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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文化人和社會人于莊魏東 > 第15章 吾儀會所 對詩
辦公桌上,擺放著店長何靈靈寫的銷售計劃書,何靈靈是于莊從58同城上招聘來的,經過幾年的培養,已經成了店里的頂梁柱,由于人聰明乖巧,忠心耿耿,于莊基本上把店里的事物都交給她在打理了。

“于總,市礦產局設備站的哪個單子,你看我們是不是力爭盡快簽下來?”

“嗯,這個單子也跟了三個月了,”于莊說道:“應該差不多了啊!”

“是啊,合同的具體條款,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擬好,昨天我送給礦產局的劉科長看了,他也沒說什么,只是表示還有一些細節,還要在調整一下,讓我先回來。不過,昨天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我們的競爭對手,顏星他們在劉科長辦公室旁邊的房間里喝茶,我怕看見了尷尬,沒有打招呼,就直接回來了。于總,夜長夢多,別讓顏星他們翹一杠子,搞得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白費了這三個月的辛苦。”

“哦,”于莊擰了一下眉頭,從椅子上直起了身體,沉默了一會,慢慢地說到:“這個單子,是我同學張帆介紹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這對劉科長他們來說,是一個小事,給誰做都是做。當初,張帆帶我找到劉科長,他當時答應地很痛快,沒想到,還會有這變故,這幾年,工程上供貨的生意,都是靠張帆再幫我,可能這次是大意了,這樣吧,你把合同在理一理,我晚上再約一下張帆,劉科長,看今天能不能把這事給定下來”。

“好的。”

“晚上到小南街定個雅間。”于莊說道。“你也一起去。”

“好的,我現在就去辦。”說完,何靈靈快步走出了房間。

“張總,是我”于莊撥通了張帆的電話。

“嗯,啥事?”

“張總,上次礦產局設備站的哪個單子,怕是要出點問題啊。”

“嗯,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

“本來和劉科長這邊已經談好了的,只是沒簽合同,誰知道,今天我店長告訴我說,我的一個競爭對手也報價了,你看看怎么搞?”

“這事還沒有搞定嗎?于莊,不是我說你,你就不是啥做生意的料,現在做生意,不是大魚吃小魚,而是快魚吃慢魚,你辦事這么慢吞吞的,什么生意都跑完了,還有一點,生意人是利字當先,你得放下你的哪個架子,多出去走走,還指望別人給你送業務嗎?再一點,和這些有點權的人打交道,你得多了解他們的心思和愛好,提高情商,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辦,結果就不一樣的。”

“哦,”

“你在吾儀會所定個雅間,我晚上約著劉科長和你見個面。”

“行,行,行,不過我已經在小南街訂了座了。”

“嗯,哪換一下吧,吾儀會所是劉科長的頂頭上司,聶局長的小姨子家開的,這點事,你不懂?”

“哦,好...好...好.”

“晚上,你把謝婷婷也叫過來吧,劉科長喜歡熱鬧。”

“哦,也不知道請不請得到。”

“你就說是我請他,一定會到的。”張帆的語氣非常肯定。

“哦,那行吧,”

果然,聽說是張帆邀請的,謝婷婷馬上就答應了。放下電話,于莊感覺有點莫名的失落,雖然于莊知道自己的心里并不是謝婷婷,但還是對她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情,肯定不是愛情,但也不全是友誼。當張帆說謝婷婷一定會來的時候,于莊的內心是矛盾的,既希望能見到謝婷婷,又期盼謝婷婷說有事不能來。張帆是于莊最好的朋友,于莊的生意一直是張帆在幫襯,在別人面前,于莊經常會提起自己和張帆的這層關系,這層關系,的確給于莊帶來過很多實實在在的便利,所以,一直以來,于莊都很感激張帆,但今天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于莊突然間感覺到有點自責。

