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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是有風險的。
可惜葉長天還沒有來得及給云泣作一個信用評級,就已經(jīng)被信任傷害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葉長天,云泣攤開手心,盯著三枚古幣,輕輕說道:“這是死路,我的死路!”
云泣拿出了鎖鏈,將葉長天捆綁住之后,對虛空高聲喊道:“千叟主人,葉長天已被擒獲。”
地面之上,浮現(xiàn)出了一道光暈。
云泣拖著葉長天,走向光暈,低聲說道:“這算不算把你送出去呢,呵呵。”
千叟之城的西北部,楚楚正在血戰(zhàn)不休!
“這是我的心魔!”
楚楚有些疲倦地看著眼前的敵人上官云相、宋文弱,甚至還有蘇憐,一個個曾死在自己手中或自己命令之下的人,竟都化作了心魔鬼影,攻擊著自己!
“呵呵,我楚楚不曾畏懼你們活著的時候,還會怕你們死去的陰魂不散?可笑!”
楚楚冷笑一聲,手腕一翻,古琴便旋飛而出。
倩影輕移而至,左手取弦音,右手手指猛地勾住三弦,一聲沉悶厚重地琴音瞬間涌動而出,只在剎那,猶如疾風驟雨的琴音便涌動而去!
周圍圍攏著楚楚,張牙舞爪的黑影瞬間化作黑霧消散不見,隨著琴聲傳蕩,蘇憐的身影也消散了,宋文弱的身影在楚楚一丈外消失了,最后只剩下了上官云相的身影,一步步走向楚楚。
楚楚看著越發(fā)接近的上官云相,右手中指順著琴音,滾拂而去,琴音猶如水流激蕩般,凝聚出一股能量,直接將上官云相的身影撕碎!
楚楚伸手拍向琴額,古琴陡然豎了起來,一道刀鋒擦著琴弦刺了過去,琴弦嗡嗡一顫,楚楚側身,伸手挑動琴弦,一道近乎凝實的劍便刺了過去。
噗噗!
血跡灑落。
楚楚抬頭看著周圍的空間,幻境消失了,這里是一處湖,眼前,是數(shù)十道身影,為首一人,背著藥簍。
“藥簍子!”
楚楚面色有些凝重了起來。
對抗月不染耗費了自己不少心神,最終還是憑借著時間法則與鳳蝶才贏下來。走出心魔,也耗費了自己不少神魂之力。
現(xiàn)在,又要對付藥簍子嗎?
“主人說了,讓你去千叟閣!”
藥簍子低沉著聲音說道。
“主人?”
楚楚眉頭一抬,這個家伙,前不久還在中都鬧騰,想來進入至黑墳森林沒有多久,這就已經(jīng)被控制了?
可是,既然可以控制藥簍子,為什么不直接控制自己?
這不是更省事嗎?
楚楚不解地看了看頭頂?shù)娜赵滦浅教炷唬瑱M過古琴,溫柔一笑道:“千叟閣嗎?我去倒也是可以的,不過,需要等我自己想去的時候去,而不是被人脅迫去的。”
“你選擇違背命令嗎?”
藥簍子的目光陰冷地盯著楚楚。
楚楚咯咯一笑,手指按在古琴之上,說道:“我才是發(fā)號施令的人。我身處哪里,是由我的心決定的,而不是你所謂的,什么主人!”
“動手!”
藥簍子斷然下令。
楚楚淺淺一笑,輕靈地說道:“動手!”
鳳蝶從楚楚的秀發(fā)之上飄然飛出,一道浩蕩的空間中斬擊便飛了出去!
園圃之地。
瀟湘竹站在空間感應石一旁,看著不斷用神魂擾亂空間感應石的藍酒,不安地問道:“你確定這樣真的可以找到打開神之禁制的鑰匙?”
藍酒臉上看不出半點著急之色,還有閑心問道:“你說的千叟,是誰?”
瀟湘竹嘆了一口氣,說道:“黑墳森林有一個統(tǒng)治者,她的名字叫千叟,她可以說是這里的神。”
“神?”
藍酒微微瞇了瞇眼。
五大豪門、丹盟、圣地等勢力,或多或少地都可以與神扯上關系。
甚至一些勢力,認為自己是神的后裔,擁有著統(tǒng)治玄靈的正統(tǒng)血脈!
比如,血字!
再比如,圣地!
只不過,這些神在藍酒眼中只是一個玩笑而已,隨身貼了一個標簽,就真以為自己是神了?
追溯下來,誰不是爹媽生的,沒有誰可以高誰一等!
人,不需要因為血脈與出身自卑,更不需要因為血脈與出身驕傲。
歸根到底,人活著的,是自身努力,一步步踐行出來的意義與目的!
而不是自卑、尊嚴、傲嬌交織在一起的狂言!
“神,這是一個可憐的代名詞嗎?”
藍酒感知著空間感應石中的變化,凝眸問道。
瀟湘竹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可憐?呵呵,他們是可怕!藍酒,神是不可忤逆的,他們是有尊嚴的!”
藍酒無所謂地笑了笑,淡淡說道:“藍酒也是有尊嚴的。”
“你看不起神?”
瀟湘竹感知到了藍酒的不屑。
藍酒指了指腳下,平淡地說道:“我是不相信玄靈的大陸上是存在神的。如果真的存在,我會上去砍死他,看看他能不能復活。如果可以,我便相信他是真正的神。”
“你這種想法很危險!”瀟湘竹不安地說道,然后又補充了一句:“你會把整個丹盟都葬送的。”
藍酒轉頭沖著瀟湘竹笑道:“神,也不能控制我藍酒。我不依附于神存在,不渴求神的賜予,無需神的賜福,憑什么需要敬重他?他們的高傲,愿意給天看就給天看,愿意給地看就給地看,但就是不能給我藍酒看,因為我,不喜歡無知的高傲。”
瀟湘竹嘆了一口氣,說道:“丹盟大長老的魄力果然不凡,不過作為過來人,我建議你千萬不要與神發(fā)起沖突。玄靈的神也好,這里的神也好,都不是好惹的。”
藍酒改變了神魂的波動,繼續(xù)影響著空間感應石,緩緩問道:“那說說吧,千叟這個神,是個什么神?”
