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心。”
“大哥,小心后面。”
眼見張亮帶著兩個小弟攻向何苦,何蘆和何苑趕緊驚呼出聲。因為何苦說過不讓倆人幫忙,害怕給何苦添麻煩的何蘆和何苑,只能無比擔憂的看著何苦,對何苦驚呼提醒。
“放心。”
何苦對何蘆和何苑微微點頭,面對攻向自己的張亮三人,根本沒有絲毫的畏懼。別說是張亮三人,就是張亮帶著七個小弟一塊上,把何苦也不會把張亮幾人放在眼中。
虎入羊群,就算是羊再多,虎又何懼?
猛虎只會擔心這么多羊,自己吃不吃的完,而不會擔心,這些羊會不會一頭一犄角,直接頂死自己!
“我打!”
張亮可沒有這樣的自覺,可不認為自己打不過何苦。此刻看著何苦穩坐不動的身體,他怒吼一聲,直接一鋼管打向何苦的腦門。他要給何苦開瓢,讓何苦腦漿和鮮血灑落一地,徹底廢掉!
“嘭。”
不過很可惜,張亮想象很好,但事實卻很殘酷。他手中的鋼管在即將打到何苦頭頂時,卻被何苦直接用手接住
“該死,我打!”
不管張亮怎么用力,這鋼管在何苦手中都紋絲不動。何苦宛如鋼鐵做成的雕塑一般,這鋼管打在何苦身上,根本就毫無作用。
“咯吱。”
看著面前青筋暴起,用盡了力氣卻沒法再進分毫的張亮,何苦手掌微微用力,而伴隨著何苦手掌的用力,張亮手中的鋼管,竟然被何苦直接捏扁,掰斷。
“咕咚。”
“這,這怎么可能,這,這,這?”
看著被何苦徒手捏扁的鋼管,張亮徹底懵逼了。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夠高估何苦了,這次特意帶了七個小弟,而且還人人拿著武器。但他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是低估了何苦。
平時可以把人打出血,可以把人胳膊腿打斷的鋼管,在何苦手中,竟然會如此脆弱。這鋼管宛如爆米花般,被何苦輕易捏碎!
“嘭。”
沒有給張亮猶豫的時間,何苦在捏碎張亮打來的鋼管后,直接抓住張亮的胳膊,把張亮的身體擋在自己面前。
“亮哥。”
“亮哥!”
另外兩個攻向何苦的小弟徹底傻眼,本來一木棒打向何苦的他們,卻是直接打向了張亮。但此時此刻,他們已經收不回手了,他們只能在慣性的作用下,用木棒砸向張亮。
“混蛋。”
“嘭、嘭。”
“咔擦。”
“嗷,我的娘啊!”
被兩個小弟用木棒狠狠的砸在身上,張亮頓時發出了哭天搶地的慘嚎。他清楚的感受到,他有一條肋骨,已然骨折。
“謝謝了哈,我的盾牌。”
“嘭。”
拍了拍給自己當盾牌的張亮肩膀,何苦隨手一扔,便把張亮扔在了地上。
“亮哥。”
“亮哥,亮哥你沒事吧亮哥?”
眼看張亮被何苦扔在地上,這兩個張亮的小弟趕緊沖到張亮身旁,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張亮。倆人看著張亮,均是一臉的尷尬。本想打何苦的他們,卻打在了張亮身上。
“沒事才有鬼,混蛋。”
“啪、啪。”
一人給了兩個小弟一巴掌,張亮是氣的真想把兩個小弟給活剝生吃了。這兩個坑爹的玩意,不打何苦,卻把自己打成了骨折。
“亮哥,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誰也沒想到他那么狡猾,竟然用亮哥你當盾牌。”
兩個小弟捂著臉,均是一臉的委屈。畢竟他們都是聽張亮的命令行事,張亮讓他們打,他們才打。
最后打在張亮身上,這他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張亮這么弱,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便被何苦搞定,當了何苦的人肉盾牌。
“你們倆,還想打我?”
一直穩坐不動的何苦終于起身,緩緩走到張亮和扶著他的兩個小弟面前,何苦笑著看向張亮僅存的兩個完好無損的小弟:“要不,現在上。我站著不動,給你們打?”
“這。”
“這個。”
聽到何苦的話,這兩個張亮的小弟徹底傻眼了。何苦站著不動給他們打,這是真得還是假的?
“放心,我真的站著不動給你們打。來,打我。”
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何苦笑著伸到一個張亮小弟的面前:“來,拿起你的木棒,打我。”
“咕咚。”
看著何苦似笑非笑的臉龐,在看著一地慘嚎的同伙,這個小弟的心理防線徹底被何苦擊垮了。他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雙腿一軟,便‘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何苦面前。
“大哥,大哥我錯了大哥。大哥饒命啊大哥,大哥你別玩我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來找你麻煩了,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大哥。”
跪在何苦面前,這個小弟徹底認慫了。他深知他不是何苦的對手,他在何苦面前,連一招都接不住。
此刻老大張亮和不少同伙都被何苦輕易KO了,他那里還敢向何苦動手。他還想活著,他還要命啊!
“嗯,這倒是有點智商,不傻。”
拍了拍這個小弟的腦袋,何苦微微點頭。如果這個小弟真敢動手,那他的胳膊,此刻肯定就骨折了。
“呃,大哥。”
這個小弟苦笑一聲,小心翼翼的看著何苦。此情此景,只要不是真的腦子有病,那就不會對何苦動手。
“你呢?”
“我的媽啊。”
聽到何苦的話,看著何苦扭過來的臉,另外一個小弟的心理防線頓時告崩。他驚呼一聲,便邁步沖出何家,屁滾尿流的滾下了院子。
他徹底被嚇到了,眼前的一切太不現實了。他們八個人氣勢囂張的沖進何家,到頭來何苦動都沒動一下,他們便全部敗了。而且敗的,還不是一般的慘。
“慫貨。”
看著這個屁滾尿流跑路,甚至下樓時還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的小弟,何苦微微聳肩。他拍了拍張亮的臉,笑著看向張亮:“你說你怎么就收了怎么一個慫貨小弟,你說你的眼,是不是瞎了?”
“咕咚。”
張亮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沒敢回答何苦的話。因為他此刻同樣心驚膽戰,比那個屁滾尿流跑路的小弟,好不到那里去。
要不是被何苦抓著,他沒準也就學這個小弟,趕緊跑路了。太TM可怕了,早知道何苦這么能打,就是借給他九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找何苦的麻煩。
“現在,還要賬不,還搶我妹妹不?”
何苦提起張亮的衣領,把疼痛中面色扭曲的張亮放在椅子上:“亮哥是吧,告訴我,我的手表是真是假,值多少錢。”
“告訴我,還要賬不,還拉我妹妹抵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