吾儀會所在市郊的西河邊,依山傍水,風景怡人,會所的前門整整齊齊種著兩排竹子,雖然已經到了深秋,但翠綠的竹葉還是顯得生機盎然,進了門,是一個四方的院子,院子里有一座人工壘砌的假山和水塘,水塘里養了很多鯉魚,由于客人不多,并沒有驚擾到它們,紅色的鯉魚便悠閑的在水塘里游來游去。院子的四周,便是一間間裝修精美的雅間,每個雅間都裝修得很別致,墻上掛著幾幅精致的山水畫,房間的四角吊著木質的燈籠,正中是一個六人臺的圓桌,桌上擺放著六套精致的白瓷餐具,和一個插滿新鮮百合花的瓶子。

由于知道這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場合,謝婷婷和何靈靈都很細心地打扮了一番,和于莊一起,早早地來到了吾儀會所,坐在雅間里一邊喝茶,一邊閑聊著。

“劉科長,是個什么樣的人啊?”謝婷婷問于莊。

“這些人,都差不多的,都是肥頭大耳,頂著個啤酒肚。”何靈靈插了句嘴。

“呵呵,一會可別瞎說。”于莊笑著對何靈靈說道。

“他們是工作需要,才慢慢地變成這樣的,是吧?”何靈靈調皮的對于莊擠了擠眼。

“劉科長,人還不錯的,是聶局長的得力干將,上次張總帶我去說這事,他一口就答應會幫忙,其實是我們自己把事情給耽誤了的,今天不是張帆,我們根本也請不動的。”于莊對何靈靈說道。

“張帆!張帆叫我來干嘛?”謝婷婷一邊擺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一邊問道。

“呵呵,說劉科長喜歡熱鬧,也算我請你來幫忙吧。”

“嗯,一會我可不喝酒地啊!”謝婷婷笑著對于莊說。

“能喝酒,就喝唄,要不請你來干嘛?”何靈靈對謝婷婷翻了個白眼,又看了一眼于莊,把頭扭到了一邊。

謝婷婷意識到了何靈靈并不友好態度,便沒有再接話,低頭玩起了手機。

北方的秋天,6點多鐘,天就已經暗了下來,劉科長,張帆和涂曉光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來到吾儀會所。在雅間里坐下后,張帆很熱情地把大家相互介紹了一遍,由于張帆并不認識何靈靈,所以看見了何靈靈,張帆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即笑著問于莊:“這位美女是?”

“哦,我的店面經理,何靈靈。”于莊說到。

“張總,你好,我早就聽過您的大名,我們于總常在我們面前提起您。”何靈靈站了起來,討好地笑著。

“哦,呵呵,今天你們于總是主人,帶你出來,你可要好好表現,一定要陪我們劉科長喝高興了。”張帆對何靈靈說,“不用和我客氣,快坐下吧。”

“哎,”何靈靈笑著,慢慢地坐了下來。

“涂曉光,你去安排安排菜,讓于莊今天出點血,劉科長今天能來,是給了于莊天大的面子。”張帆說。

“哪是,哪是!”于莊說。

“不要太腐敗了啊,簡單一點好,”劉科長打著哈哈,拖著長音說道,“讓會所的丹姐給安排一下吧,”

“嗯,哪你去給丹姐打個招呼,菜讓她看著給安排,酒嘛?劉科長是只喝茅臺的。”張帆對涂曉光說道。

“好嘞”,涂曉光轉身出了雅間。

菜上得很快,四涼八熱,滿滿的一桌。在菜還沒上齊的時候,何靈靈就乖巧地從服務員的手里接過酒瓶,給桌上的每個人倒上了滿滿的一杯。

“這樣啊,今天雖然是于莊做東,但第一杯酒,我來提議一下,”張帆端著酒,站了起來,“先說一點啊,今天在酒桌上,我們都不談工作,只把酒喝好,來,第一杯,大家一起敬劉科長,感謝劉科長今天能來赴宴,這是給我,也是給于莊一個天大的面子,現在大家一起來端起杯,走一個!”

