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弟,早啊,給你帶了早餐。”
把手中的油條豆漿放在何苦在辦公桌上,郝建笑著對何苦說道:“何老弟,今晚總該有空吧。老哥樓下新開了一家飯店,味道很不錯,哥請你去吃。”
一屁股坐在何苦身旁,郝建笑著對何苦說道。雖然何苦身旁的辦公位并不是他的辦公位,但因為郝建好歹是個組長,所以他使用手中的權利,便調換了辦公位。
“哦,郝老哥早。”
何苦接過豆漿和油條,一面吃一面笑著對郝建說道:“晚上應該沒事,那晚上就去你家吃。”
何苦很清楚,郝建之所以這么熱情的邀請他輕易吃飯,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何苦幫他下載吃雞國際版。對郝建這個吃雞迷來說,沒什么比吃雞更重要了。
“組長,你這么不說請大家伙吃飯?”
“是啊組長,大家可都是你的組員,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就是,組長我們可都等著你的飯呢。”
因為郝建平時人性很好,雖然當了組長,但也沒什么官架子。所以聽到郝建要請何苦吃飯的話,一眾郝建所屬銷售組的組員,都笑著對郝建一番調侃。
“改天,改天發工資了,請大家吃飯。”
聽到眾人的話,郝建笑著說道:“這不何苦剛來,所以我才單獨請何苦吃飯。我這是照顧新員工,讓新員工融入我們這個大家庭。你們沒事湊什么熱鬧,都好好干活。這個月過了一多半了,銷售任務達標沒?”
抱著胳膊,郝建刻意擺出了官架子。不過他的官架子顯然嚇不到人,眾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笑出了聲。
“組長說的是,我們的確應該關心新員工。何苦,明晚我也請你吃飯。”
“你請明晚,那我就請后晚。”
“沒的說,中午飯我請了。”
一瞬間,何苦便成了整個銷售部的中心人物,一眾組員,那都是搶著要請何苦吃飯。
“何苦,明晚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一個身穿黑色小西服的女銷售走到何苦身旁,她輕輕拍了拍何苦肩膀,對何苦拋了個媚眼:“吃玩晚飯,我們還可以去酒吧喝點。”
這女銷售身材和相貌算是中等,在銷售部一眾女性中,不算最漂亮,但也并不難看。對普通人而言,也算是可以帶出去見人。
此刻她主動邀請何苦吃飯,并且說出吃晚飯還可以去酒吧喝酒,這目的已然是顯而易見。
一般女性主動邀請你吃飯,并且還要喝一些酒,這顯然就是給你機會,給你上她的機會。
如果何苦同意,沒什么意外,那后天何苦就可以直接上了這個女銷售。女人和你單獨約會時主動喝酒,不用想都知道,那是給你上她的機會。
不過何苦對這個女銷售顯然沒太大興趣,不過女銷售主動上門,何苦要開口就拒絕的話,也不太好。
所以何苦笑了一聲,笑著對女銷售說道:“目前看應該沒什么問題,不過具體有沒有時間,還要看情況。現在不急,明天下午再說。”
何苦使出拖延大法,沒有答應,同樣也沒有拒絕這個女銷售。如果女銷售還堅持,那等明天晚上何苦隨意找個理由,便可以把她拒絕。到時候銷售部人少,何苦也算給他留個面子。
“那人家等你哦。”
這女銷售不知是沒有看出何苦話中的拒絕,還是真的不死心。聽到何苦的話,她對何苦拋了個媚眼,便走回了自己的工位。
“兄弟,牛。”
對何苦豎起大拇指,郝建很是佩服:“她可是咱們組的組花,咱們組不少人追她,她都愛答不理。沒想到你一句話沒說,她就主動和你搭訕,要請你吃飯。”
“正常。”
聽到郝建的話,何苦笑了一聲,并沒有什么驕傲,同樣也沒什么狐疑。他知道這個女銷售,肯定看到了昨天秦老爺子請他吃飯的一幕。猜測他和秦老爺子,定然關系不菲。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今天才主動向何苦搭訕。她向何苦搭訕的目的,自然是借著何苦往上爬,能夠在主管、經理、部長,甚至于秦老爺子面前露臉。
走上社會的女人和在學校的女人,那是截然不同的倆種人。在學校的女生,大部分都比較單純,也比較清純。她們基本都會恪守自己的良心準則,不愿意犧牲色相,去搞一些權色交易。甚至還有一些特立獨行的女性,還會特別反感富二代,根本就看不上富二代。
而走上社會的女性,在被社會蹂躪后,便會越加成熟和現實。這個時候,女人的容貌和身材,便是她們的資本。為了往上爬,她們基本都會出賣色相和身體,去奉承領導與富二代。
歸根結底,還是知道賺錢的難了。還是想要憑借自己女人的資本,輕松撈到錢和地位,無需再奮斗。
對此何苦不做評論,能出淤泥而不染的女性,何苦人贊賞,會為其豎起大拇指。而被社會同化的女性,何苦也不會鄙視。畢竟現在就是這么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大家只會嘲諷窮人,不會嘲諷表子。
所以這些女性利用身體和色相牟利,那也是在情理之中。誰叫社會風氣就是這么一個風氣,社會風氣不改變,便無法指責她們的墮落。
“還是何老弟你看得開。”
聽到何苦的話,郝建對何苦豎起大拇指。這事在他看來,還是很丟人。他覺得做人就要堂堂正正的做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搞那些陰謀詭計的小計倆,有什么用,不過是抹黑自己的人品。
尤其是女人,那更要潔身自好。否則為了錢和權被無數人上,和胡同里的表子,又有什么區別?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郝老哥,你知道你為什么三十多歲還是個組長,一直升不上去不?”看著眼中帶有鄙視的郝建,何苦笑道:“徐主管似乎沒比你大幾歲,而他也是從銷售一步步爬上去的。你組長時,他好像也剛當組長沒多久。”
“而現在,他是主管你卻還是組長。你們倆中間,還隔了副主管這一層。你知道,這是為什么不?”
“為什么?”
聽到何苦的話,郝建頓時疑惑的看向何苦。因為他也在懷疑,他覺得他干的活并不比徐主管少,他做出的業績也并不比徐主管查。
可領導似乎每次人事調動都忽略了他,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徐主管逐漸向上爬,成為集團中層。而他,卻一直在基層待著,十幾年不動。
“因為這。”
指了指腦袋,何苦笑著對郝建說道:“你要不改改這個毛病,那你一輩子都是組長的命。不過當組長也不錯,或許那樣的生活,本就不適合你。”
“何老弟,你什么意思?”
何苦的話讓郝建很懵逼,他完全想不明白,何苦這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哥,喝茶。”
這時候,何苦身旁的曹林拿著一杯泡好的茶走了過來,特意放在何苦辦公桌上:“何哥,我特意給你買的茶。”
“謝了。”
何苦笑著對曹林點了點頭,又掃了一臉懵逼的郝建一眼。一組一眾組員對他獻殷勤,都是為了他背后和集團高層的關系。只有郝建這傻子,是為了讓他幫忙安裝吃雞國際版。
“嗡嗡,嗡嗡嗡。”
這時,何苦的手機突然發出震動。何苦拿出手機,接了電話。
“大哥,不好了,張亮那家伙有帶人來了。”
“大哥,二哥的電動車被他們砸了,二哥也被他們打了。”
電話里,傳來了何苑焦急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