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
打開房門后,聽著秦奕薇尖銳的尖叫,何苦頓時有些傻眼。他完全沒想到這是秦奕薇的房間,而秦奕薇竟然沒有鎖門。
此刻剛剛洗完澡的秦奕薇正裹著浴巾,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浴巾窄小,秦奕薇雪白的美腿和粉嫩的香肩,毫無遮攔的呈現(xiàn)在何苦身前。
隱隱約約,何苦還能夠看到秦奕薇浴巾下,微微凸起的胸脯。
除此之外,何苦更是看到臥室的床上,放置著秦奕薇剛剛褪下的衣衫。除卻職業(yè)裝的襯衫和包裙外,更有一套黑色的內衣。
這春光乍現(xiàn)的一幕,讓何苦瞬間都有些血脈膨脹。秦奕薇雖然性格不怎么討喜,但是相貌和身材卻沒的說。
何苦是個正常男人,此刻秦奕薇誘人的嬌軀呈現(xiàn)在眼前,何苦如果沒有反應,那就真該去男科醫(yī)院看病了。
“還沒看夠?出去!”
眼見何苦盯著自己看個沒完,秦奕薇俏臉通紅的對何苦大聲喊道:“混蛋,你個偷窺狂,你給我出去!”
“不好意思。”
雖然秦奕薇的嬌軀十分誘人,但何苦也只是起了生理反應,而沒有被欲望沖昏頭腦。雖然現(xiàn)在沖上去,何苦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制服秦奕薇,直接把秦奕薇抱上床。但沒有被欲望沖昏頭腦的何苦,還是控制了生理反應,并沒有那么做。
“抱歉。”
十分慚愧的和秦奕薇說了一句,何苦便趕緊退出了秦奕薇的房間。這要再讓他看下去,他還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欲望沖昏頭腦,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
畢竟何苦有段時間沒開葷了,在中亞雖然何苦玩了不少美女,但回到華夏后,何苦還沒有碰過女人。一般的女人,何苦想要隨時可以找,但何苦卻根本看不上。
像秦奕薇這樣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如此嬌嫩美好的身材,長時間誘惑下,何苦也不敢確定自己能否忍住。
“嘭。”
“混蛋。”
在何苦離開房間后,秦奕薇立刻關上關上了房間的屋門。靠在屋門上,雙腿有些發(fā)軟的她,緩緩蹲在了地上。
突然闖進房間的何苦,讓她十分憤怒。但何苦盯著她身體的表現(xiàn),讓她在憤怒中,又有了一些興奮。原來何苦并不是一塊冷木頭,原來她對何苦也并不是沒有吸引力。原來何苦的冷漠都是裝的,明明看著她的身體目不轉睛,卻裝作對她沒興趣。
“我這是怎么了,他非禮我,我怎么不僅沒那么生氣,反而還有些興奮?”
靠在門上,秦奕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何苦擅闖她的房間,看了她的身材,她應該很生氣才是。但現(xiàn)在她卻并沒有那么生氣,反而想起何苦剛才的反應,卻還有些興奮。
“秦奕薇,你要冷靜,你要冷靜。”
喝了一口涼水,秦奕薇趕緊脫下浴巾,換上新的內衣和睡衣。收拾了一下衣服,秦奕薇深吸一口氣,這才重新打開了屋門。
“誰讓你上三樓的,誰讓你擅自闖我房間的?”
看著面前的何苦,秦奕薇板著小臉,直接冷聲質問:“為什么進門前,不敲門?”
“抱歉,我到三樓檢查房間,沒想到你住在這個房間。”
聽到秦奕薇的質問,何苦開口回答:“另外因為你沒鎖門,所以我以為這是個空房間,才直接進的門。”
何苦的確不是刻意闖秦奕薇的房間,準備看秦奕薇出浴的嬌軀。因為之前查了三個房間都是空房間,所以何苦才下意識的認為秦奕薇的房間,也是空房間。正好,秦奕薇還沒鎖門。
再加上剛才何苦到三樓查房時,秦奕薇正好剛洗完澡,關了水輪頭,沒有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秦奕薇擦拭身體,自然沒有什么大動靜,所以在客廳的何苦聽不到聲音。而后來秦奕薇換上浴衣擦拭頭發(fā)時,因為沒有來得及用吹風機吹頭發(fā),所以自然也沒什么動靜。
三番五次的巧合,何苦這才誤以為房間里沒人,直接打開了房門。否則不管是秦奕薇在洗澡,還是秦奕薇在吹頭發(fā),或者秦奕薇鎖上房門,那何苦都不會貿然進入秦奕薇的房間。
畢竟以何苦的聽力,只要秦奕薇稍微發(fā)出一些動靜,在客廳的何苦都可以確定房間里有人。
“狡辯。”
秦奕薇顯然不認為這是一個巧合,她瞪了何苦一眼,便把何苦當做了偷窺還不敢承認的屌絲。
“趕緊查,查完立馬走。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上三樓,記住沒?”
“好。”
何苦沒有多少,而是直接邁步走進了秦奕薇的房間。秦奕薇雖然穿著頗為少女心的粉色睡衣,但她房間的反裝飾風格,卻是北歐系。
北歐田園風的裝飾風格,便是以灰色和白色為主。秦奕薇的床單和被罩,都是灰色。衣柜鞋柜以及電腦桌、壁紙,同樣也都是濃濃的北歐系。
“查不出來就趕緊走。”
秦奕薇一面擦著頭發(fā),一面不滿的瞪著何苦。想起剛才被何苦看到身子的一幕,她就又羞又怒。幸好剛才穿著睡衣,要不然,她還真會被何苦看光!
“你看這是什么。”
何苦并沒有理會秦奕薇擠兌的話語,他走到秦奕薇的衣架前,指了指衣架上一個金屬的鐵片:“這是什么。”
“衣架啊,掛衣服用的東西。”
秦奕薇沒有聽出何苦的弦外之音,她下意識的問向何苦:“這有什么不對嗎?”
“等下你就知道了。”
何苦并沒有直接拆卸衣架,而是走到秦奕薇的衣柜前,直接伸手打開了秦奕薇的衣柜。衣架有問題,這衣柜,也就需要好好檢查。
“喂,你住手。”
“啊!”
在何苦打開了衣柜后,秦奕薇立刻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她直接撲向何苦,撲向自己的衣柜。
她剛換下還沒有洗的內衣就放在衣柜里,這要讓何苦近距離看了,她還怎么做人?
此刻,別墅樓下。
聽著樓上秦奕薇一聲又一聲的驚呼,趙秘書有些擔憂的看向秦老爺子:“秦老,小姐和何苦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是不是有些不好?”
雖然沒有直說,但趙秘書話語中的意思,還是顯而易見。
“沒事,年輕人嘛,沖動一些也無妨。”
秦老爺子倒是看得開,他輕捋胡須,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