看見張帆站了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張總,太客氣了,感謝........感謝。”劉科長端著酒杯,挨個和所有人都碰了一下之后,一口把酒干了下去。

“呵呵,劉科長是個痛快人啊!”涂曉光端著空杯,笑呵呵地說道。

“這樣啊,下面的酒我們玩個游戲,”看大家都坐了下來,張帆說道:“大家可能都不了解啊,劉科長可是文化人,是秦市礦產局首席筆桿子,還是秦市作協的委員,所以,要和劉科長喝酒,酒桌上一定要搞出一點酒文化,這酒才喝的有滋味。我提議,我們每個人喝一杯酒,就說一句關于酒的古詩詞,說不上來的,自罰三杯!一個一個挨著來。怎么樣?”

“呵呵,咱們這可并不都是文化人啊,我就不算是,賴賴巴巴地考上了大學,還沒讀完,是肄業的哦”涂曉光說。

“哪是當年你自找的,怪得了誰?”張帆說道,“今天不提這些了,別破壞了這份雅興,你今天在這也提升提升,讓自己上點層次。”

“呵呵,哪是。”涂曉光訕笑著看著張帆。

“哪我拋磚引玉,先起個頭,”張帆一口干了手里的酒,大聲說道:“把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曹操的《短歌行》,有一個酒字。”

“好.....好......好”涂曉光立刻帶頭鼓起了掌。

“呵呵,到劉科長了。”張帆說

“呵呵,”劉科長端起杯,“感謝張總,于總,還有在坐的各位啊,哪我就先干一杯。”劉科長把酒杯放在嘴邊,輕輕的呡了一呡,瞇了下眼,仰頭便把酒干了。“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饈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李白的《行路難》,獻丑了,再看下一位吧。”

“好......好.......好”張帆和涂曉光一起鼓起了掌。

“美女,你先來。”于莊看著謝婷婷。

“嗯,還是于總先來吧,”謝婷婷說道:“我還沒想好,估計你說完了,我這邊也就想出來了。”

“呵呵,哪我也對一句杜莆的。”于莊說。

“先喝了這杯酒,再對詩,這是張總剛剛規定的。”涂曉光提醒了一句。

“哦,好的,我對的是:‘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杜莆的《聞官軍收河南河北》。于莊端起杯,一口把酒干了。

“呵呵,于總的這句詩和你喝酒的動作很應景啊,意氣風發。”劉科長笑著說。

“見笑了,見笑了。”

“來吧,到你了,”張帆看著謝婷婷,又看了看劉科長。

“我小時候背了些,現在基本上都已經還給老師了,嗯..........,看能不能想起幾句來,蘇軾的《水調歌頭》,”謝婷婷想了想,“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呵呵,有一個酒字。”

“這不是王菲唱的歌詞嗎?”何靈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看大家的注意力并沒有在她身上,何靈靈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早就聽說過謝婷婷的大名了,今天第一次見面,果然不一般,不僅人長得漂亮,還是個才女。”劉科長笑容滿面地看著謝婷婷。

“劉科長見笑了,”謝婷婷應了一句,又瞟了一眼張帆。

“婷婷,今天和劉科長第一次見面,應該敬劉科長一杯吧?”張帆對謝婷婷說。

“哦,好.....好。”聽張帆說完,謝婷婷馬上站了起來,面露嬌羞地說道:“劉科長,這杯酒是剛剛輪到我喝的,我先喝完,然后我再倒一杯,誠心誠意地敬您,好吧?以后在工作上,還要靠您多支持。”說完,謝婷婷便拿著酒杯連干了兩杯,由于喝地有點快,酒的辛辣味立刻嗆得謝婷婷流下了眼淚,謝婷婷急忙捂住臉,不好意思地坐了下來。

“呵呵,好好好。”劉科長笑得合不上嘴,看謝婷婷的眼神里放著光。

“不談工作,不談工作”,張帆說:“今天,就是飲酒吟詩,不要破壞氣氛。嗯.......,光,你最后一個說吧,讓小何先來。”

“還有我啊?”何靈靈的臉脹得通紅,“我可不懂這些啊,我不會啊,”何靈靈求著饒,用求助的眼光看著于莊。

“沒事,就是說著玩,助一下興。”于莊安慰到。

“啊,”何靈靈的臉更紅了,低著頭想了想,但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小聲說道:“哪要是歌詞也行的話,哪‘酒干倘賣無’,不知道算不算?”

