為了金錢糾結,便不會為了何苦的勝和敗糾結。這種情況下,他自然可以平穩心態,期盼何苦被野豬打敗,打死!
“嗯,聽暉哥的。”
“那就不押。”
聽到高暉的話,兩個小弟自然都點頭稱是,不敢繼續去押。雖然很想押野豬勝,但高暉不開口,他們不敢擅自押注。
“各位,五分鐘已經結束。”
擂臺上,五分鐘過去后,裁判員笑著對眾人說道:“想必各位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都在期盼自己選擇的拳手,能夠拿出一個好成績。”
“打賞是對自己選擇拳手的最好鼓勵,打賞越多,拳手發揮的實力也就越強。各位可以打賞自己選擇的拳手,鼓勵自己選擇的拳手。”
說罷,在裁判員對何苦和野豬一揮手:“第五場比賽,野豬對戰閻王,開始!”
“嗖。”
“嘭。”
在話聲落下的剎那,害怕挨揍的裁判員,便直接跳下了擂臺。似乎他晚一步,何苦和野豬會先揍他,再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