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神,努力鎮定的拿出手機撥打110。
其中一個男人拿著鋼管敲了敲車窗,示意崔喆下車。崔喆不慌不忙的下了車。反手關上車門。
我緊張的心跳到嗓子眼了。對方又敲了敲后排的車窗,讓我下車。
然后,崔喆趁一個男人不注意。搶過他們的鋼管就打了起來,我看的心驚肉跳。崔喆是個練家子。招招制敵。
其他幾輛車的人見情況不對,都陸續下車。很快,崔喆就處于劣勢了。
我心一橫,拉開車門下去。我總不能看著他被打死在我面前。還是因為我。
“你們放開他。”我克制著聲音里的顫抖。
見我下來了,他們的車里又出來了一個人——蘇夢的情人,盛哥。
我憤恨的看著他。“你想做什么?”
他邪邪的笑了笑,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手里的鋼管。“不做什么,就是用你。和勒總換個東西。”
而后,他手一揮。交代其他人,“把他們兩都帶走!”
沒等到警察來。我就被塞進了他們的車里,考慮到孩子。我幾乎不敢反抗。
車子停在了一棟爛尾樓前,我依舊順從的被他們帶下了車。
不比上一次被人綁架,這一次的人顯然是常干這種勾當的,一下車,就把我的手用粗麻繩綁了起來。
把我領到一間小黑屋,又把我的腳綁了起來。
盛哥讓手底下的人出去了,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痞里痞氣的說,“你要不做我的女人吧?我現在就放了你。”
我死死的瞪著他,“呸!我腦子進水都不會和你扯上半分錢的關系。”
他勾唇,叼了根煙抽起來,“蘇夢每天做夢都想求著我,多和她扯上幾分錢的關系,你怎么就這么嫌棄?”
我冷笑一聲,不屑的看著他,“因為她和你一樣,都是卑鄙無恥的小人!”
“啪!”
他甩手就給了我一耳光,我被扇的耳朵嗡嗡作響,他目中皆是嘲諷之色,“我是卑鄙無恥,我知道,你就喜歡勒瑾言那樣的,但是他心狠手辣起來,也沒比我強幾分錢。”
我恨恨的說道,“至少他不做這種綁架威脅的勾當!”
他又猛地吸了一口煙,“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行,你看勒瑾言來不來救你。”
“你想拿我和勒瑾言換東西?你知道我和他到底什么情況么?”
我眸子微斂,他拿我和勒瑾言交換東西……怕是要失望了,我在勒瑾言眼里又能值幾個錢。
他翹起腿,輕松的說道,“林小姐,別對自己這么沒自信,勒太太這個名分,就夠賣不少錢了。”
“我和他早就離婚了,現在的勒太太是蘇夢,呵,你直接綁了你的小情人,作用應該比我大得多。”
我嘴里說的云淡風輕,心頭卻是像針扎似的疼痛,承認事實有時候也很艱難。
他樂得笑出了聲,“看來你不知道,他連結婚證都沒和蘇夢領,有的只是被你英勇攪和了的一場婚禮,還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
說罷,他轉身出去,順帶關上了破爛的門。
隨著門關上,我無力的靠在了墻上,滿腦子都是他剛才那句話——勒瑾言沒和蘇夢領證。
怎么可能?勒瑾言最愛的就是蘇夢了啊,怎么可能連本結婚證都沒有領。
我覺得自己心亂極了,這一切……到底是一場什么樣的棋局。