“哈.....哈.......哈”,何靈靈話音剛落,劉科長和張帆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算算算”,謝婷婷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嘴笑得彎下了腰,于莊也忍俊不禁,臉上笑開了花。

“你真是天才啊,太有創意了。”涂曉光看著何靈靈,“這‘酒干倘賣無’是哪個詩人的詩啊?”

何靈靈馬上意識到自己出了笑話,便站起了笑著說:“就說我不行吧,你們非要我說,那我喝三杯算了。”

“這樣吧,小何,你先把這杯酒喝了,然后和謝婷婷一樣,滿心滿意地敬劉科長一杯,就算你過了。”于莊替何靈靈解了圍。“到你了,涂曉光。”

“到我了,哪我先喝一杯,這是飛天茅臺,一杯,至少五十塊呢。”涂曉光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然后表現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呡了呡嘴,繼續說道:“這詩詞我是不會的,歌詞我倒是會點,不過現在一下子也想不起來,干脆我就直接罰酒三杯算了。”

“你想得到美,趕快想,想不出來你就站著吃飯,也算你助了興!”張帆笑看著涂曉光,語氣中帶著些霸氣。

“張總,你們搞的都是古詩,我確實搞不了,你和于莊又不是不知道,我偏科的,從小語文就沒及過格。”

“別找理由,再給你一分鐘時間,說不出來,我們就開始下一圈了,你就站著得了。”

涂曉光看耍不了滑,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雙手用力搓了搓臉,露出一臉苦相,“從小到大的各位語文老師啊,你們害地我好苦啊!”

“還有30秒了啊!”于莊看著熱鬧。

“好了,好了,我好像有了,嗯..........現代詩,我來個現代的。”涂曉光突然變得很興奮,“你們聽好了啊,現代詩啊,”涂曉光故作神秘的笑著,然后一邊晃著腦袋,一邊慢悠悠的說道“‘酒是糧食做,不喝是罪過,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怎么樣?有兩個酒字!”

“哈.......哈...........哈,這是詩嗎?打油詩吧,聽起來還不如我的歌詞呢?”何靈靈哈哈大笑著,露出了滿臉地不屑。

“呵呵,你呀,就會這些個不入流的東西,還現代詩呢?”張帆撇了撇嘴。

于莊和謝婷婷呵呵地笑著,沒有接話。

“這樣,你給劉科長敬杯酒,劉科長說你過了,就算你過了。”張帆笑著說,“就你會出洋相。”

“好嘞”,涂曉光端起倒得滿滿的酒杯,彎著腰,和劉科長碰了下杯,然后用逗笑地口吻說道:“劉科長,我這首打油詩民間傳頌度非常高,您是領導,一定要經常下基層,常和我們一起坐坐,了解一下民風民情!”

“呵呵,啥領導,我是個九品芝麻官,自己就是基層,”劉科長打著哈哈,“來,干了吧,你這油嘴,太有才了!”

“好嘞,干了”

“呵呵,張總,你手底下個個都是人才啊!”劉科長放下酒杯,對張帆說到。

“呵呵,這也算是人才?行吧,劉科長說是哪就是吧。”張帆頓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再來第二輪,我還是先干為敬,”張帆端起酒杯,一口便干了,“嗯........‘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唐朝岑參的《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是邊塞軍旅詩歌的經典。”

“張總,就是牛啊,張嘴就有。”涂曉光鼓起了掌。

“我這就是附庸風雅,劉科長才是真正的雅士高人,來吧,到劉科長了,我們洗耳恭聽。”張帆說。

“張總,真能說笑,我們從政的人和你們從商的人,哪有什么雅士高人!雅士高人當官或者做生意,一定都會被餓死的!”