瀟湘竹聽出了藍酒語氣之中的不屑一顧,不由地苦嘆一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千叟是一個器靈,一把神器的器靈!”
“軒轅劍?”
藍酒眼神一亮,問道。
“你知道軒轅劍?”
瀟湘竹有些詫異。
藍酒笑了起來,帶著些許的興奮說道:“看來,這一次不會空手而歸了。”
瀟湘竹很頭疼。
藍酒哪里來的自信,那可是神器的器靈,你沒看到嗎?我都被囚禁在這里進退不得了!
就你尚不入大乘的修為,在千叟面前就不堪一擊,還想得到神器!
“千叟在哪里?”
藍酒問道。
“在千叟之城,那是千叟的老巢。”
瀟湘竹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去過千叟之城?”
藍酒有些不解。
瀟湘竹微微搖頭,說道:“千叟之城不得進,凡是進入其中的人,都會迷失自我,被神器所控,化作傀儡,淪為玩物,任其驅使……”
藍酒看著瀟湘竹,你一個沒進去的人,說得倒是清楚,只是,這不是杜撰的嗎?
瀟湘竹苦澀地看了看藍酒,說道:“千叟之城有守門人,我是通過守門人,嗯,的遺言得知這一切的。”
藍酒微蹙眉頭,對瀟湘竹問道:“你殺了千叟的人,千叟就沒有任何動作嗎?”
瀟湘竹指了指周圍這片區(qū)域,苦澀地說道:“這就是千叟的動作。”
藍酒終于明白了過來。
瀟湘竹是一個可憐的人,先是被第五鴻蒙奪走了玄天鬼文冊,被丟到了黑墳森林,離不開黑墳森林的瀟湘竹只好在其中闖蕩,然后與某個守門人打了一架,得知了千叟的可怕。
不知道瀟湘竹想還是沒想進入千叟之城,但結果很明顯,千叟出手了,瀟湘竹被困在了這里,再無法出去。
“有一點我很好奇。”
藍酒充滿疑惑地看著瀟湘竹。
瀟湘竹嘆息道:“你是想問,為什么我還在這里,為什么我沒有被控制,對吧?”
藍酒點了點頭。
既然千叟這個神出手了,那怎么可能讓瀟湘竹跑掉?
神不是都是有尊嚴的嗎?
難道說,千叟不要臉了?
何況,瀟湘竹又不是跑出了黑墳森林,而是在神之禁制之內(nèi),為什么千叟不進來,抓走完事?
瀟湘竹看著藍酒,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為什么。”
藍酒看著瀟湘竹,更不解了。
“自從我不慎進入至這片區(qū)域之內(nèi),千叟便再沒有出現(xiàn)過。但我可以感覺的到,她是可以看到我的,只要她愿意。”
瀟湘竹苦笑著說道。
藍酒低頭沉思著,神魂微微撥動著,空間感應石突然出現(xiàn)了感應,“丹盟”二字從隱藏狀態(tài)浮現(xiàn)了出來。
藍酒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瀟湘竹也詫異了。
“你找到了鑰匙!”
瀟湘竹不可置信地看著藍酒。
藍酒臉上露出了一抹輕松地笑意,說道:“只是找到了這一個藩籬的鑰匙而已,至于其他的藩籬,我們想要離開恐怕就不容易了。畢竟,沒有人會給我們機會一點點嘗試與實驗。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仲舜是正確的!”
瀟湘竹感嘆不已,說道:“仲舜是一個天才!若是可以,我一定要見見他!”
藍酒并沒有多說什么。
天才嗎?
仲舜自己一定不會相信這一點的。
如果瀟湘竹知道仲舜為了這一點點的天才,花費了多少的汗水的話,不知道會有什么感慨。
對于神之禁制的秘密,仲舜的發(fā)現(xiàn)很簡單,那就是神之禁制改變了傳送陣中的空間感應石預留信息,而這個改變,并不是直接的破壞,而是以一種禁制頻率的方式實現(xiàn)的。
如果找到讓傳送陣空間感應石中信息紊亂的那個頻率,就可以把握到神之禁制的振蕩頻率,而一旦掌握了神之禁制的振蕩頻率,那就可以使用相同的頻率,進行共振。
共振,是可以毀滅物體本身的,比如聲波頻率和玻璃杯的固有頻率相同時,可以震碎玻璃。
而且當共振達到一定程度時,可以損傷人的內(nèi)臟,甚至置人于死地。
但想要把握到神之禁制的頻率,必須有一個先決條件,那就是必須在神之禁制的壓制之下進行。因為只有這樣,神魂才能感知到神之禁制改變空間感應石的具體波動量。
藍酒感知到了這個頻率,剩下的,便是實現(xiàn)與神之禁制一致的共振。
而這,需要強大至極的神魂。
恰恰,藍酒滿足這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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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
今日七夕,愿有情人終成眷屬。
本來還想說很多話,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七夕年年信不違,銀河清淺白云微。
驚雪只希望愛與被愛的人,都可以幸福,快樂。
如果可以,多陪伴在彼此身旁,會心一笑,相對而歡,輕言軟語,溫柔了這世界,也是好的。
驚雪愿所有人,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珍惜與陪伴,快樂至長遠。
p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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