“哈哈,劉科長總結的到位。”張帆點著頭,會意地笑了起來。

“嗯,哪我在對一句吧,”劉科長想了想,“‘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李白的《客中行》,行吧,我干一杯,下一位接著來。”

“鼓掌,鼓掌”涂曉光叫著好,“劉科長,你說的這些詩詞,我可是聽都沒聽過的啊,這一比,我這素質要被你落下幾條街。”涂曉光羨慕地看著劉科長。

“哪是,你倒有自知之明。”張帆笑著說,“下一位,到于莊了。”

“那我還是繼續找意氣風發的感覺吧,嗯..........‘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不過,這詩的意境應該算是豪邁和悲愴,不算是意氣風發。”于莊笑著說。

“先把酒喝了啊,”涂曉光說道。

“來吧,”于莊站起身,雙手端起酒杯,一板一眼地說到:“這詩對到這里,我中間插一句,今天非常榮幸,借張總的面子,才能把劉科長請到這里來,所以,我敬劉科長,張總三杯,真心真意地表示感謝,三杯我干了,你們兩位隨意就行。”

“哪來吧,我們就一起都三杯吧,來個小高潮!”張帆馬上也站了起來。

“這么客氣,今天就是朋友間聊天,不說這些見外的話。”劉科長隨即也站了起來。

“來來來,一起一起,”涂曉光怕落了單,便也站了起來,“三杯?我應個景,對一句詩,我們這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呵呵,我可不知道是哪位古人說的,剛剛我腦子里一閃,就冒出這一句來,呵呵,我要就不搞,........要搞就搞這些傳頌度高的句子。”

“去你的吧,瞎貓碰上死耗子,”張帆笑著說到:“來,劉科長,我們大家一起三杯。”

三杯干完,涂曉光的臉在燈光下,有些發紅,看人的眼神也有些飄移不定,雖然他還是想努力地保持著鎮定,但很顯然涂曉光的語言和思想已經不在一個頻率上了。“我搶到你前面了,呵呵,你有句了嗎?”涂曉光笑咪咪地看著旁邊的謝婷婷,眼神打著晃。

“沒有呢,”謝婷婷故意裝出一幅很苦惱的樣子。謝婷婷很聰明,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女人適時地裝傻,才會讓男人們更為著迷。

“那.........我送你一句吧,我喝了酒,受了刺激,現在已經腦洞大開了。”涂曉光一邊嬉笑著,一邊看了看張帆,感覺是得到允許,便繼續嬉皮笑臉地對謝婷婷說道:“也是應現在的景啊,我現在看你的感覺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哈....哈.....哈,這古人怎么這么了解我現在的心情呢?。”

“油嘴滑舌,”謝婷婷啐了一口涂曉光,呵呵地笑了起來,又裝作無意地瞄了一眼張帆,臉上的閃現出一絲得意。

何靈靈在上一圈對詩的時候,自己感覺出了丑,所以一直不再敢說話了,一門心思地想著自己下一輪的對策。現在看著涂曉光和謝婷婷在酒桌上打情罵俏,心里雖然有些不忿,但因為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知道這樣的場合自己應該少說話,所以,只好一直左顧右盼地訕笑,盡力讓自己保持著鎮定,好讓自己內心的不安不那么容易被別人看出來。

“婷婷,到你了,我們接著順下去!”張帆微笑地看著謝婷婷,疼愛地說道:“少理他,喝多了酒,嘴就沒把門的了,今天的主角是劉科長,要把劉科長陪好。”

“嗯,哪我想想..........”謝婷婷笑了起來,心里像樂開了花。

兩個小時里,雅間里一直充滿著這種歡快的氣氛。由于劉科長并不想讓涂曉光和何靈靈太為難,所以第三輪以后,就沒有再繼續對詩了。而是以劉科長為中心,天南海北地聊著天,彼此套著近乎,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一杯一杯地喝著酒。一會聽劉科長講講官場上的秘聞,一會聽張帆說說商戰中的手段,而涂曉光則會不時地打科渾逗搞搞笑。謝婷婷和于莊很少插嘴,因為他倆知道在這種場合,自己只是配角,讓劉科長,張帆開心盡興,是自己最大的價值。只有何靈靈,因為以前很少參加過這樣的活動,免不了有些興奮,但她也知道自己身份,所以只好把這興奮表現在紅撲撲的臉蛋和一直瞪得圓圓的眼睛上。

“要不今天就這樣吧,別搞得太晚了。”劉科長系了系松了一個扣的皮帶,“今天要感謝張總,于總了。”

“沒陪您喝好啊,劉科長。”張帆說

“哪里,哪里,今天到了量,到了量。”劉科長打著哈哈,慢慢地站了起來。

“哪行吧,今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改天有機會,看能不能約上聶局長,我們再一起好好地熱鬧熱鬧。”見劉科長站了起來,張帆也馬上站了起來。

“好好好,”劉科長臉上泛著紅光,眼睛里帶著笑,挨個和桌上的每個人都點了點頭。于莊,謝婷婷,涂曉光也急忙站了起來,客氣地與劉科長寒暄道別。何靈靈本來也想上去說上一句半句,但又有點膽怯,腦子一轉,快步走到了劉科長的前面,搶著打開了雅間的門,然后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說道“劉科長,您慢走啊”。

“哦,好好好。”劉科長用欣賞的眼光看了看何靈靈,慢慢地走出了雅間,其他人也跟在劉科長的后面走了出來。

“張總,不用送我,大家都喝了酒,我打個車回就行了,嗯........,明天讓于總到我辦公室去吧,好吧,就這樣,就這樣。”劉科長挨個和大家都握了握手,上了一輛停在院子外的出租車,一溜煙地走了。

“光,你行不行?能開車不?”張帆問道。

“沒.......問題。”涂曉光明顯喝得有點多,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大了。

“還是算了吧,呵呵,你打車把兩個美女送回去吧,我和于莊還有點事要說。”

“哦,是個美差哦。”涂曉光說道。

送走了涂曉光,謝婷婷和何靈靈,張帆和于莊便重新回到了雅間。

“明天上午,你去找劉科長,那件事,應該問題不大。”張帆說道,“本來已經說好了的事,怎么會多了這些周折。”

“怪我沒跟緊?”于莊問道。

“嗯.........也不完全是,最近很多事,都不太順利。”張帆皺了皺眉。

“我這邊也總是麻煩你,呵呵。”

“我們之間不存在撒!”張帆笑了笑,低頭喝了口水,“哪個KTV女孩子還在找你嗎?”

“沒找了,只是總給我打電話,問最好的結果會怎樣?最壞會怎樣?需要花多少錢等等,我就告訴她了,托人在問了,有什么進展,會通知她。”

“呵呵,你真是沒事找事,”張帆笑了笑,“錢?她能出多少錢?夠干啥的?”

“呵呵,我也是能幫就幫的態度。”

“嗯,再給你打電話,你就告訴她,讓她給她男朋友賬上存些錢,讓他在里面好過些,另外,賠償受害者的錢,她也要準備著。”

“嗯,大概會是多少?”

“這個說不好,再看吧。”張帆撇了撇嘴,轉移了話題:“行吧,你去把賬結了吧,嗯........你卡上有錢的話,去刷十萬塊。”

“十萬?”于莊一下子愣住了。

“嗯,我公司以后的商務招待就設在這了,算提前預付款吧,你幫我刷下,我明天讓我們公司財務再轉給你,我公司招待費走正規財務手續太麻煩。”

“哦,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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